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
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
来。
*** *** ***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
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
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
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
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
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
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
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
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jīng液
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
有什么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
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
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
他们没完!
02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
妈Cāo死你!撕烂你的贱Bī!”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
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
Cāo,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
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
对面捆在一起,然后yín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
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
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Cāo,这仨母狗nǎi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
挺起的xiōng部乱捏。
xiōng前一松,rǔ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rǔ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
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rǔ上又舔又咬,他嘴
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xiōng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rǔ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
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
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
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
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 *** *** ***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
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
的yīn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
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Cāo!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么着我也不
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么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
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Bī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
上!”
性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
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yáng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
要同时插进我的yīn道!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
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
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rǔ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
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rǔ头连同rǔ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
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
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
娇嫩的细肉,插进yīn道口捅了捅。
“***,干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