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兴奋难耐,一会咬牙切齿,嘴里吐露出来的声音,也是一时灿然
若火,一时冷然若冰。
每当方知白插入,苏弦雅就会立刻清醒过来,而每当方知白的阳具一离开她
的小穴,她就又变成那个百般讨好的性奴。
爱恨两极,爱恨两极!
苏弦雅的心就在真实与虚幻,恶心与幸福之间 挣扎,她心中幸福的时刻,身
体极度空虚,而当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时候,她的心里又觉得十分恶心。
在这样的颠倒错乱当中,苏弦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可是她又很自豪,
因为这世上能打败苏弦雅的,只有她苏弦雅。
「啊……臭…… 老公……雅儿要去了…… 啊啊啊!」苏弦雅叫骂了半晌,最
终敌不过那越来越汹涌的快感,达到了不曾攀登过的顶峰。
看着瘫软在地的苏弦雅,方知白也一松精关,大量的白浊液体落在她如玉般
温润纯洁的身体上,让她如同一块被弄脏的洁白丝绸一般被丢弃在地上。
方知白看着她眼中的绝望,又看了看言初雪眼里的恐惧与驯服,他阴沉的笑
了笑,开始下达新的命令,道:「你们听好了,你们不得以任何方式或形式将我
们的关系透露任何人,也不可以用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我,由于你们是我的财产,
所以你们也不能以任何方式或形式伤害自己,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主人!」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应答道。
从此,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成了方知白的附属品,再也没有人权和 自由之说,
即便是方知白命令她们去死,命令她们杀死最亲最爱的人,她们也无法反抗。
这一切说来残忍,却都是她们自作自受。
正是:
青丝遭火无余烬,赤子流离失旧心。
外道邪心欺正法,咎由自取怨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