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利刃般刮过,鱼鳞
及毛发便被刮落,当中无用的内脏也一并飞入了河中。
「这个鬼东西厉害呢!」白夭夭指着一旁的蛇尸说道:「这是响蝇蛇,齿间
的毒是极淫,那奸夫把蛇塞进了我小穴里面,可被他咬死了呢。」
「然后呢?」陆文涛的手不老实的探到了白夭夭的裙底,小穴中有些肿了起
来,里边有着不少小伤口定是这响蝇蛇咬出来的,不过那满盈的春水也证实了她
所经历的快乐。
「然后我就感觉很想要,奸夫就开始肏我的屁眼,没多久我就泄了,他们也
不停下,搞的人家腿都软了呢,」
手指插入了后庭中,那满腔的精液被她牢牢地夹在了后庭当中,竟一丝都没
有漏出来。
「他晚上还要来检查呢,」白夭夭羞涩地低下了头说道。
生火,烧烤,炖汤,李风浪熟练地料理着食物,没多久便弄出了一顿丰盛的
晚饭。
吃饱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风浪在陆文涛两人的劝说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铺
在地上,躺在当中便能看到满天星空,这种感觉确实非凡。
夜色渐浓,陆文涛早早便睡了过去,李风浪便毫不避讳的走了过来。
「嘤咛,轻些,今日他没吃蒙汗药。」
今日的蛇汤全部被李风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陆文涛借口不合胃口,一点都
未动过,故此时两人都淫性大发。
「翘起来,我检查检查,」
白夭夭羞耻的趴在了陆文涛身边,屁股高高的翘起,裙摆被掀了起来,原本
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咕叽,」两指插入后庭,搅动了起来,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嗯,一点都没漏出来。」白夭夭轻张檀口,娇柔的说道。
「那倒是不用润滑了,」将那粘稠的液体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风浪的肉棒便
对准了那身经百战,外表却依旧稚嫩的雏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复的很好,此时插入让李风浪还能有紧窄
的感觉,也让她自己有被撑开的感觉。
「唔?」陆文涛睁开了眼睛。「夭夭!?你?」眼前的娇妻一脸媚意的趴在
身前,身后今日刚结识的好友正挺动着身体。
陆文涛惊讶疑惑愤恨地身前演绎地非常之好。「混蛋!」陆文涛挥拳向李风
浪打去。
「呵,」李风浪单手一引一推,陆文涛便被打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
一时半会儿不得动弹。
李风浪的动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着身前的娇躯,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文涛,这女子可非你所见之单纯。相反,淫乱的你无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几日,」李风浪开始说起了这几天与白夭夭的淫戏,说
是劝说,但言语中仅是羞辱。
「你看,此时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见过旱道被
肏还能如此淫浪的荡妇吗?」
李风浪推着白夭夭来到陆文涛的身前,那巨棒将后庭一些些撑开,一次次抽
插,白浊的泡沫沾满了交合之处,淫靡的 画面正对着陆文涛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离的眼神中满是春意。
「文涛,别再留恋这样的荡妇了,来给我舔干净,」在人面前,淫人妻子,
这样的快感不可用言语形容,李风浪抓着白夭夭的脑袋,肮脏粗长的肉棒在她口
中肆意抽插,看着她迷离的模样,还有陆文涛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一股快
感冲天而来。
「啊!」三人同时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动,无数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数股以后,李风浪松开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随后的精液便全
部射在了那俏脸之上。
李风浪又岂是易于之辈,见陆文涛呆呆地望着白夭夭,口中的精液无意识的
向外流着,满脸的精液也向下流淌着,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还在不停的喘息着。
「嘿嘿,」一柄飞刀飞射而出,直指陆文涛的脖颈,李风浪自信的回过了头。
惨叫声未传来,飞刀破体的声音也没有。
「啧,」陆文涛神色已变,变得高深莫测,手中把玩着那柄飞刀。
李风浪能活到今日,将性命放在第一位绝对是最重要的一点,头也不回便向
远方遁去。
「呃啊!」一股无形的枷锁将他束缚住,向陆文涛倒飞而去。
不可敌,李风浪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李风浪苦笑着看着陆文涛,说道:
「我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杀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风浪身前,那沾满精液的淫荡面孔在李风浪
眼里却如同恶魔。
「要不你就跟着我,做我的,面首?」
「或是我的,主人?」
惊讶的看着陆文涛毫无变化的表情,李风浪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一直被玩
弄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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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郡,云蒙山边,一支粮队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后近千车粮食由马车拉着
自清河城运往彭城。
路边的密林中,一众贼寇伏在草丛之中,手中各自持着简陋的猎弓,及各式
简陋的柴刀木棍。
粮队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并肩而行,满脸轻松
的谈笑着。
「放!」树林中,贼首一声大喊,伏在草丛之中的贼寇纷纷站起身来,并不
齐整的对粮队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寻常的贼寇劫粮,唯一不那么和谐的便是在那贼首身边,站着一名中年
男子,事不关己的抚摸着手中的大刀。
「燕门镖局慕容壁在此,敢问是哪位绿林好汉,」为首的青年手持一对铜锏,
将飞射而来的箭矢轻松挡开,大声喊道。
贼首见护粮兵纷纷躲到了粮车后边,箭矢已再无任何威胁,便挥了挥手,手
下的人们便抽出兵器,冲杀了下去。
千余护粮兵抽出制式长枪,与贼匪们战成了一团。
慕容壁高声喊了三遍,见无人搭话,反倒是冲杀了出来,便与身边的中年人
笑道:「李叔,看来他们未将我燕门镖局放在眼中啊。」
「杀!」慕容壁一夹马腹,便向贼匪们冲了过去,李叔及一众镖师轻笑着摇
了摇头,便跟了上去。
二十余镖师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带领下齐齐冲杀了进去,在那乱贼之中如入无
人之境,一双铜锏与李叔手中的红缨枪每一出手,便是一条性命。
落草为寇的贼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对手,未过多时便被打的节节败退,慕容壁
更是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