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得逞。2月4日,俄军约八百人,与蒙兵四百人合国胪滨,将驻军缴械,胪滨府官员与驻军被强逐出境。沙俄在新疆找不到合意的傀儡,5、6月间,以增援领事馆卫队为名,派遣大队俄兵分别侵入伊犁和喀什,随后挑起了有名的策勒村事件。与此同时,俄又指使乌泰潜回内蒙哲里木盟科尔沁右翼前旗。纠合科右后旗、科右中旗的个别王公发动叛乱,8月,攻占洮南府、镇东县等地,遭到奉天都督的回击,未能得逞。三多被逐以后,清政府将三多革职查办,派外蒙车臣汗部盟长郡王多尔济帕拉穆和新任阿尔泰办事大臣毕桂芳为查办库伦事件大臣,前往办理。毕桂芳原任驻海参崴总领事,知道要取消外蒙“独立”,非先与俄国交涉不可,没有立即赴任,而于1911年12月赶来北京与俄代办世清进行接触。23日,俄外部指示世清,俄国可以充当中蒙之间的调停人,“目的在于缔结一项保证蒙古自治的中蒙条约”,其主要内容应包括中国承诺不在蒙古驻扎军队,不以汉人开垦蒙地,不在蒙古设置中国行政机构;蒙古承认中国的宗主权,允许在外蒙驻派官员。俄国还提出中国政府在蒙古采取的措施,应与它磋商,并由驻库伦俄领事监督双方遵守条约的情况。俄国还要求中国政府同意它取得修筑蒙古铁路的优先权,建造库伦到俄国境内的铁路。31日,世清按照上述指示照会清政府,提出五项要求。当时南北双方正在进行议和,袁世凯唯恐承担出卖外蒙的罪责,招致革命党人的攻击,对俄国提出的“调停”条件不敢应允。1912年1月,驻俄公使陆征祥向俄外部说明,为了防止其他列强提出同样要求,中国不能接受俄国所提条件。俄国表示既然中国不接受调停,它也不能给毕桂芳以任何协助。毕桂芳等准备自行前往库伦,因俄方的种种阻难,查办活动终于化为泡影。沙俄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通过策动库伦“独立”,逐走三多,利用中国爆发辛亥革命国内政局动荡的机会,借口“调停”,要求订立中蒙条约,由它作保,中国承认外蒙自治,限制中国在外蒙的主权,公开暴露了它对外蒙地区的野心。辛亥革命期间,内地许多省分宣布独立,外蒙也宣布“独立”,但它的“独立”是在沙俄支持下脱离祖国,同各省独立的意义截然不同,而与后来英帝国主义支持达赖十三在西藏发动的驱汉运动却如出一辙。外蒙反动王公、喇嘛分裂国家的行径不能不引起革命派领袖以及全国人民的严重关切。1912年1月1日,孙中山以临时大总统名义发表宣言,声明说:“国家之本,在于人民。合汉、满、蒙、回、藏诸地为一国,则合汉、满、蒙、回、藏诸族为一人。是曰民族之统一。”“武汉首义,十数行省先后独立。所谓独立,对于清廷为脱离,对于各省为联合,蒙古、西藏意亦同此。行动既一,决无歧趋,枢机成于中央,斯经纬周于四至。是曰领土之统一”。这个宣言郑重昭告五族共和的宗旨,严肃提出领土统一的问题,指明帝国主义利用中国革命,挑拨国内民族关系,阴谋肢解中国领土的严重危险。他劝告哲布尊丹巴取消“独立”,不要投靠外国。袁世凯接任临时大总统后,于3、4月两次电告哲布尊丹巴,反复说明外蒙与中国“合则两利,离则两伤”的道理,又任命前清御前大臣、北京蒙古王公联合会会长、三音诺颜部亲王那彦图为乌里雅苏台将军,前往库伦劝说哲布尊丹巴取消“独立”。哲布尊丹巴两次复电,都把问题推到俄国一方,声称:外蒙独立“业经布告中外,起灭何能自由?必欲如此,请即商之邻邦,杜绝异议,方合时势”。他拒绝那彦图前往库伦,说:“与其派员来库,徒事跋涉,莫若介绍邻使,商榷一切之为愈也”,公开表示取消“独立”必须与俄国商量,不可能在中国内部求得解决。袁世凯不敢得罪俄国,加以财政竭蹶,库空如洗,在处理外蒙“独立”问题上,态度软弱,处于束手无策的境地。6月,俄国新任驻华公使库朋斯齐(Б.Н.Крупенский)重提调停条件:一、民国政府不得在外蒙古驻兵;二、不得移民;三、外蒙如取消“独立”以后,内政应由蒙人自治,民国政府不能视外蒙为行省,干涉其自治之权。这三项条件与半年之前俄代办世清提出的五项条件大同小异,袁世凯政府担心遭到全国人民的责难,再一次对俄国提议置而不答。中国政府虽然拒绝俄国“调停”,但中俄间有关外蒙、呼伦贝尔问题的交涉接连不断。俄军参加呼伦贝尔叛军攻取胪滨府后,中国政府一再为此与俄交涉。俄国诡称它严守中立,矢口否认曾派兵协助叛军,反而要求中国政府不得利用中东铁路进攻呼伦,不准在铁路界内交战,中国官吏不得留在界内,态度极为蛮横。俄国护路队和蒙兵强占吉拉林金厂,驱逐厂商。厂商请附近黑龙江驻军保护。1912年4月,俄使竟然发出照会说:华官由黑龙江调兵前往蒙古,俄国不能漠视。俄外部警告中国驻俄代表,如中国进兵外蒙,俄当干涉,两国恐必启衅。袁世凯政府立即命令黑龙江都督饬驻军退扎原地。袁世凯派那彦图为乌里雅苏台将军,准备前往库伦,8月8日,俄使库朋斯齐提出抗议,说什么“闻那将军有带兵赴任之意,又闻华军拟由新疆及黑龙江两路,东西并进,攻取库伦。如中政府确有此种举动,则俄政府亦不能严守中立,自当自由行动”,对袁世凯政府进行威胁,那彦图库伦之行从而中止。科布多失守后,伊犁、新疆援军相继抵达阿尔泰,分扎察罕通古等地,与当地原有军队合计共七、八千人,准备收复科布多。俄使再次要求中国不得进兵,袁世凯政府屈服于沙俄的压力,命令阿尔泰援军停止前进。沙俄在外蒙问题上,多次粗暴干预中国行使主权,公然暴露它是外蒙“独立”这出丑剧的导演,把所谓“调停人”的假面具撕得粉碎。沙俄不满足于导演外蒙和呼伦贝尔的“独立”,时刻窥伺内蒙与新疆。按照沙皇政府的意图,也要以明确的方式把这些地方纳入它的势力范围,因此必须在列强之间取得妥协。俄国不待清政府答复它提出的“调停”条件,于1912年1月11日,突然发布一份外蒙问题的公报,宣称:蒙古人在库伦宣告独立,请求俄国支持。俄国政府希望蒙古人同清政府妥协,订立条约。中蒙都委托俄政府居中调解,俄已表示接受,条件是中国不在蒙古驻兵、移民和设置行政机构。中国在蒙古的一切措施必须征得俄国同意。俄国不能无视事实上业已成立的蒙古政府。倘若蒙古脱离中国,俄政府不得不与蒙古政府建立关系,等等。这份公报通篇使用“蒙古”字样,而不用“外蒙”,其用意显然在试探列强特别是日本的态度,如果它们不提异议,就可据以为各国都默认俄国对包括内蒙在内的全部蒙古地区,具有“特殊关系”。日本外务大臣内田康哉在1月上旬曾致电驻俄大使本野一郎,认为必须划定日、俄在内蒙的势力范围;他看到俄国的公报,立即觉察其别有深刻用心,认为正好乘机质问俄国,并提出划定内蒙各自势力范围问题。16日,日本政府为此举行专门会议,采纳了内田的建议,命本野一郎向俄外部递交备忘录,对“蒙古”一词的确切涵义提出严厉质问。当时日本已是远东头号军事强国,俄国对华侵略仰仗日本的支持,两国关系处于既有勾结又有斗争,而以勾结为主的局面。日本气势汹汹,沙查诺夫见其诡计已被识破,赶紧声明公报中的“蒙古”一词专指外蒙,“俄国政府绝无违反日俄协的原则而另行活动之意”。斯托雷平对日本正式提出两国划定在内蒙的势力范围,表示“欣然允诺”。1月24日,本野将日本政府拟定的瓜分内蒙的具体方案递交沙查诺夫,经过历时半年的交涉以后,达成协议。第一次日俄密约日本已承认俄国在外蒙享有“特殊利益”,第三次日俄密约,双方又就瓜分内蒙达成了协议,这就意味着日本对俄国在公报中申明的所谓调停中蒙的各项条件,以及调停失败后俄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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