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虎二,使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
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
情。
林哥把两根yáng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
直直落在坚硬的ròu棒上,两个guī头同时挤入柔软的yīn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
妈妈想到我yīn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Cāo
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guī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
紧,未经人事的yīn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
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guī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ròu棒顺着溅血的yīn
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
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ròu棒同时刺
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
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yīn道裹着两根ròu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
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
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
持住,坚持住……”
两根ròu棒狠命一,同时把浓浊的jīng液射入血肉模糊的yīn道深处。我疼得死
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ròu棒撑着我整具身
体。ròu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
上,触目惊心。yīn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
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 *** *** ***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ròu棒插在她
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
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yīn道中抽送
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
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
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
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yín下,此时悠悠
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
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
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
说:“姐没事,妈怎么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
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
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
一样说着:“来,来Cāo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03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
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xiōng前不停磨
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
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
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
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
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
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烂Bī,
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Cāo!”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īng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
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rǔ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
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么也不相
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
法。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