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了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
里，说是解气、避邪。
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
给了弟兄们
流
。
里原先的规矩，
只伺候大小
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和共产党有血海
仇，共产党的要千骑万跨，所有的弟兄有份。可怜啊！
原先里的虽也算不得，要天天给男弄，可一夜就伺候一个爷们。
就是做窑姐，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罢了。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子就改了规矩，每天都要给十几个爷们弄来弄去，没几天就给弄得起不了身，连路都不会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下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寻着了就想法弄上山来。山上的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打发了。老金出面说了话，把我留了下来。我在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们。
这里这么多，老金也得有一个帮把手。另外五个都给卖了，卖到了山里的窑子里。只剩下七爷仇家那母俩，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她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把那母俩带到大堂，俩还忙着给七爷磕拜年，刚跪下就被按住扒了个
光，接着就给绑了个四马攒蹄。俩这才知道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
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那当妈的看出来在劫难逃，就哭着求七爷，说是怎么处置她都行，孩子还小，才十七岁，留下伺候爷吧。
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们了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出去，凭造化吧。”
说完也不管那母俩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子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到野狼沟里去了。那野狼沟就在这外崖下，夜里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带枪都不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那天晚上在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
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俩活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啊！唉，七爷的仇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
去听动静。我的心象沉
了无底渊，我想到了大姐。
匪徒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来：“那时候里的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捉来共产党的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开春前那阵隔几天就会捉来一批，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男的当时就杀了，的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里有二十多个。
的也会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的是给弟兄们弄得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有时候七爷嫌里太多了还会拿去和别的寨子换盐
、子弹和烟土。
捉来的共产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多数都是十几岁的
伢子。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就能听出来的。听说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弄。
共产党的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弄，没有一个求饶的。就是给几个男弄到床上也是抵死不从。可就是，怎么拗得过男啊！这么多生生的妹子，一个一个都给了身，天天在男身子底下给弄来弄去，生生给弄软了。
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倔了，个个象死一样任
、任弄，有几个还给弄大了肚子。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那时候给拉出来弄的时候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床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身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压在下一个男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
再说再倔强的子进三天也给弄得起不来身了，没架路都走不了，她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里的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绑给男，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知就这么出了事。
记得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不知怎的，开春以后捉来的共产党就开始见少，里的子就剩了十几个，而且都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们放开玩了。弟兄们玩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得够呛。
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共产党都拉了出来，赤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和其他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好几个月了，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只有十六七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
的子，越不肯越有味。老大却专门喜欢弄大肚子的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没有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的岗哨都醉死了。
那两个子也不知怎么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了屋，竟然还溜出了！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被男弄了大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到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可她们竟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现竟然又摸回了。就在这时，里
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房里，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出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是共军打了进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共军。七爷听听动静不像有打进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
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最怕的就是里的妹子逃出去把共军引来。他吩咐大虎马上带去把分到各房的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派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来就立即把这些子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顺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子分把弟兄们都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摸回了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了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掉的。两个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地显眼，而且她们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