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猛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
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
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
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
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
雅的感觉,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 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
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
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
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撅
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
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 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
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
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 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 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
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
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
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
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
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
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以她
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 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
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著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
犯。
滴落的爱液,散发著迷人的芳香,那曾经在她味蕾绽放过的美味,就这般汹
涌澎湃,仿佛免费的自来水一般向外流淌着。她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减慢自己的
速度。
「哦~」终于在苏弦雅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中,方知白的鸡巴被她亲手放
到了自己爱人的小穴里。
看着苏弦雅那满足的样子,言初雪心中一阵绞痛,她多希望自己有能力改变
眼前的悲剧。但是她不但不能改变,还不得不将自己绝美的脸庞仰起,在他们两
人的交合处大力吸舔。在方知白插入的瞬间,大量的淫水儿飞溅,有一部分就落
在了她的脸上,只是她不敢擦拭,她就这么开始在两人的交合处工作了起来,嘴
里啧啧有声,生怕方知白听不到。
此刻,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淫液,泪水与爱液混合,已经分不清何处是泪,何
处是淫水儿了。
「啊……主人好棒……雅儿…… 啊啊啊……雅儿好舒服……再……嗯……再
用力些……不要……啊……不要怜……怜惜雅儿!」在被插入的瞬间,苏弦雅顿
时觉得幸福感爆棚,嘴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只是这呻吟越来越呢喃不清,她的眼
里也由狂热变得迷茫。
渐渐的她的神色又由迷茫转向了恐惧,那粗重的喘息声,那在自己体内驰骋
的炽热铁棒,让她感觉到起一阵阵的反胃,苏弦雅剧烈的 挣扎了起来,「混蛋,
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变态,快将你那脏东西拔出来!」
「哼哼,玩弄人心不是你向来最得意的事情吗?我所作所为,均是你所思所
想,若说变态,我怎么能和你比?你想我拔出来,那好,我满足你。」说着,方
知白向后一退,将那沾满淫液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插进言初雪的嘴里,他还没说
话,言初雪就乖乖的开始舔上了。
苏弦雅十分诧异,方知白有多恨自己,她比谁都清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
她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而且方知白三番五次的提醒她,这些玩法都是自己提的,
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苏弦雅最了解自己的手段,自己的手段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沉思着的苏弦雅忽然感觉下体一热,脑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她满含
情欲的眼睛饥渴的盯着方知白,嘴里再次不知廉耻的祈求道:「主人不要雅儿了
吗?雅儿母狗好想主人的打狗棒啊,主人快来教训雅儿啊,汪汪汪!」
随着那娇柔妩媚的声音,苏弦雅一下子翻到办公桌上,雪白的玉足高高抬起,
露出那粉嫩的肉穴,她单手扒开小穴,一根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圈圈。贝齿轻咬
樱唇,一双妩媚的大眼晴直勾勾的盯着方知白,那模样勾人极了。
方知白却不紧不慢的抽出自己的阳具,自从练了册子里面的气功,他的气脉
就变得极为悠长,不但精神百倍,而且就连这床上功夫也变得十分高明,这还是
他没有去修习里面记载的熬战之法的情况下。
「主人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苏弦雅撒娇道。
方知白脸上带着一丝狠意,他来到桌前,一只手扶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按在
桌子上,将阳具再次缓慢的插入了苏弦雅的小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在苏弦雅的小穴里面连续抽插,而是一捅到底,然
后连根拔出,这就让苏弦雅真正的陷入了苦乐交融的境地。
「主人……啊……你这混蛋,又来?我……啊……主人别走,雅儿……变态,
你不得好死……啊……雅儿要……要爽死了……畜生,我要杀……啊……不要停
……狗杂种……快操……王八蛋……」苏弦雅一只腿压在方知白的肩上,仿佛疯
癫了一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