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我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向正前方的粉红色,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插到这个骚Bī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的卷动白短袜,逐步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停勒紧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那痛处不是渐渐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Bī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的走向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这么秀气的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信口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