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道。「这样的重击足够杀死一个小男人。对你却几乎伤害不了皮毛。」
「还要过多久我才不必睡冰枕?」我边问边吹着肥皂泡。
他用力拖曳我的双肩,使我向後斜躺在浴盆里。赤裸,湿淋淋的双乳滴淌着泡沫。
「十分钟即可。勿需更多。否则我就会去叫医生的。」
我将双乳沈入水下,一动末动。过了一会儿,他抚触起离他最近的那只乳房,大拇指轻轻划过了rǔ头,我一言未发。「总而言之,体形还不错。」他说道。
「什麽叫总而言之?」
「你是个狼人,也是一个不愿改变过去的人。」他弯下身,亲吻着我的胸部。
在这样的高温和蒸汽中,我的脸肯定红得像只火**。浴盆里的水温已高到我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当他吻着我的第二性感带时,我注视着他长满棕发的头。
难道他以为我相信了他?现在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盏黄色的方灯,如同昨晚亲眼所见般真切。肯定是他把我扛回酒店的。这真是座无法无天的城镇。
我肯定昏迷了一段时间。至少他一直待到我恢复知觉,同时确认我既没死又没有记住什麽。
事实上,我并没有出任何差错。我是指明明记得当时处理得蛮完善,并且还考虑到了他有随时出来的可能性,自己最好从箱上下来躲起来。随後便遭到了袭击。不过我已无法回忆起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有时间间隔。
换言之,究竟是谁侵袭了我?假如我的记忆力没出错的话,不可能是马森干的。因为事情发生的同时,我正在监视他。可还是不敢确定。我当然想到了躲起来,或许也做了,可能马森在窗口认出了我,偷偷溜出来,狠狠地给了我一下。
要杀死我?那倒不会。他很可以把我扛至码头,丢弃在那里。可是他却没这样干,不仅把我送回来,还抢救我恢复知觉。又查询我想起些什麽。
如果我承认回忆起一切,他会怎麽做?再次凶狠地打击我?难道他已编好一席谎言?反正他有充足的时间来编故事。
一想到与之有关的这个男人正在舔吻我的双乳,便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头发搔得鼻子痒趐趐的。他仰起头,我们几乎是鼻子碰鼻子。
「如果我一直紧闭双眼,我想自己会慢慢喜欢你的,」他柔和地说。
「每当一个男人说喜欢我时,总令我很开心。」我瞪着眼睛。
「看来我不得不塞紧耳朵。」
他弯腰向前,小心地亲吻我的双唇。我恰如其分地回应着。这个吻灼热而性感,意味深长地吸在了一起。
我用湿乎乎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猛地一拽。
他一下子跌进浴缸,溅得水花四射,乱七八糟。他咀咒,挣扎着,我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哈哈大笑,一受刺激脑袋又有疼了,禁不住呻吟起来。他终於脱出了窘境,双眼向下睇视着我,扑了过来。
大量的水和泡沫涌出来。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遗。
「哎呀,你的外套真脏。」我说。
他欲言又止。再次试图说些什麽,很遗憾只吐出一句简短的话。「哦,真讨厌,」说着址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将我转了个身,从後面搂住我。假如你谙熟此道,就会懂得在浴盆里作爱并无很多令人舒服的方法。他的男根湿乎乎的,覆满了泡沫,不知不觉溜到我柔软、已充血肿涨、多汁的yīn部,一下子刺了进来,混夹着恼怒与色欲剧烈地抽动着。
很难说清为何我竟会首肯。一部分是为了报复。昨晚被罗瑞那家伙挑逗兴起,脑海中仍记得他温柔多情的吻。他令我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产生了一些大多数男人达不到的欲望,尤其当他们向我解释不能干那事时。
对於一个男人来说,利用他的身体来满足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激起的性欲,实在是件残忍的事,不过有时我们都会显得冷酷无情,当然,他们对待我们也毫不例外,假如马森在不久的将来惹怒了我,我就有可能告诉他现在的实情。
同时,让yīn道里塞满一根有规律颤动着的粗大的yáng具,感觉也很过瘾,我清楚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喜欢我,也就没有多加阻拦。皇后充满aì液的yīn肌不断挤夹着国王粗大、挺硬的男根。他的生殖器令我性欲猛涨,体会着人间极境的快乐。
随後他坐下来,让我也面朝着他坐定,周围到处是水。他亲了我一下,由於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使接吻有些费劲。「我们得宣告停战了,」他说。「明天就要出发,正正经经上路了。」
「我喜欢那样,」我严肃地说。一边用手轻抚他的yīnjīng。「你干那事很在行。」脑中应运而生一个主意。假如我不住地阿谀奉承,或许他就不会有疑心了。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由於脑震荡我感到十分虚弱。我想今天一整天都得躺在床上了。」
「好主意,这有助於你尽快康复。」
「啊。不过我就是在床上遭暗算的。」我故作无知的说。
「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要我带些吃的吗?」
「噢。一碟出色的guī头。」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发出一声低沈的叹息,「我敢说莎乐美被人搭救後,勿须任何询问便会自觉感谢的。」
被解救,哼。
他的男根挂着水滴浮上来。你有没有注意过男人身上的载重吃水线是如何随yáng具的坚挺情况变换的?
我站起身,他朝前弓着身体,轻咬我那湿漉漉,滴淌着水线的柔软隆起。
接着又用鼻轻微地摩擦着,舔吮着以至於我的双膝突然感觉一阵虚脱。
「喂,」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得擦乾身体躺到阳台上晒太阳。若再来新月形面包和咖啡将会更惬意。」
我从浴盆里跨出来,拿了条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体。事实上,我感觉并不太好。
他替我端来早餐,然後便走了。临走前他说要赶在明天出发前为这个城镇拍些快照。
真是好极了。我正希望他尽快离开酒店。我早就动了私闯他房间的念头,以便找到昨晚从矮子手中买回的包裹。我要仔细瞧瞧。如今看来,整件事真有像一个连续的梦。去之前我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理状态。真是个好管闲事的人。
一个背着相机去亚马逊河考察的男人同这样一件事有关,倒底是想干什麽?如此不同寻常、究竟是因为什麽?像他这种男人可能会走私一些东西,并在预定的地交货。我不过是看到他购买私货,就值得把我打晕?
那个包裹来自何处?为何那个矮子拿着?马森是如何知道的?我半信半疑的那个yīn谋在没有卡尔的帮助下能实现吗?
玛莎知道这些吗?
那玩意究竟是什麽?唔,当时昏暗的光线伴随着脑袋被劈裂的疼痛,我竭力辨认着,那是只面具。
一只假面具。
那麽像这样一件东西会有什麽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