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李风浪轻声
问道:「紧张吗?」
「嗯,」白夭夭怯懦的点了点头。
「没事哦,」李风浪轻轻拉开了白夭夭的双手,让她跪在了地上,淫邪的说
道:「舔一舔就好了,」
火热的肉棒上还散发着刚才淫靡的气味,突然打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上。李风
浪一只手将白夭夭的双手抓在了高处,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秀发,将肉棒对准了
她的小嘴。
果然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夭夭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无法看向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
「唔啊,」齐根没入的肉棒一寸寸从白夭夭的口中抽了出来,粗长的大棒上
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白夭夭躺到了地上,李风浪撑起她的玉腿,那狰
狞的肉棒便以对准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白夭夭摇着头,轻声害怕的说着,「啊,」小
穴被肉棒撑开,无力反抗的白夭夭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
小穴中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夹得李风浪直呼舒爽。
「咚,咚咚,」「平安无事!」
「咚,咚咚,」「平安无事!」
已是午夜三更时分,更夫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相公,唔,来人了,快躲一躲,啊,」白夭夭紧张的说道,身体用力的挣
扎着。
「咚,咚咚,」「平安无事!」
李风浪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用力了起来,每每将肉棒齐根抽出,再用力
顶到那最深处。
「唔,不,」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白夭夭,嘴里已经说不
出话来了。
望向声音的来处,街道交叉之处都能看到了火光。
李风浪动了,如同一阵风般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以及浑身瘫软的白夭夭,落在
了某个酒楼的后院之中。
更夫的声音愈行愈远,李风浪将怀中的白夭夭按在了墙上,由后面开始继续
肏弄了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啊,」白夭夭扶着墙,
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那还不简单,让他们一起来肏你咯,」
「那,那怎么可以,」
虽然白夭夭如此说道,但是李风浪却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瞬间一紧,便说道:
「怎么不行呢,你身上不是还有个地方正空虚呢?」
「唔,后面不可以的,要被玩坏的,」
「呵,」李风浪也不多说,抽出了肉棒便对准了白夭夭的后庭。
「不,相公,不要好不好,」白夭夭回过了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风浪哀求
道。
李风浪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白夭夭的后庭中,湿润的肉
棒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插入了进去。
「唔啊,」秀发被李风浪抓在了手中,下身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翘臀,丰满的
臀肉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抽插了一阵,白夭夭已经没了反抗的动作,反倒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啊,小骚货,」
「呃啊,是的,屁眼也被相公肏的好舒服,」
白夭夭修长的玉腿踩在地上,两腿被李风浪分开,巨大的肉棒来回在小穴及
后庭的抽插,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风浪抓起了白夭夭的一条玉腿,架在了肩上,私密的部位分的大开任由身
后的他观赏玩弄。
「一根肉棒没法满足两个骚洞,下次再叫 一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啊?小婊子,」
「唔啊,好,把人家肏满,嘴里还可以再来一根肉棒,啊。」
「那就叫几十个人一起玩你,」「哈,几十个人,可以把人家的肚子都泡在
精液里面。」
「啊,」又抽插了一阵子,李风浪便把控不住精关,泄了出来,精液全部都
注入了白夭夭的小穴当中,而肉棒却还未完全软下来,堵住了到流出来的唯一通
道。
「唔呃啊!」白夭夭突然昂起首来,悲鸣出了声,身子也不停打着摆子,似
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到了高潮。
李风浪淫荡地笑了,缓缓地抽出了自己肉棒,黄色的液体从白夭夭的小穴中
流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一股微黄的液体同时从白夭夭的尿道中激射了出来,打在了地上,溅起了一
阵阵的水花。
两人的战场从后院又来到了酒楼的正门,而后更是被李风浪抱在怀中,走在
大街之上,边走边肏,若是遇到了人,便躲进巷间或是屋顶,待人走后又回到街
上。
两人一路回到了客栈,在房间的床上,李风浪再次将白夭夭送上了高潮,同
时也将精液留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时至晌午,陆文涛与白夭夭才从客栈中走了出来,两人在街上游荡着便来到
了醉仙楼,随处寻了张桌子便坐了下来,叫上两个小菜,随意的吃了起来。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一名男子嘴里念着诗词向
两人走了过来,对白夭夭说道:「姑娘仿若那 洛神赋中所言之神女,令我忘餐,」
「咳,」陆文涛轻咳一声,惊醒了这名男子。「这位兄台见谅,非在下鲁莽,
实在是情不自禁。」
「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妨无妨。」
「在下李洋,李风浪,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陆文涛,尚未有表字,贱内白夭夭,」
「陆兄,」「李兄!」
各怀心思的两人很快便熟络了起来,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文涛来这长安城内所为何事,为兄在这城中也颇有些人脉,若是用得上为
兄的,只管开口!」李风浪拍着胸脯对陆文涛说道,他明年便是而立之年比起陆
文涛要年长数年,也便自称兄长了。不过是不是真心帮忙就做不得真了。
「我与贱内尚且 新婚,便来着国都游玩一番,长长见识,倒未有要紧之事。」
「那敢情好!在下愿做向导,一尽地主之谊。」「这长安城外有座名山,唤
作终南山,山间有密林可狩猎,亦有湖泊可垂钓,文涛认为如何?」
「这,」陆文涛似有些迟疑,李风浪便给白夭夭使了个眼神。
白夭夭便娇媚的唤道:「夫君~ 」
「夭夭想去?」
「嗯,」白夭夭红着脸颊点头道。
「那,便劳烦李兄了。」
「文涛客气了,」
长安南边的官道上,一架马车正向南缓缓而行,李风浪坐在外边驾着马车,
陆文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