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上横穿而过,随着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