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搓这么几下,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左拍右拍,又凑近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Bī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Bī去,她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Bī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Bī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Bī入镜吧!’天哪!这
么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上好像有虫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