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怎么着?」
「不是......我说......」
「孩子他爹,走吧,回家了,还看什么?」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
「 老公...... 老公......我好热......我好热......我下面......下面好痒...... 老公
......我好难受......难受......」
一个个喝醉酒的男人,面红耳赤的盯着美女舞蹈老师,甩脱着自己的老婆。
一个个村里的女人,满脸埋怨,却拽不走自己的男人,只能更加恼恨的盯着赵晴,
嫉妒、愤怒、不甘的眼神。
「老三,你看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不是说好了?让年仔他们?」二叔公犹犹豫豫的说道。
「那是之前,现在喔?」四叔公朝二叔公问道,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屋里屋外
的村人。
三叔公皱着眉头,背着手的站在门外,真的,当初他们说用白粉蛋的药把阿
晴麻晕了,让几个仔子睡一夜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法子不行,不是犯法不犯法的
问题,而是觉得这就不是人做的事。为了自己家的几个孩子,就糟蹋人家女娃子,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但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实在是几个仔子闹得太凶,给他们
找别的女人又都不愿意——毕竟,说到根上,阿晴就是个外人,而年仔他们是谢
家的孩子。
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他没有办法的站在那里,瞧着一众村里的男人,全都伸着脖子望着屋里的姑
娘,就好像一头头等着配种的气背猪般,面红耳赤的喷着嘴里的酒气。一个个老
婆子、小姑娘,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不快的拽着自己家的男人,想要离开,但
男人就是不愿。
「走?走什么?没看大伙儿都在喔?」
「干!你个老娘们带孩子回家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当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啊?哼,跟人家几个仔子争。」
「你说什么你?」
「三叔公,你到是给个话啊。」
他们一个个的,围在赵晴四周,一双双的大手,已经忍不住摸向姑娘的身子。
近乎赤裸的美女舞蹈老师在床上扭动着,任着一只只大手抚摸自己的娇躯,粉色
浸满香汗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扭动,娇喘,呻咛,「 老公......」,藏在鞋壳
中的诱人趾尖,在窄小逼仄的鞋壳里来回扭动,扭进,伸直,使劲的蹬着鞋子的
尽头,想要脱去挤脚的粉鞋,在床上无力的蹬踹。
「你摸什么摸?」
「怎么?摸摸都不行啊?哈哈,这小子,还没娶媳妇喔,就知道护着老婆了?」
「你说什么?」
「怎么?是不是真想把你老师娶回家啊?是你还是伍仔啊?还是蔫仔?」
房间里,一个个满脸酒气的男人,借着酒劲,忘乎所以的揉捏着平时不可能
摸到的美肉,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大手下娇羞的呻咛,用手背遮着下脸。年仔他们
几个仔子恼火着别的村人抢在他们前面,摸着老师的身子,就像对付那些外村人
一样,就要动手的大声嚷嚷,又被谢蛳他们几个以更大的嗓门怼回来,一副剑拔
弩张的样子。
「要我说啊,这一个也是干,两个也是肏,不如,大伙儿都尝尝?」边上,
说话最不着调的六叔公摸着嘴角两边的鼠须,嘬着牙花子的煽风点火的念道。
「老六!」
「怎么了?我这是实话实说,再说了,村里就那几个仔子没尝过女人?阿滩,
阿滩?你们问问,阿滩是不是也没碰过?」
人群里,另一个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脸尴尬,本能的在那里嚷嚷道:
「说什么喔?谁没碰过女人了?我当年也是处过对象的。」
「对,人家连手都没让你摸过,还处对象喔。」被称作老六的老爷子露着一
嘴坏牙,就像只老乌鸦一样,嘎嘎的笑着,旁边的村人也是一阵哄笑。
酒糟鼻,大肚子的老爷子一阵面红,虽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实
际还是个处男,连个相好的都没有过,但还是忍不住瞧着房间里的舞蹈老师,看
着赵晴那粉嫩柔滑的娇躯,那大大高耸的奶子,长长的粉腿,就像是恨不得让人
立即插进去一样,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那粉腻柔滑的被一条小小布条遮着,都
皱起的内裤下面,那滴着水滴的细细壑缝。
真的,虽然他没有看过什么岛国两人动作片,但只是看着赵晴那大张的滑腻
腻的腿根,就不自觉的升出想要舔一舔她下面的想法。
「去,这里都是姓谢的,你个外姓人看什么,跟我回家去。」六姑照例的呲?
着她们家的男的,倒插门的老爷子顶着喝得发红的瘦脸,梗着脖子的嚷道:「什
么?什么姓谢不姓谢的?就他们姓谢的有份,我姓张的就没份?我跟你说,今天
这事,是个下山村的人就有份。」
「去,你当这是分绝户家的东西啊?是个人就有份?」
「嘿,就是分,也没你的份啊。」
走廊里,几个村人照例的取笑着怕媳妇的张大发,一阵讪笑。
「说什么喔?说什么喔?我们家阿发是不姓谢没错,但我们家阿螺可是姓谢
的。」六姑一面说着,一面还拽了拽她那个傻儿子的胳膊,「嘿嘿」,谢螺照例
的咧着歪斜的大嘴,挤在众人中间,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能分清什么是漂亮,什
么是不漂亮的,瞧着躺在床上的舞蹈老师,流着口水的说道:「妈,妈......没穿
衣服,没羞,没穿衣服,没羞。」
「就是,别理这没羞没臊的人,咱们不学她。儿子,跟妈回家去,还有你,
跟我回去。」
「凭什么?我跟你说,我在这家里也是说话算话的!我说不回就不回!」平
日里对老婆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男人,借着酒劲,继续嚷嚷的说道。
「阿晴啊,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对,我就是阿白。」还有那些趁着女舞蹈老
师喝醉了,还有药劲的缘故,调戏着赵晴的村民。
「去!你别碰赵老师!」
「碰?碰怎么了?我不止碰,我还有摸,还要舔喔。」
还有村里那几个仔子,越来越压不住的和谢蛳等人的争吵,就要动手的架势。
「老三,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啊。」
「是啊,老三,你看怎么办?」
三叔公一口口的抽着烟,想着,琢磨着,瞧着这群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
鱼一样,不尝上一口鲜肉,绝不肯离开的村民,「白粉蛋,你这药到底怎么样?
到底好不好使?」在思索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之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