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没死,你没死,你没死。更多小说 Ltxsfb.com」
醒来後我发现一切都是真的。
「发生了什麽?」我问,我把身体缩进他的怀中,马森紧搂住我的感觉太好了。
「我们安全了,我们已经走到洞外,是面具带我们出来的。」
我缓缓抬起手,脸上什麽都没了。
「我把它摘下来了」汤姆说。
「我好冷,」我说。
「你没穿任何衣服。」
真是令人惊异的事,我的头脑慢慢运转着。「你强奸了我,」我勃然大怒。「当我因为那件事受冻,你却趁机强奸了我。」我拚命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开始软弱无力地打他。
他握住我的拳头。「不,不,不。我***一都不痛快,发生这种事只因能引导我们走出那地方。」
我瞪视他,天色昏暗但并非漆黑一片,微风刺骨、寒冷。「我们怎麽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他的眼神从我身上移开,他没有说谎。他正在注视我赤裸的双乳,他松开我的腰肢,我浑身哆哆嗦地紧抱住自己。
他分开我的双臂,凝视我的双乳。「你根本不重视男人,」他说。
我咽回怒骂,浑身从头到脚火辣辣的。我伸出手,一把抓住这男人的皮带抬起他,扯开他的衬衣把他放倒一个石堆上。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从我身上拽开,骑在他身上,然後我哈哈大笑,我的身体饥不择食地将他的生殖器咽进灼热的要塞里。吸吮、夹紧、挤榨直到他喷射,然後我坐在他绷紧的腹部轻擦自己。
我放开他然後走开,不太明亮的星星在钢青色的天空中消退,远处被一片光辉照亮,行星运转,火球低低地垂挂在山後面,黑夜即逝,天明将临。
我展开双臂伫立着,观察着天体万象,天空渐渐变亮,山呈现出青蓝色,下面是那片绿油油广袤无边永生不灭的林海。
「你这个贱货,」马森叫喊道。他走到我和旭日之间,我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跪下,然後叉开双腿站在他脸孔两旁,不让他动。他那既光滑又粗糙的皮肤,容貌的凹凸不平令我肿涨的yīn部非常愉快。
白雪覆盖的山峰在我们的左右无穷无尽地延伸,天空破晓,在我身後的上方,云雾山的巅已从灰白色转为玫瑰色。
日轮慢慢爬上锯齿状山峰的端,白雪闪闪发光,渐渐转成强烈的红光,我的身体充满了红色。那片浩瀚汹涌起伏的树的海洋,从模糊不清变成轮廓清晰,螺旋状的白色烟雾开始向上散发,形成於树林中的云烟,向上弥散升进闪着万道金光的天空。
我觉得好冷,我想要自己的衣服,我低头一看不禁叫嚷起来。片刻之後,我同他脸对脸的蹲下身体。
他看起来很恐怖,未刮胡须的睑被弄得一道一道的,因疲惫和对我的惧怕而脸色发灰,那双金黄色的眼睛显得很浑浊、愚钝无光。
「马森,」我轻声喊道。
「你这个贱货,」他又骂了一遍,声音嘶哑颤抖。
「就是这个面具,是你给我戴的,我根本不想戴它。」
「它领我们离开了那儿。」
他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我看见了印加族人,」我的声音尖而陌生。
「上帝,」他低声抽噎着,将脸靠到了我的肩上。
我的衣服散落在山腰,我们疲惫地拾起它们,然後我穿上。
「朝东边看,西德尼,」马森的视线不经意地越过我的肩膀说,我俩费劲地会合了彼此的眼神。
「那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理解地说∶「我们现在位於山的另一侧。」
「进入成功之门的第一步,亲爱的。」
在强奸了这个男人之後我又恢复了已礼拜过太阳的另一个自我。山势险峻地向下延伸至下面那片郁郁葱葱、徐缓而蜿蜓崎岖的盆地。万物争鸣,各种各样动物发出的尖叫声、咯咯声、咆哮声,以及鸣啭啾啾和它们那种无法表达的叫喊,在雨中此起彼落。远处地平线上,那片被白雪覆盖的安迪山脉的峰无止境地向南北伸展。
马森来到我身边,离得不是太近,我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失去本性的自我。「为了感受一下这些诡异的娱乐。」
「一千五百万年,」他说。
「在我早晨喝第一杯咖啡之前常感觉到那种古老。」
「你没有敬畏感吗,西德尼?」
故弄玄虚的猪。「我什麽都不信。」我嘘了一下。「什麽都没有,况且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思想。」
他转身走开,我愤怒地注视着丛山峻岭。他从背包里拿了个远距离镜头走回来,仔细观察了一会那片森林和丛山,然後把镜头递给我。
我们的手指碰在了一起,为避免肉体的接触,焦虑不安之中,几乎使这个珍贵的镜头掉下地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盯住地面。我不想再做傻事,戴这个面具,都怪这个面具,我极不情愿。
他极其努力地一把握住我的双肩。他确实不想碰我。「告诉你,」他说。
「让我们佯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让我们忘掉它。正如你所说,都是面具的缘故,你没有责任再去碰它,你不喜欢它,况且我也讨厌它。」
我斜眼瞪着他。「它不适合我。一开始,我感觉还没有那麽强烈。」
他脸上出现一丝古怪的表情。他把我拉近身边,仔细注视着我的脸,「就这样逃走,」他说。
我感觉到他毫不留情的抓力,「我要用镜头打你,」我嚷道,男人实在愚笨。
「好啊,没问题,可以。」他匆忙放开我,我拿过长镜头看着。
森林充满了生机勃勃的色彩,其中的鲜花向上生长着。从这个高度望去,那些红似火的附生物犹如缀着的极微小的宝石,每种颜色的鸟儿飞来飞去,啄食着华盖丛中的果实,我看见一群猴子。
我看见了维卡巴姆芭。
我把镜头从跟上移开,再把镜头放到眼睛上,却又什麽都没看见。
我再次将镜头移开,凭裸眼眺望远方。
它就在那里,隐匿於蔓藤场物丛中,周围长满了近赤道的鲜花,由於受到丛林的阻碍,石头奇观又深深退进了绿色的怀抱。
这虽是一种想像,但我清楚真正的东西就在那儿。
「怎麽了?」马森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将自己的目光拉开。我注视着他且自认为了解了很多。
「没什麽,」我说。「有些头晕,我感觉自己好像要掉下去。」
「说谎。」
「嘿,伙计,」我微笑着说,正面攻击太容易了。「该去找其他人了。」
马森再次远眺安迪斯山脉,现在太阳高挂,森林中没有丝毫yīn影,金光灿烂,「没有几个人看见过安迪斯山脉的日出。」他说。
我厌倦了这些新奇的景象,但我没说出来,我不想自己让人听起来怯弱。
越过山後我们停下来,准备在路边洗个澡,很自然地脱去衣服,我迫切想清洗一番,当裤子晾在岩石上时,我亦要裸体坐在太阳中,在我们相互接触的这段时间,我认为我们都喜欢性感的筑巢而居,像一条凹坑蝮蛇而不是相互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