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金龟婿,按理说爱子应该软硬兼
施,有技巧地渐渐深入,可现在的前女教师女奴只有疯狂的情欲,想要把一切燃
尽在疯狂的亲热里。
他们脱了自己的衬衣,男孩粗暴地撕掉了她的短裙,女教师干脆地扯下了学
生长裤,她甚至把自己的胸罩扔到了那个只能看戏的女军官的眼前,唯留着那双
她早就知道男孩会爱不释手的已经残破不堪的丝袜。
默认已经成为男孩女奴的女教师爱子,白嫩的手像她曾经最看不起的婊子一
样搭着红润的下嘴唇,优美细长的丝袜美足在男孩粗壮有力布满腿毛的大腿上揉
着,时不时勾着那被性感洗脚内裤憋在里面的大东西,她又紧张又心安,还有一
股莫名地热烈。
那天,男孩尝遍她成m字摆开的丝腿,握着她还在不断翘起收缩的双脚,用
宽厚结实的胸膛蹭着女老师的乳头,咬着她的好看的下巴,听着自暴自弃又充满
情欲的女奴气喘低吟地道着「快……快~ 」,坚定送腰夹臀地一捅,轻易就夺走
了爱子甚至没有献给未婚夫的东西,男孩松了口气,他轻轻抚摸着老师的面庞,
把她的眼镜摘去,亲吻她紧锁的眉头、冒汗的鼻尖;血微微地渗着流淌着,爱子
也松了口气,她是他的了,她不用死了,她也放弃了理想,双腿突然恢复了气力
夹住了她身上这个江户城的小主人,这个为了得到她摧毁她意志与信仰的男孩。
「长孝同学,真的长大了呢~ 」
胯下美人一瞬间欣慰、伤心和贤惠还没让男孩看够,她就用自己的长腿夹着
年轻的男人,往她的跨部撞去,挑衅地呻吟着,看着那个撇着嘴望风的女军官,
已经开始感到愉悦的爱子开始迎合起情欲,或者说发泄心中的郁闷。不久,她感
到自己和男孩完全贴合,完全匹配,他的雄性体征完全超越了她对男人的认识,
给她饥渴的荷尔蒙绽放的理由,她呼着热气,感觉身体心灵还有大脑,一切都是
那么炽热,男孩看着脏兮兮又潮湿的床铺,心疼地把爱子抱了起来,那突然的力
量感和被掌握被 征服的感觉 让爱子「哦~ 哦~ 唔~ 」地叫着,一边裹着粗壮的棒
子,让那个坏东西在她因酥麻瘙痒而收缩的蜜穴驰骋抽送、让巨大的龟头时不时
顶上平躺不好顶住的花心,让——「啊!不行,别!」
「呼哧,呼哧。」
男人继续垦着跟着,汗流浃背好不停息,因为女人那根本不是反抗而是再邀
请。
「……唔,那里……那里……别……要……死了!」
「骚……骚货!骚逼!」
「是!是!……求你,求您,求求爷们儿了……哦,用力!」
不多时之前还纯洁的姑娘能被比他还年轻的雄性弄成这样,涕泗横流,骚水
噗嗤噗嗤地像漏水的水管一样喷在男人的腹部大腿,只有一个可能,她
被男孩找了的g点。
准确说那是一块区域,被肉棒快速地戳捅,被龟头的头和侧壁棱角或轻柔或
用力地按压,让那淫乱肉腔璧上的褶皱弹跳摆动。
滚烫的女老师想着自己这个小仙女被江户太子抱着,被自己的年轻帅气学生
的抱着,被自己未婚夫的敌人抱着,被掌握自己命运的主人抱着,想着自己的淫
乱想着自己的可怜,翘起的双脚扣到了男孩的后腰,嘴巴贴着男孩的耳朵下颚胡
乱滑动,丰满的臀肉紧紧缩着,扭着蛮腰做着最后的 挣扎,淫叫道:「我……我
……骚货、主人的骚货,主人的精液……便器,淫乱的老师……让你爽不爽……
哦,小坏蛋~ ……变态~ ……犯罪者……欺负……欺负我爽不爽?」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能感到耳侧他的气息更乱了,手臂腰部的力量更大
了,自己和他的汗液更是不要钱地挥洒着混合着,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发出啪啪
啪的肉响和水声,但是他却尽量温柔地对爱子说道:「老师……真漂亮。」
「噫!」
裹着香蕉的皮套瞬间绷紧疯狂蠕动跳动,花心的堤坝溃散的同时,女人的心
灵防线也毁于蚁穴。
她想起了曾经男孩上课时憧憬地看着自己的眼神,想起来了每次过节接受学
生祝贺时总拖在后面看着她微笑的男孩。
她胡乱亲着男孩有些胡茬的下巴,好像要把男孩的精髓全部吸光榨干一样,
她 回忆不起来总是吹嘘自己交际圈大谈理想攻击现在江户政府的未婚夫是否夸奖
过自己,但就算爱情小说里的甜言蜜语也全都不及男孩情到深处笨拙的赞美。
不知道何时,她瘫软的肉体像蒸鱼一样被翻了过去,如同雌兽一样伏在床上
撅起下身,脚趾摆动抓着已经略有撕裂的床单,肆意扭动着被击打的臀部;又不
知合适,她被他从后面举起,被他抬着美腿,挺着雄壮的胯部撞击她的翘臀;又
不知何时,他叫着老师,她叫着黑田同学,她被压倒墙上,乳房,臀部,
小腰,都不停地被摩擦,被侵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挺立,自己的声音就像叫
春的猫,不知何时,他小心翼翼充满温柔地摸着她白皙泛红的娇躯,又忍不住注
一把她的蛮腰长腿,而她怀中的爱子似乎已经满足地睡着。
瘫坐在门口的女军官不仅脸上带着嫉妒的泪光,下面流出的委屈的泪也湿润
了军装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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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刺眼的阳光 让爱子不得不作出点什么,她赤裸着下了舒适的大床,把那该死
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
爱子从脚底把昨天乱扔的套裙捡了起来,叹了口气。她又在城堡荒唐了
一夜,她就像长孝的暖床女仆一样,几乎每天都——唔!
一个散发着热气的躯体抱住了这个赤裸的女人,男孩强硬地把自己现任家庭
教师兼女奴按回了床上,他吻着披头散发却依然不掩 艳色的年长美人,抚着她的
额头秀发,还用鼻子嗅着她湿润的皮肤。
爱子无力地推着男孩,她已经习惯了,他们就是这种关系了,应该说意外地
简单——他 渴求她,而她的肉体和心灵需要依靠这位黑田家的少爷,他们就那么
顺理成章地有了持续的肉体关系。
白天教课,晚上也用身体作为教材学习……反正也没什么坏处?爱子想。
她稍稍用敞开的大腿蹭了蹭,明显就能感到男孩的雄起。
城堡里的生活不像爱子想象的腐败,而是比想象得更加奢华惊人,但作
为其中一员的爱子也没有抱怨的理由,她比曾经要富裕,衣食无忧,每天只要给
这个小子上上课,而且他也极其聪明,应该说,不愧是黑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