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被批准参拜他,是吗?」
玛莎疯狂地着头,几乎惊呆了。「我俩做了同一个梦!」
我晃了晃脑袋。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绝不可能。你们清楚这一切。」一个寒颤直逼我的脊梁骨。
「不可能,然而事实的确发生了。」玛莎哈哈大笑起来,我想那是种轻微的歇斯底里,就像一个过份激动的小孩。「而且我知道,无论以何种手段,趁它仍然清晰地残存在你我脑中时一定要设法找到它。」
「那好啊,所以说这一切是超乎常理的。不过,它并没有指明任何事,不是吗?它不会有助於我们离开这里的,不是吗?」我带着所有的感触和激动说道。
「是的,它确实没有告诉我们任何明确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我能联想的事实,但┅┅哦,该死的,西德尼,你总是喜欢嘲弄一切,」玛莎泄气地说道。
他们瞪视着我,各种表情俱全,冷酷,yīn郁,激怒。我同样也瞪住他们,比他们几个人加在一起还要愤怒。「早餐吃什麽?」
马森那张粗糙面孔上的线条在嘴、眼之间抽搐着。只是一言未发,所以我没有理由加以讽刺,巧妙的答案就映在他脸上。我有种古怪、受骗的感觉。
玛莎嫌恶地放弃了和我的争执,用手臂搂住卡拉的肩膀领她走了。当马森手持他自己的手电筒慢慢走远後,我拧亮自己的电筒,尾随在他们身後,显然我受到了孤立。
我气愤地将背转向他,随他们去,我才不在乎呢。我从未想要遇上这样一支愚蠢的探险队。为什麽玛莎不能像其他的大实业家一样,将自己的财富花在慈善事业上,以取代她脑中那种要到亚马逊河找寻传说中的财富的念头。不,我根本没必要感觉糟糕,我不要让他们再继续指使我。
我一边在自己的背包中翻寻着,想找些东西°°任何东西°°只要能吃的,一边紧盯着祭坛後面的那堵墙,细看着上面那些带着非常奇怪的憎嫌表情,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印加族人。我讨厌这河,每件事都是因它而起。一旦我离开这儿┅┅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喉咙中再度升起令人窒息的肿块,我用力将它吞咽下去,并从祭坛的端拿起一块松散的石块,用力砸向一张睑的中间。石头笔直地穿过眼睛凹处,消失了。我惊异地向後倒退着,霎着眼。
我高声喊道,「马森,玛莎,回来!赶快!」
听到我紧迫的声音,他们立即疾步跑过来,卡拉也随後赶到,因为她不愿被独自一人丢在黑暗中。
「什麽?」他们不约而同地问道。
「在那堵墙的後面有着稀薄的空气,我刚刚扔了块石头,它┅┅它使穿过那个眼洞消失了。」我因兴奋而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把自己的手电筒递给玛莎,我们一起照亮那堵墙,同时马森爬上祭坛,犹豫地用手摸索着那些脸孔,接着他的整条手臂穿过那孔洞。
「假如你开始呼号,」我嘲弄道,「别指望我会跳上去挽救你和你的手臂;在《罗马假期》一片中我已观赏过卡莱葛伦和奥黛里。赫本的表演了。」
「嘻嘻,」他讥讽地狂笑起来,模仿着以取笑我。「把手电筒递给我。」
他将手电筒光柱从一个眼孔中照进去,并透过另一个眼孔察看着。「什麽都看不见,光线似乎无法穿透它。这是一个漆黑的洞,没有墙什麽都没有。」
「只要我们能找到一条进去的路,」玛莎声音中充满希望地说。「那它可能就是另一条路的出口。」
「反过来讲,也可能不是。」我补充道。
马森已从祭坛上跳下来,正站在那里琢磨着它,和我们其馀人一样,双手插在腰间。「我们别无办法,只能破墙而入。墙壁非常厚┅┅大约有六英寸。」
我凝视着那些脸谱,可憎的东西,随即我急喘起来。「哦,天哪,为何以前我们从未见过它们!它们一直在瞪视我们。」
其馀人在那儿直愣愣地瞧着我,彷佛这次我真的发狂了。
玛莎一把扳住我的肩,将我旋转过来,带着迫切的希望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怎麽了?你看见了什麽东西?另一种幻象?」
「他们一直在脸中盯着我们,这些脸谱,看见了吗?」我一边晃动着电筒光柱,一边指划着。「一个┅┅二个┅┅三个。很显然,它们是一把开启的钥匙。」
「摸摸她的前额,」马森尖刻的说。「听起来好像她正在身心崩溃。」
「不,马森。要知道,它有一个保护装置,当所有正确的暗码都齐了才会有反应,懂了吗?」
「嗯┅┅」,他正在思索、分析,然後了头。
「我明白了,」玛莎高声呼叫起来,欣喜万分,「三张脸谱面孔,三个面具,这些面具被分散开来,由於┅┅印加君王的原因,没有一个人会同时拥有它们,你认为呢,西德尼?」
我坚定有力地了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何我们会做梦的理由。
这是个线索,由於征服者,他隐藏起维卡巴姆芭的财宝。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另一个人°°他最亲信的仆人°°清楚它确切的藏宝地,并知道如何寻回它。後来,面具无端离散了,财宝从此再未被看见,这个秘密也就伴随着仅有的两位知情者从此消失了。」
「把面具拿来,亲爱的卡拉。」玛莎命令着她的继女,「快。」
「我明白了,」马森说道,同时兴奋地握紧双手。
「哦,很好。」我说,「我知道你将是┅┅最後一个明白的。」
卡拉拿着三只面具回来了,马森再次爬上祭坛,将每个面具放在与之一致的墙壁凹处,它们相当吻合。
「还好孟德斯也有一个面具,并将它留给了我们,」卡拉说。
「没错,」玛莎赞同道。「她把它当做废物留下了。」
我注视着马森,等待着,期盼着,只到最後一个面具被安放在与之吻合的地方,他向後挪动,察看着,可是似乎什麽都未发生。
「推一下墙,」我孤注一掷地说。「或许它需要一帮助,历经这麽多年後,它一定已经被住了。」
他背靠到墙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紧接着,没错,我们听见巨大而呆滞的东西发出了强烈的隆隆声。不过,并非墙被移开了,而是祭坛部的雕刻。它缓缓滑开,并令人惊异地、迅速地加快了速度,马森正注视着那堵墙而不是自己的脚,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他落入了祭坛中。
卡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们向前跑过去,用各自的手电筒对准了下面。
马森就在我们下方几十尺的地方,双脚抖动着,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突如其来的跌落对他并未产生什麽影响。
「扔一支电筒给我,」他呼叫道,声音在空旷中回荡着。
我很仔细地,以离他最近的距离扔下自己的手电筒,使他轻易地接住。
他四处查看着,显然放松了下来。「这里不错,没有任何肮脏的,毛骨悚然的或别的什麽东西。岩石的外部雕琢出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我的右侧,假如我还能辨清自己方位的话,它的端完全远离了那个隘口,向上直入岩石的中心。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裎学上的成就。这可能就是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我们就下来,」玛莎说,也是为我们大家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