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击,龙云天体内真气已是不足三成,而洪桑也是相差无几,严高不过轻伤,战力还可发挥大半。
而在此时,秦浪的小院中。“噗,噗在原地的秦浪胸前飚出了三道血浪,那血浪竟将胸前的衣衫洞穿……
爷爷,你等着我来了。”秦浪的心中狂吼着,随即大步狂奔向着小镇南面而去……
林中劲气纵横,显然已是未有刚才那般夺目,三人的动作也是慢了好多。
又斗了数十招,严高暗暗的积攒着斗气,准备给龙云天致命的一击。与此同时,龙云天却先他一步,龙云天左手一刀劈下,右手将腰间布囊里的三枚短匕首拔出,短匕散发着森冷的寒芒。
严高闪身避过了长刀的一击,便发现三枚寒光闪闪的的短刃向他身上三大要害袭来,空气中传来声声尖啸,严高立刻顺势仰躺在鹰背上,两枚短刃划过他的脸颊,森冷的刃锋在他的两颊吻出两朵血花,一枚却扎进了他的大腿。
龙云天暗叹可惜,连忙回身抵挡洪桑的一击,此时龙云天已然有力竭之态,手中长刀竟被一击脱手飞出十丈之外,龙云天暗道不好。
洪桑手中断枪再刺,龙云天闪身躲避,而此时一杆长枪被斗气缭绕,枪身划过,撕裂长空,一股摄人的尖啸声从右边传来,龙云天暗惊,欲闪身躲过这致命一击。然而洪桑此时又是一枪刺向他的左肩,龙云天勉强躲避,洪桑一枪刺进了龙云天的左肩,而身后致命一枪整个洞穿龙云天的右胸,长枪带起一道血浪,盯在了远处的地面。
龙云天受此一击整个人被劲气带飞出五丈之外,落入一个半丈深的大坑中,只见得尘土飞扬,鹰毛落叶四散飘舞。鲜血自龙云天的口鼻狂洒,右胸再受新伤,引发旧痛,令他浓眉紧皱咬牙咧嘴,他知道此次难逃死劫,已是‘放任自流>
云天你终究还是不敌我等。”严高驾驭着大鹰拔出长枪来到龙云天面前道。
错,老匹夫,任你有百般计谋,也将魂归西天。”洪桑也是冷笑道。
哈……咳咳……”龙云天却是放声大笑,口中,胸前鲜血流的更急,引的他咳血不止。
我送你一程吧?”严高握住手中洞穿龙云天右胸的长枪道。
手。”一声大喊从前方传来。
人来了,准备战斗。”洪桑道。
谁呢?莫非是龙云天的帮手。”严高定住身形。疑惑道。
秦浪一路狂奔而过,眼见前方两人骑乘在大鹰之上,四周树木皆倒。再近些便见两人前方的坑中……不是爷爷又会是谁?秦浪不禁目眩若裂,嘶声大喊。
爷,你没事吧?”秦浪大步来到龙云天身旁,脸上带着惊惶道。
孩子,我怎么会有事呢?咳咳……你的身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龙云天的脸上带着无奈地苦笑和一丝心疼。
爷,我没事呢?流点血算什么?我十四年来从未流过血,今天就让我享受一下流血的滋味也好啊。”秦浪似玩笑的道。
可以不来的……咳咳……现在……”龙云天黯然道。
爷,你不要再说了。好好疗伤吧?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爷爷受到伤害。”秦浪坚定道。
龙云天无奈地闭目疗伤。
说着秦浪缓缓地转过身,他的脸上身上全都是血,就连双眼也在滴血,秦浪冷声道:“是你们一对人妖害的我爷爷受伤的。”
妖?我们?人妖!臭小子你骂我们什么呢?简直是找死。”洪桑大怒道。手中长枪划动。就欲出手。
妖在和谁说话呢?”秦浪连忙问道。
妖在和你……”严高接口道。说到一半,严高醒悟过来,脸色剧变。
两人的脸色发黑。皆是手握长枪,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臭小子大卸八块。
着。”秦浪见两人欲出手,叫道。
嘛?臭小子,怕了我们?”洪桑不屑的笑道。
怕你们?我只是想问一问你们是不是不同意我刚才说你们是一对人妖啊?”秦浪也是玩味的笑道。
小子,你找死不成?”洪桑见眼前的臭小子又一次提起,不由怒发冲冠。
和他废话了,立刻杀了这个贱小子。”严高冷笑道。
哈,两位大人眼睛颜色迥异,头发颜色也是一红一蓝,在我看来确实像是人妖。再说了,两位的坐骑都已通灵,那不就是妖吗?人和妖在一起不叫做人妖,还叫什么?看来两位的人妖之名真是实至名归啊。”秦浪似疑惑的笑道。
两人被秦浪的说辞驳的无语反击,直气的七窍生烟。
小子,你懂个屁。我们是西方的战者,有着良好的教养,高贵的绅士风度。不像你们的东方人一般——单调的黑眼珠、黑头发。还有我们的坐骑是三级魔兽‘铁爪鹰’,是魔兽,不是什么狗屁的妖。”洪桑大声道。
请原谅我刚才的过激言辞。嘿嘿,你们西方人很绅士吧?那我先给你们道个歉吧?”秦浪似玩味的道。
如果真心的道歉,我们可以代主原谅你的。”严高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
错,只要你诚恳的为你刚才所犯下的罪进行忏悔,我们可以宽恕你。”洪桑也是一脸的正气的说道。
哈,你们可以宽恕?唉,我自己不能宽恕我自己啊。”秦浪装作一脸沉痛的道。
是为何?”洪桑和严高两人都是有些疑惑,直觉中感觉眼前的小鬼又在耍花样。
呵,其实你们在我们东方人眼里真的是人妖。如果你们觉得不贴切,也可以用兽人称呼你们,你们坐骑是兽,你们是人,现在你们没话说了吧?要么当人妖,要么做兽人,你们就老实选一样吧?”秦浪装作一脸郑重的道。
死吧?”洪桑手握长枪,疯狂的吼叫着。
吧?”秦浪冷笑着闪过一边,他不想波及到爷爷。
响亮的鹰啼声刺耳无比,令整片山林震荡,落叶飞舞。铁爪鹰伸开的七八丈的翼宽,卷起一股股猛烈的狂风,顿时四周尘土弥漫。
秦浪的身影闪动,躲过两人两鹰的几次攻击,身上又添几道伤口,期间他拾起一柄长刀,他知道这定是龙云天的武器无疑。秦浪不过向与龙云天相反的地方前进三十余丈,便被阻住前路。秦浪心中暗道:“我的速度和力量都无优势,相差悬殊,无胜地把握,再战几合,只怕一不留神便是白白送了小命,这该如何是好?”
铁爪鹰那寒光闪烁的鹰爪又一次疯狂的向秦浪抓来,眼看着那透着锋芒的利爪越来越近,秦浪长刀向天,身影错乱,脚下步法亦是不按常理。
铁爪鹰几次扑击竟然每次皆是失之交臂。不禁变得更是狂暴。又是一声刺耳的鹰啼,铁爪鹰的左翅划过地面,向着秦浪而去,地面被划出一道三丈长半丈深的长沟。
面对这来势汹涌的一击。秦浪大惊失色。拼尽全力跳起。秦浪明白自己面对这种攻击。决不可硬拼。秦浪尽量跃起,仍然无法躲开这一击,大腿上又添了一道伤口。
正在秦浪惊惶之时。一道枪影映入眼帘,却是洪桑正一枪袭来,枪身斗气流转,来势汹汹。秦浪眼见避无可避,无法之下唯有举刀相抗。
只听得‘哧哧’声作响,长刀竟然在接触到长枪的刹那开始消弭,碎裂。秦浪大惊,明白自己只有蛮力,而无内力,刀身未加持内劲自然不堪。秦浪乘此机躲开了洪桑的攻击,却已是满头大汗,手中之刀已是只剩半截,整条手臂都是发麻发颤。
哈,臭小子没什么真本事也敢嚣张?”身后传来了严高的冷笑声。
秦浪刹那间血液凝固,他竟忘了严高还在伺机而动。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