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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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在今年三月初崇祯皇帝自尽前,已经下令
周皇后、袁贵妃等自尽,还亲自动手砍伤长平公主,眼前这美
虽然看上去
十分高贵,或者只是皇室外戚也不说定,不过无论如何,这子看起来对曾经的
大明无比推崇,而对当今的满清怀有刻骨仇恨,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清廷的亲王世
子,那可就遭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见她满脸哀伤之色,连忙将那七星龙泉剑献上道:「难不成夫和山东的
王爷们是亲戚关系?既然如此,小生这就将此剑送还故主,聊表心意。」
美见我如此,连忙抹去泪水,强自镇定道:「赵公子见笑了,我一个小
老百姓怎能高攀上那些王爷,只是方才听你说起山东的局势,想我大明曾经威加
海内,万国来朝,如今却落得河山碎,四方沦于蛮夷之手,天下百姓免不了生
灵涂炭,这才有感而发,这把剑如此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我不禁暗笑这连说谎都不会,若她真是区区农
,又岂会认识我手上的
这把七星龙泉剑,更不会关心所谓的天下大势。
然而我并不想拆穿她的话,只是称赞道:「夫虽居
山,心中却挂念天下
苍生,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品格高洁的世外高,小生甚是敬佩。」
美微微颔首道:「承蒙赵公子夸奖,不过我天生不喜外
搅扰,所以才
搬这老林之中安享清静,只怕赵公子出去之后与外
说起,到时候难免惹出许
多是非,眼前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条是永远留在这「忆过居」,非经我允许,
终身不得踏出此地半步,另一条则……」
我连忙接过话道:「另一条路就是要取我命对不对?」
美微微笑道:「公子果然是聪明之
,一点就透。事关重大,我也是
不得已。」
我暗暗心惊,看来对方怕我出去之后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别
,如此的小心
翼翼,更进一步证明了她必定是皇室中。越是如此,我也对她的身份越发好
,不由冷笑道:「夫说笑了,在下虽武艺粗疏,不过却有一个怪脾气,每到一
个地方,别越留我越想走,越赶我越想留,夫
既然如此留我,可惜我却一刻
也不想呆,这就告辞!」
说着我抬腿就走,那美连忙道:「慢着,此处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
走。」说毕击掌数下,只见四周忽然冒出几个影来,将我紧紧围在中心。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者向美走了过去,拜了几拜道:「主子,老
就说这
有问题吧,刚才老
检查了他拴在林中的马,拿到了这个腰牌。」听起来是个
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只见那美拿着腰牌在月光下仔细看了一看,不由得笑
道:「原来是查礼克图亲王的世子,真是失敬失敬!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
的,又为何冒充商?」
我心想身份既然被猜穿,今晚少不了一场大战,于是昂首坦然道:「既然如
此,我就实话相告,本世子在附近狩猎,一路追寻野猪来此,不过借碗水喝,至
于冒充商,难道我要敲锣打鼓到处宣告我是王世子吗?你们又何必疑疑鬼的
,今天若是放我出去,我绝对不向外透露一个字,毕竟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
何必招惹一身麻烦,你说是不是?」
那美本来已经被我说的松动,然而黑衣蒙面
却又向她悄声说了几句,她
登时又紧张起来,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道:「来啊,给我将这个鞑子拿下!」
她的话音一落,那些一拥而上,行动敏捷,招式狠辣,所用功夫在江湖中
也极为罕见,我一边应付一边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和内功,拆了几十招之后,只
觉对方柔有余阳刚不足,敏捷有余而刚猛不足,手段歹毒专功对手双眼、下档
、太阳三处,倒像当年大太监魏忠贤在东厂所创的「护龙五式」,天启年间,东
厂番子势力达到极盛,缇骑拿往往就用这几招,往往还会在长长的指甲里涂抹
毒,威力极大,很多江湖好手都抵挡不住,世
谈之色变,直到天启驾崩,崇
祯当政之后,厌恶阉党,魏忠贤一夜之间倒台,随后裁撤东厂、∓lt;mg src∓“tomgdtjg∓“ ∓gt;衣卫,从此横
行天下的东厂、∓lt;mg src∓“tomgdtjg∓“ ∓gt;衣卫一翘不振,我虽然没有机会与之手,然而师门宝典也有
对护龙五式的记载,故此不算一无所知,此时与之手,只觉得
风阵阵,寒气
猎猎,不过这些武功造诣太低,估计护龙五式只学了个六成,根本没有将所有
威力都展现出来,紫灵功又专克这种邪武功,这样一来我游刃有余,在阵中
来回游走,连宝剑都没有拔出来,反将五得连连后退,最后大声笑道:「大
明都亡了,你们这些东厂还留在此处嘛?」
那一直守在美身边的中年黑衣男子挺身而出,冲众
道:「都给咱家退下
吧,让咱家来会会这位王世子。」
那五个东厂番子于是撤退到美身边,紧紧将她围在中央,黑衣男子便冲我
道:「世子果然好武功,可惜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更加留你不得。」
我见他太阳隆起,呼吸沉稳,龙行虎步,一看就是高手,不由得打起
来小心应对,嘴上却道:「你们东厂不是飞鱼服绣春刀吗?怎么现在弄的灰土
脸的像个樵夫?」
黑衣男子不语,身形一闪,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正纳闷,忽闻身后劲风袭
来,不及回首细看,转身一掌打过去,只觉一巨力袭来,
得我后退数步,定
睛一看,对方也是站立不稳。
我笑道:「我不与无名之辈手,快快报上名来。」
那中年男子笑道:「也罢,反正你活不过今晚,咱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
化淳正是咱家。」
这曹化淳曾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权倾朝野,我惊讶道:「记得
崇祯十二年你不是告老归田了吗,如何又在出现在这里?」
曹化淳将蒙面扯下,果然面白无须,听我这么一说,慨然道:「没错,六年
前咱家受东林党诬告,被迫告老回乡,可是咱家的心一直在宫里,听闻李自成围
攻京城,怎能坐视不管,本想救下万岁爷和太子,可是天意弄,混
之中咱家
只找到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不得已将她们安置在这里,原本想让她们在这里
安度余生,你这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