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死……」
爱子的身体紧绷,鼻息急促,害怕着死更期待着另一个选择。
「或者,当我的奴隶。」
男孩很轻巧地说出了那个低贱的词汇。
「什……么?奴隶?!你知道——」
「你全家都要承担责任的……毕竟我看你是知道的。」
「你——有没有王法!凭什么——」
「我看老师才是没有王法,不知道你的知识学到哪去了,阴谋发动战争,可
是反人类的罪行,你敢说认同了那个狗屁未婚夫的你的家人,没 一个人是知道的?
你是真的蠢吗?」
男孩说着蠢字,嘲讽着曾经美丽的女教师,显然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心里
快感。
「……」
事实上,爱子的确不敢那么说,她的家庭绝说不上毫无根基,也说不上是黑
田家一派的,连和那个未婚夫认识,就是通过叔父介绍的相亲。为什么家人没有
反对,为什么父母没有提醒自己那个未婚夫的野心——爱子不想往下想了。
「我不能当你的奴隶。」
「嗯……当然,我也不是要老师你漂亮的身体烙下了什么难看的印记,当老
师的学问应该知道吧,这只是个人身依附关系,而且要我保你,你和我是什么关
系?要是说你是我的老师,说不通吧?」
「所以说,我是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爱子的腿变得更软了,看着那个男孩雄性气息十足的下巴张合,那比未婚夫
要高大强壮得多的身躯,明明根本不像与他有什么关系,却又不禁想到自己未来
成为他女奴的可能。
「女奴!老师。」
爱子冷着脸色,努力掩饰自己的羞耻,义正言辞地斥责道:「你难道要侵犯
我,是不是你从学校的时候就天天想着我干我?!真恶心!」
「……」
男孩的表情凝固了,他绝不会想到爱子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语言,「您——您
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要强奸我,蹂躏我,艹我!我给你讲课的时候把我压倒桌子
上弄我!」
「你……你……」
爱子还是一脸鄙夷地看着男孩,好像看到肮脏的东西一样。同时,不知道为
何,她两腿开始摩擦,夹着男孩的温暖的毛背心不停乱动着,面料沙沙作响。
「有本事你就来啊,反正老娘不是死就是给你玩了!」
男孩显然没想到女人的洒脱,不想输了气势一样说道:「你……你以为我不
敢吗?!」
「哼——臭处男,女人都……啊!」
男孩一下把自己曾经的女老师压倒了床上,叫上女军官固住爱子的双臂,并
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开。
「你……你要干嘛~ ——」
爱子美丽的丝袜腿颤抖着,都不用男孩分开老师那诱人美丽的长腿,就自己
缓缓敞开,男孩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亲到了她过膝丝袜的上面露出的白嫩
大腿……
「么~ 根本就湿了啊,老师……是刚才失禁了吗?还是其实你喜欢这个调调?」
爱子红着脸,心脏就像第一次自慰前的紧张一样鼓动着,也不知道是想放弃
自甘堕落,还是想把这些天一切的不满,世界观的崩坏发泄出去,那双从来没有
卖弄风骚的美脚也搭在自己学生的上臂鼓起的肌肉上磨蹭着,甚至岔开了修长美
丽的脚趾,想让丝袜里脚掌上的酸味汗味都全都倒给男孩。
「哼~ ——呼……呼,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会干我吧你们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
是不是天天只会想着干老师,你以前那么认真听我的课,才不是对文学感兴趣吧?
是不是就像勾搭上我?」
男孩被女老师开放的态度和直率的言论问住了——
「我……」
气势弱下去有些迷茫的男孩 让爱子羞红了脸,突然发现之前自己都说了什么,
什么就想干自己,是多么自恋,不过男孩之后的态度莫名 让爱子心情稍微好了点,
「就算是又怎么样?!想欺负老师的多了去了,不知道被我挡回去了多少,老师
才不是,老叫上我去答疑,明明就是利用我!……唉?」
男孩因为手上的汤汁愣住了,是的,爱子真的流出了淫水,而且大流特流,
散发着潮气的大腿内侧和翘起绷紧的脚趾,还有试图挣脱女军官固定的手臂抓紧
床单、咬着嘴唇呜呜叫的模样,都显示她可能经历了个高潮。
「啧,真他妈骚——」
女军官小声的嘟囔 让爱子感到无地自容,却在几秒之后就放弃一般松弛了大
腿肌肉。
反正都被看光了,反正都要当黑田同学的肉便器了,那就不能输给身后这
个女人。爱子居然瞬间转换心态,而且原始的争夺配偶的本性让她没有思考就
产生了一种对抗心里。
男孩握着女老师的后膝盖窝,用更加赤裸淫色的目光打量着独自高潮的授业
恩师;而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潮红地张开了小嘴,张张合合地看着身
上的男人,她开始能味道男人身上雄性的肉味,被女官放开的双手攥着不怎么干
净的床单,一直不安分的美足吸引着男孩的目光,时不时缠着男孩手臂、用丝袜
美脚划过他的衣衫。
「少爷,放心,监狱这个区域现在没人。」
女军官关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用身体挡住了外面的光亮,让屋里的两名男
女有了更放心的环境。短发女军官英武的面容有些 扭曲,双手贴背,缩着腹部提
着臀部,被裤子崩得紧紧的丰满大腿明显僵硬着,她不甘又带有愤恨地说道:
「少爷,干死她这个骚货。」
爱子知道女人那种情形代表什么,那个女人也发情了。
「呵呵~ ——」
爱子有点放荡地瞥向那女人,两只手轻柔地环过男孩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娇媚柔软缺少温暖的身体和高大的男孩磨蹭着,她的小嘴被雄性的大嘴按压揉搓,
虽然她开始还说着「别,脏,难闻~ 」,但口腔和舌头不久就被男孩像蟒蛇一样
灵活有力的舌头攻陷。
他们耳厮鬓摩,他发出粗壮的低吼,她娇俏淫荡地叫着「黑田」「主人」
「少爷」「坏蛋色狼」。
爱子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她甚至开始怀疑其人生理想,每天都想着回到战
前和平稳定的社会,到了需要现身牺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面对死
亡;甚至到后来发现所谓的变革根本就是野心家的游戏——但是谁管那些呢,面
前的男孩年轻帅气,足够强壮,修养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