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Bī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Bī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使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Bī的快感与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Bī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泛滥出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对另外一颗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附近的大量,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要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