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也是在那里闲看着
的白粉蛋叫了过来,朝他再次确认的问道。
「放心吧,三叔公,我这药好着喔。你别看阿晴现在还能说话,实际什么都
记不清的。就是你砍上她一刀,她都没有知觉。到了明天早上,什么都记不住的。」
瘦的就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谢海胆挨到三叔公的身边,点头哈腰的说着,接过一
根他递过来的香烟,美美的抽了起来。
「绝对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好像个骷髅架子一样的男人用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烟头
朝上,眯缝着眼睛,吐出一蓬白雾。
三叔公再次一阵沉默,揉着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有点发
疼的额角,瞧着聚在屋内、屋外,楼上楼下的村人,瞧着就连过九旬的太叔公,
都戴着眼镜,拄着拐的站在那里,张着满是褶皱的老嘴,嘴角边上都挂着口水的
看着赵晴的模样。
终于,在抽完最后一口烟后,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把屋内、屋外的所有村
民都叫了出来。
「 老公, 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好痒......嗯......嗯......」
房间里面,年轻的舞蹈老师眼看着一个个陈白从自己身边离开,朝他们叫着,
呻咛着,身子里的灼热,整个世界都仿佛在旋转一般,一张张 扭曲的笑脸望向自
己,一个个从那扇 扭曲的屋门中走出的陈白的身影。如浆的汗液不断从她如玉的
身子里滚出,「好难受......」,越来越快的心跳,每一粒,每一粒落在自己身上
的尘埃,都仿佛千斤一般沉重,都仿佛电击一般的快感,让她从脚趾到指尖都绷
得紧紧,白皙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好想......好想要男友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身子,好想要陈白抱住自己。每一
个晚上,每一个男友交公粮的晚上,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分开自己的双腿,粗壮
的男根插在自己满是蜜液的小穴里面,那难以启齿,却又分外诱人,尤其是在现
在这个时候,就仿佛每一下陈白俯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在脑中映出的瞬间,都能
勾出的身体的反应,「 老公...... 老公......」都让她忍不住的颤叫着,羞耻的,抿
紧自己的嘴唇,湿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在自己口唇中的蠕动,「真的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用着自己的指尖,在自己双腿间用力的摩挲,钻进那条湿
漉漉的布条底下,本就敏感的豆豆,都在自己的揉捏下,那种都不真实的,怎么
都无法满足的......想要,想要......想要自己的男友爱抚自己,想要男友的男根,
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他的手指,他的舌尖,在自己双腿间的舔。
「 老公...... 老公......」
她颤声的叫着,就像蛇豕般的在床上扭动,白色的床单在身下折成千层褶皱,
被粉色的双膝夹紧,裹在落满香汗的娇躯和粉色的高跟鞋上。
「 老公...... 老公......」
她的一只 小手,在双腿间无助的揉动,在湿润的缝隙里面,寻找着敏感的阴
蒂。另一只白皙的柔荑,钻进胸衣里面,将闪光亮片的布料撑得鼓鼓,都能看见
手掌在布片下攥着美乳的拧动——脑海中,陈白温柔的俯在自己身上,每一次调
戏自己的时候,都好像坏蛋般气人,却又让自己着迷的,充满朝气阳光的笑容。
他伸着舌尖,舔着自己的乳尖,柔软的双唇,挤压着自己的乳蒂,自己的
乳尖被他的口水得湿漉漉的难受,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酥麻,「嗯嗯......」,
让她更加控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蒂,粉色好像豆蔻般的小小乳尖,在纤细
白皙的指尖下,就如石榴籽般挺立起来,『想要......想要 老公的舌头,指尖...
...』,但不管怎么去,都无法满足,反而愈加让她渴望,想起陈白,想起陈白
的嘴唇,陈白的手指,他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用舌尖舔自己每一寸肌肤的
感觉。
「 老公...... 老公......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无助的,用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滚烫的娇躯,直至
那扇紧闭的屋门,再次打开,男友的身影,再次出现到自己的床前。
「太叔公,您说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到底还行不行啊?」
「废......话,岁数大怎么了?......我......我......你们还不如我喔。」
「 老公......」她望着再次打开的屋门, 甜甜的叫着,唤着自己的男友,湿润
的双眸中映出着陈白在无数白光的照射下,就像是踩着七彩浮云般,一步步的朝
自己走来。他那健美的身躯,好像坏蛋一样,总是那么可爱的笑容,就如一座大
山一般,压到自己身上,粗壮结实的手臂,按在自己身子两侧的床边,床垫发出
的开心的呻咛。她张着小嘴,红嫩软糯的舌尖,在嘴唇中的糯动,银色的唾丝,
粘在湿蠕的香舌和珍珠般的贝齿上,盈盈欲滴的唇液,淌满了红润的口腔,等着
男友的热吻。
但实际上,在她那水润的双瞳中,瞳孔里面,真正映出的却是一具干老瘪瘦
的身影,是村子里的太叔公正拄着拐杖,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床前。
身后,刚刚打开的屋门再次合闭,在一众村人的嬉笑中,以着长者为尊,力
排众议,一定要按照村子里的规矩,无论什么红白喜事,族中的大事,都得最年
长者先发言,自己第一才行的太叔公,身子都打晃的,走到了大床前面,看着躺
在床上的姑娘。
他干瘪得就像公鸡的脖子一样,软踏垂耷下来的喉咙处的肉皮蠕动着,干巴
巴的嘴唇,就像咀嚼着什么东西一样,不断的动着。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姑娘,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被她的聪明,
开朗所喜欢......不,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欢,而是打从心底里的疼爱,就如疼
爱自己的孙子,重孙女一样,疼爱的姑娘,眼看着她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被汗
水浸得变成粉色的娇躯。
「 老公......」
比自己重孙女还要年轻几岁的姑娘,无助的呻咛着, 甜甜的语声,就像诱人
的海蟹,掀开了厚实的甲壳,露出了甜美多汁的蟹肉,让老人的心跳加速,口干
舌燥的,伸着颤颤巍巍的大手,去解着身上的纽扣。
年过九旬的老人知道这么做不对,但自己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自己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