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首先悬抓着卡拉,这样马森便可以自下方接住她。接着轮到我,最後她自己攀缘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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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边走边数着台阶。当走到第二百六十四阶时,我的电筒没电了。只剩下玛莎那支发着惨淡,微弱的黄色光柱照亮路,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似乎这样做便可以穿透黑暗。
「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卡拉喋喋不休地数着。
她开始搅得我心烦,仍然没有任何新发现。「你难道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头脑中数吗?」
「二百七十五┅┅我愿意这样数┅┅二百七十七┅┅」
「不,是二百七十六,亲爱的。」玛莎纠正道。
我激愤地呻吟着,几个箭步跑到前面,期望别再听见这种烦人的声音,可没过多久,我又能听见了。
「二百八十四┅┅二百八十五┅┅」
「你看还有多远?」我问马森。
他凄然地摇摇头。「不清楚,空气依然十分陈腐,只有当我们感觉到新鲜空气,才能说明离巅不会太远了。」
「但假如我们到达那儿,却发现仍然无法出去,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出口或许已封闭起来,甚至┅┅」
「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你的乐观主义。」马森反讽的说。
「我只是喜欢考虑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清楚事实真相。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仅存下我背包中那少得可怜的必需品,只因为你们这些人在离开祭坛时忘了带自己的东西。我们再也没有电池了,我的水壶中也只剩下一杯水,我估量每人还能喝两口,我简直要为半杯啤酒去杀人。真该死,我怎麽会想到这一切?现在我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了,真是痛苦不堪。」
他哈哈大笑起来,蛮仁慈的。
玛莎的电筒也灭了,「这就是说,」她在黑暗中的某处说道,彷佛我们需要交谈似的。「从这里起,我们只能摸黑了,我们最好挨得紧些。卡拉,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拽住我夹克的下摆。」
「我不喜欢落在最後。」卡拉害怕地咕噜道。
「总比在最前面要好。」我提醒她,顾自摸索着往前去,接着拐过一个弯转。
每一级阶梯都在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成螺旋状地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有时又笔直向上变窄,以至於我不用双臂支撑便能感觉到两侧的墙壁。
自卡拉放弃大声地数数已有一段时间了。她喘着粗气,拽住玛莎的後背。
「能不能停一下?只要一小会,我已精疲力竭了。」
「好吧,」马森说,一边燃一根雪茄。他倾身向後靠到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并借着火柴的亮光注视着我。
「我认为┅┅没错,它又出现了。新鲜空气,马森,你感觉到了吗?」
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突然台阶下面传来一阵怒号,凶猛的狂风,抑制住我们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後。
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像一头野兽般怒吼着,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
玛莎失声叫喊着。「它正在撕破我的衣服。」
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
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像这东西已强入他口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麽?它是什麽?」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屁股,我的性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
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须,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入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屁股和性器上喷射了许多乳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麽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像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乳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入洞般窜入我体内,蠕动着,品尝着,揶揄着我的性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住我,包围了我的双乳,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入我的口中,它的yīn魂附体是彻头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深深楔住我背部和yīn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须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破碎了的性兴奋大明,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精髓喷人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麽坚硬、渴求。
「哦,亲爱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是骇惧。
它强行进入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人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yīn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呼叫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情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後马森开口了。「女士们都还好吗?」
精疲力竭的情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
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占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乾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那究竟是什麽?」我极欲知晓。
没有一个人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头。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人像那样对我干这种事!它几乎置我於一切!那麽潮湿,那麽黏。感觉上就像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乾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後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麽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情狂鬼?」
「不论它是什麽。」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
我们三个女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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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