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似的煞是诱人,肥厚的暗红色因为充血已变得肿胀不堪。粉红色的肉缝也微张着,闪烁着露珠的晶莹和
光泽,再搭配上那已经湿了一片而显得有些杂乱伏贴的黑色森林,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息。
操,是个荡妇中的荡妇,一看就知道让人插过多少遍了。我在勃起的上呆了个避孕套,然后顶在肉缝上,插进了的。
一插就顶到了头,孟丹夸张的淫叫着,穿着高腰皮靴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扶着我的腰,身子一扭一扭。她的比丁慧的大,摸起来
手感很棒,我撑着沙发的垫,膝盖顶在沙发上,脚蹬地上,快速的进出。
丁慧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黑色长筒丝袜,又穿上高跟鞋,叉腿站在浪货头顶上,手搓着肉缝上的那粒肉珠,离我的脸不到两公分。我伸出舌头舔
她的肉缝,她像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阵哆嗦,手的动作加快了。
我用力的捣着身下的浪货,大概是药力发作了,我觉得硬的利害,而且没有想射的感觉,孟丹的头发散乱,闭着眼睛只懂得大声哦哦呻吟,
每一下戳到头她都会小小的颤抖一下。
进出带出无数飞溅的水星,孟丹的腿越缠我越紧。我插得累了,便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屁股撅着对着我,这样就把身体的部分重量转移
到了她的身上,我压着她的屁股,玩命猛插。
孟丹被我强大的力量干的身子越来越往下趴,最后更是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下半身跪在地上,我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团房,死命的捏,她嘴中
发出痛苦而快乐的高亢呻吟,身子不住的哆嗦,把我的勒的死紧,大股大股的热水从体内浇了出来,随后身子软了,好像一滩烂泥。
我从她的里抽出的,一把抓住丁慧,捋掉套子,让她骑到了我的上面。丁慧激动地紧搂住我的头,大屁股不住扭动,显然是饥渴
之极。
我的心中现在实在太冲动了,只想尽情的发泄,什么也不要管。
我将丁慧抱了起来,她熟练的把双腿交叉勾住盘在我身后,勾着我的脖子。
我兜着她的屁股,不停的甩动她的身体猛顶猛插,丁慧仰着头头发乱甩,发疯似的。其它的女人们也不示弱,叫得一声比一声高,屋里充满
了的。
李锐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丁慧恶战。她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发挡着
脸,像是不敢见人。
他或许是发泄了,对女人已经没了兴趣,说:“妳老公不是还在家等着妳吗赶紧回去吧。”
女人匆匆的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边停住。“妳上次拜托我的事就是洋哥帮妳报的仇,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还不谢谢洋哥”
女人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着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的颤抖,好像在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动作,丁慧的身体挡着我的脸,只是丁慧还在不停的扭动。
好像一道墙遮掩了我们彼此面对。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随后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么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李总这马子长的真够漂亮啊,身材好”马刚开始拍马屁。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的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
意洋洋。
“李总真是风流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
她就受不了。”
我又开始冲顶,在的气氛中,硬直的深深顶到了的尽头,顶到了子宫颈口上,大股的精液填满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强烈的
击垮了神经,就在我身上着晕了过去。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两叁个月了,怎么了”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么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边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妳說,有了钱就有一切了,等妳有了钱,不用妳去泡,女人们就要来泡妳了。到时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看这个似乎还有点”
“这个才上手没多久,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说了,就算她不乐意又怎么样咱们软的不行来硬的,钱不行咱还有刀子嘛,总能让她乖乖就
范。前几天她还跟我这儿装逼,说什么回家当个贤妻良母。今天叫她来她就得来,为什么,我就跟她说了一句,我说我玩的女人没一个敢甩我的,妳
想想那个人,妳想不想妳老公也变成那样,妳自己看着办。怎么样,今天随叫随到。”
说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说真的,我还真想调教这种良家小少妇,她越不愿意我越想调教她,把一个良家小少妇调教成风骚小淫妇,这才有成
就感。”
我吹了个口哨,“李总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過妳说她丈夫知道了会怎么样”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会出来打野食儿了,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那就是我的人,什么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调教成了,把她老公找来,
我当着她老公的面搞她,搞出个野种就让她老公帮着我养。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里紧握的玻璃杯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块,我的大拇指掐进了杯子里,被锋利的边缘割的鲜血直流。
丁慧惊叫一声,我扔掉破杯子,皱着眉捂着手骂道:“我操,这他妈什么破杯子,说碎就碎了。”
“呀,妳流血了。”丁慧套出纸巾帮我捂住伤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上滴的全是血点。
李锐叫来领班,二话不说就是两巴掌。后来连经理都过来了,不敢得罪李锐,说是今天的单全免,让人送我去医院看伤。
李锐依然在对经理叫骂,马刚对我说:“老周,手没事吧,让丁慧陪妳先去医院看看吧。”李锐也让我先去医院,我知道他并不在乎我的伤,他
在意的只是自己的面子而已。
丁慧陪我去了医院,上次也是她陪我去医院。
“妳认识那个女的是吗”从医院出来她问我。
“谁”
“妳别装糊涂。”
“我没装糊涂。”
“我当时感觉到了,妳的心跳得很快,妳的胳膊在发抖。”
“妳瞎想啥呢我抱着妳我累我胳膊不抖”
“妳以前也抱过我,我怎么感觉不到妳抖”
“以前时间短。”
“妳胡扯。”
“靠,我懒得理妳。”
“妳肯定认识她。”
“妳发什么神经妳没完了是吧。”
“那为什么借抱着我挡着妳自己妳就是不想让她看見妳。”
“我不抱着妳我还把妳撂地下”
“那为什么妳后来干的那么猛”
“我操,这也成罪了我她妈干的猛不是让妳爽呢吗”
“不对,妳只是在发泄。”
“我是在发泄,谁打炮不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