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闯了过来,说不得,今天咱家拼的老命不要,也要护的主
子周全。」
我连忙道:「那眼前这位夫是……」
曹化淳昂首道:「没错,你眼前之正是大明正宫皇后,你虽然身为敌国酋
长之子,也该行参拜之礼。」
没想到这美原来是崇祯皇帝
的周皇后,我惊讶之余又疑惑道:「这就怪了
,我怎么听闻皇后已经自尽?」
那美含泪叹道:「万岁爷下旨赐死之
,我原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志,奈何
曹伴伴让在白绫上做了手脚,我与袁妃皆未能如愿,不得已随曹伴伴隐居此处。」说实话我对崇祯君臣都没什么好印象,原本天启年间全国局势还算良可,奢
安之已经平定,就连辽东局势也有平定的迹象,当时的大明就像患了顽病的老
,经不起任何折腾,只可慢慢调理,可崇祯一上台就
用猛药,意图短时间当
所谓的大明中兴之主,结果局势越搞越,君臣离心离德,才十几年就把北京拱
手相让,他吊死煤山那是自找的,而他的妻儿却非常无辜,尤其是周皇后在朝野
素有「慈母」美名,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行三跪九叩大礼,呼:「皇后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化淳见此十分满意道:「没想到你这鞑子还识得一些中华礼数,杀你倒有
些可惜了。」
周皇后含泪道:「免礼吧,家亡的,我已经不再是大明皇后,只是一个
可怜子罢了。」
曹化淳连忙哭拜道:「主子千万可别这么说,大明半壁江山犹在,最近才
听说南京那边已经延续国祚,马士英等已经推举福王为皇帝,大明依然大有可
为啊,过些时,待老
准备妥当,就带您和袁主子南下渡江,他们必定尊奉你
为太后,眼前不过是暂时受苦,主子可千万别放弃。」
周皇后淡然笑道:「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如今外面都风传我已经离世,这会
子又活过来,你让世该如何看待我?再说我已经无意再去当什么太后皇后,只
想在这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心中唯一期盼就是烺儿、娖儿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曹化淳泣道:「请主子放心,才一定竭力寻找太子和公主的下落。只是这
个鞑子该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周皇后道:「他虽然是鞑子的亲王世子,却仍然肯拜我这个已经落魄的大明
皇后,看来本还不算坏,放他走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说毕将腰牌扔给
我,然后转身离开。
等周皇后走远了,曹化淳才道:「主子要放你走,咱家本应该遵命,可是为
了主子的安全着想,咱家可不能大意,这么着吧,你发下毒誓绝不将皇后在此的
消息外传,咱家就放你回去,当然前提是你要打得过咱家。」
我点点,心想这曹化淳倒也对朱家一片忠心,就算主子已经落魄至此,还
不离不弃,可就这么一个忠心的才,还被那帮文
诬陷为打开城门放流贼
京
的罪魁祸首,想到此际,我对他倒也有些敬佩。
曹化淳冲我微微一笑,摆了个手势,我回了一礼,两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
,渐渐试探着靠拢,终于斗在一起,他身法十分诡异,动作又特别敏捷,招式诡
异,作出许多以掌化爪,以爪化拳的动作来,往往出意料,我用正式拆了十
几招,觉得实在捡不到什么便宜,不得不运起紫灵功,迫他跟我拼内力。
他显然知道我的打算,往往不敢与我多加纠缠,一击之后就连忙后退,使得
我占据了主动,正打的难分难解,我忽然后退数步,收招作揖道:「曹兄果然武
功高强,小弟甘拜下风,今一战,到此为止。」
曹化淳显然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方才看你腰牌上说你的汉名叫赵羽,
咱家又年长于你,就叫你一声赵老弟吧,你武艺如此高强,早已经在我之上,为
何谦让如此?」
我笑道:「也不算谦让,只是在下佩服曹兄为,所谓患难见真
,当初崇
祯天子坐朝的时候,有多少嚷嚷着对朱家表忠心,生怕别
不知道,可是李自
成来之后,皇帝想筹款守卫京城,不得已向勋贵大臣们借钱,可是这些却一个
个哭穷,其中有许多还是世受君恩的皇亲国戚,最后还是曹兄与王公公等近臣
倾家产才筹了五十万两银子,可惜杯水车薪,于事无补,李自成进京后,下令
部众拷饷追赃,竟从那些勋贵大臣手里拷出一亿白银,要是皇帝当初手里哪怕有
一千万两,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这样,那些文墨客还构陷你开门引贼,真
是何其不公!」
曹化淳含泪道:「你不要说了,要是当初咱家身上银子再多一点,也不会让
万岁爷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万岁爷的家眷,以弥补过失,
可是太子、公主音信全无,皇后娘娘又不肯渡江南下,咱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
办!」说毕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银子去维持局面,不然也不会让皇后和贵妃一个在
田间翻地、一个在山间采摘野果,渡江南下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于是连声安慰道
:「曹兄不必如此哀伤,别看我是清廷的世子,可从小生长在睢宁一带,对大明
还是有些牵挂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成不成,还要看
天意了。」
曹化淳疑惑道:「你真是睢宁?那咱家就考考你。」说毕他问起睢宁的风
土、风景名胜、乡村习俗,甚至还要我说几句睢宁方言,我自然是应答自如
,不由得惊异道:「曹兄如何对睢宁如何了解?」
曹化淳道:「有一年咱家被圣上罚去守凤阳的太祖皇陵,途径睢宁,逗留了
几,再加上宫中有个义子是睢宁
,常跟我说起那边的风土
,咱家自然多
少有些了解,只是咱家看你明明是个地道的睢宁,为何现在又成了鞑子王爷的
世子,真是想不通。」
我便将父母的事与他简单说了一遍,他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虽然流的是鞑
子血脉,却自小生长在中原,怪道我从未见过鞑子有你这么知礼识趣的,若是你
肯相助咱家,将来大明复国之后,必定让你青史留名。」
我摇道:「曹兄为朱家所做一切难道都是为了虚名?既然你都不在意,又
何必为难我?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的忙。」
曹化淳犹疑再三,只得道:「咱家的确遇到许多困难,急需帮助,可是事关
重大,还得与主子商量商量再做决定,若是世子不嫌弃的话,在鄙处多迁延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