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若能虐到这种地步,也算是登峰造极了,达到自虐之神的境界了。
“老周,妳是不是认识这孩子。”马刚在车里问我。
“私人恩怨。”
“叫咱们打他那主儿说咱们下手太狠太变态,他花了不少关系摆平这事。”
“那又怎么样反正这就是最后一次接这活儿了。”
“靠,妳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妳还是别知道的好。对了,这回这主儿是什么人”
“规矩就是规矩,妳还是别问,不过反正到时候妳就知道了。”
“妳那破公司到底怎么样了还开不开呀上次那钱妳去问他要了没”
“就这个星期的事,妳等我电话吧。对了妳没事也去我那儿看看,以后妳都在那儿上班了,屁也不操心。”
“那孩子他老婆家里反应怎么样”
“都闹翻天了,忙着打离婚呢。那女的跑到医院里检查看传没传染艾滋病。他兄弟姐妹他爹妈逼着她离婚呢。那女的都快发疯了。据说去了
一次医院,看见那男的就当场呕吐。”
“靠,这么夸张”
“靠,妳那招够损的,往他嘴里撒尿,任谁看了不吐。”
回到家,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但是妻子晚上却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回来。她说是一个朋友结婚过去帮忙去了,我没动声色。
晚上睡觉前。
我压在她身上晃动,进出中在嫩肉的包夹下的膨胀已到极限,浓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她的子宫,她则发出的吟哦,丝袜美腿在我屁
股上磨蹭。
我退出她的,翻身躺好,两人都在喘息。
“最近社会治安真乱,妳上街要小心点。”
“怎么了”
“那天跟我那个朋友去医院办点事,看见一个男的被打得浑身是血抬到医院里了。医生说晚送来一会儿人就没救了。警察来了也不管。”
“怎么回事”妻子脸色变了。
“不知道,听说是好像和谁挣女人还是怎么样,那人从车上抬下来时衣服都没穿,哎呀我看那人身材那肌肉挺健美的,像是个体操运动员一样。
人长的也挺帅的。被打得惨极了,浑身上下都是烂肉,那血在地上滴了一路。”
“妳在哪家医院看见的”
“叁院。”
“哦十点多了,睡吧,妳明天还要上班呢。”我知道她一定会去那看看的。
“大后天是我生日了,那天妳请假吧,咱们出去好好玩一天。”
“嗯,好我听妳的”
生日这天,恰好是马刚给我打电话,要我过去,说是那位正主儿的钱到了,公司的事已经定下来了,那位还要请吃饭,叫我过去照个面儿认识认
识,今后好打交道。
我说我今天哪儿也不去,我老婆在家给我过生日。
马刚无奈,只得作罢。不过又说了地点,让我看着办。
我早知道那人是谁了,李锐。a市几个比较牛逼的大家族企业之一,他老头子是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们家兄弟姊妹好几个,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现
在管着另一家公司。两兄弟在暗中较劲儿争掌门人的位置。
妻子昨天就买好了蛋糕,我把蜡烛插好,摆上红酒,坐等她回来。她去超市买卫生巾去了。
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她的一个电话,说她一个朋友突然出了点急事儿必须要她过去帮忙,她的口气非常歉疚,一个劲儿的向我道歉,都快哭出来了。说让我在家等着她,她一定尽快赶回去个给我过生日。
我沉默了半宿问她能不能不去,她说实在没有办法。
我尽量抑制着愤怒的心情,温声说那妳去吧。
然后我捧着蛋糕把它扔到了垃圾箱里。
“老马,我过去妳那儿,妳们吃完了没”
“我们现在在紫龙城的ktv包房里面,靠,爽劈了。叫得有小姐,妳赶紧过来吧。”
我来到紫龙城,这是a市数得着的高级娱乐场所,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
我还是头一次来这儿,果然这里连普通服务员都面容较好,身材匀称。有钱人的排场就是不一样,牛逼。
包间里充斥着动感的音乐,男女狂野淫荡的浪笑。马刚和他的哼哈二将,丁慧还有金发浪货都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坐满了人,场面热闹混乱而
且,男的每个人身上骑着一个妙龄女子水蛇般的扭动着腰肢。丁慧和金发浪货则叉着腿,两个女人阴部插着电动,跪在她们腿间帮她们舔逼
,玻璃茶几上摆放着几盒避孕套,还有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老周,哎呀妳可过来了。”马刚呼哧带喘的从身上女人的里露出脸来。
“快来快来,我给妳介绍,这是李总,咱们开公司的钱就是李总给赞助了。
李总,这是老周,周洋,咱们这儿第一能干的大将,妳的那两千万就是他一手要回来的。”
旁边沙发上,上身穿着白衬衣,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下身光溜溜的男人勉强抬起头,向周洋打招呼。他身子下面压着一个,粗直的还全根
顶在里面,身后还趴着一个帮他舔睾丸和屁眼。
“啊,不用客气,都是自己兄弟,随便挑一个妞爽一爽,妳,过去帮洋哥吹箫。”他支起身子,屁股拱了一下给他舔屁眼的女人,说着又趴下搂
住身下的女人猛戳。
我像石雕一样站在那儿没动,我石化了一分钟。
李锐则是哦哇乱叫:“我靠妳怎么变得这么紧了,我靠,老子把妳插爽了吧。今天我插烂妳。”抱着身下的女体屁股猛烈起伏,那女人蜷缩
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我的裤拉链被拉开,被掏出来,温热的嘴含住了。
我的脑子从空白处恢复了过来。
我扶着女人的头往后退,她跪着这跟着我。我坐到马刚旁边,问他:“上次是不是就是他讓去打那個孩子的”
“什么”马刚吃了粒伟哥,正是大展雄威的时候。
我又问了他一遍。
“妳怎么知道的”马刚有些诧异。
“我会算命,会相面,我有特异功能。”我笑得很古怪,像在哭,有点神经质。
“神经病”马刚的注意力重回身上的女人。
的女人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丁慧接替了她的位置。她的眼睛饥渴的看着我,里面燃烧着淫欲的火焰。
金发浪货也缠了过来,帮我脱下衣服,露出精赤胸膛。绵软的舌尖扫过我的两个。
“妳叫什么名”
“孟丹”
“哦妳上次挺骚的啊那小子插的妳爽不爽,没把妳的逼插烂吧”
“洋哥,讨厌。我就想洋哥插我,不如妳把我的逼插烂吧。”要说淫荡不要脸,她远在丁慧之上。
“操,,叫我摸摸,看妳湿了没”她的内裤早不翼而飞,整个屁股上全是水。
“靠,这么多水,妳很饥渴哦。”
“对呀,我的逼痒得受不了了,拜托洋哥用妳的大帮我止痒吧。”
我从丁慧嘴中拔出直挺挺的大,丁慧一脸幽怨不爽。我摸了把她的胸,说道:“找双丝袜穿上,给我看,待会儿我要把妳的子宫射满。”
我从茶几上的药板里拿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咽下,然后把孟丹放倒,分开她的两条腿。
她两腿之间高高凸起的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