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水蛇在
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笼里的俘象被
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两臂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
她猛地扬起
，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我似乎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的胯下已经扭成一团，她痛苦得脸都变了形，大
地吸着凉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
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俘全身绷紧的肌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姑娘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它的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但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正在争先恐后地冲向兵毫不设防的下身，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已经从后面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在兵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
的身体。
我看得心胆俱裂，外面响起杂
的声音，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个铁笼进来。
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姑娘，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她竟敢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这叫十三太保抢
，懂吗？那是七爷的十三太保。那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
流去住了。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东西正缓缓地没
她的身体，我恐惧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但被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
。他们打开石的木栅，从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一声怪叫，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地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
冷，我被冻得浑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水中。我能感到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好像和旁边关严队长的水牢也通着，想到这，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
铁链滑动的声音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的脖子，我的身子差不多全泡在水里，只有拚命抬着才勉强露在水面上。
匡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鱼贯而出，我马上被恐怖的黑暗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
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
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浸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块冰，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道被死死地堵住，就是敞开着，血
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东西划
水面的恐怖的声响。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眼看到了莲婶毫无表的脸。她轻轻叹了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磁碗，示意我喝下去。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灌药，我闻着那呛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
莲婶见状叹了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妹子，喝了吧，倔不过他们的！”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突然心中涌出一
希望。我可怜
地望着莲婶哭道：“大婶，我知道您是好，我求您行行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得吓，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急地摆着手低声道：“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气，轻轻擦掉我的眼泪后又长长叹了气，幽幽地道：“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落到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有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啊！”说完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
我的心忽地象掉进了无底，眼前一片漆黑。
莲婶抚摸着我被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
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子就毁在这了！”
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这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都没断了，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家的子，要不就是仇的。在这里就是给男玩的，玩够了不是给杀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从来没有活着出山的。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
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带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
里原来有八个，其中两个是七爷仇的老婆和儿。七爷来后天天拿这两个撒气，也不打，就是
，男叫
.他自己弄完给手下的弟兄们班弄，弄得她们嗷嗷叫，惨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带回来三个，都是你们这样短发穿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三个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像都不是本地。
三个妹子给弄回里后就扒了个
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闺。七爷象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身。
三个妹子骨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到了七爷的手里，哪还由得了她啊！三个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