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Bī,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这们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及直肠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被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也凑上来上下齐手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及阴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的,一点也不在意这根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伸出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干爹,连他妈的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的干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着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着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阴蒂不停碰触到竖立在她前方的的关系,高老师的不断的渗出,在地上都形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个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这可是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着高老师的两个插嘴到:‘这个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着:‘是!我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男人的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不停的在哀求着:‘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着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着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着一条旧电线的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END——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让人提不起写作的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参加,真是让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