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欣喜。通过刚才的婥阴功莫漓又炼化了一丝灵力,这灵力虽然也不受控制在丹田内乱窜,但其毒性也比拓跋黄鼠给莫漓种下的弱了很多。而莫漓却可以调动这一丝灵气护住自己的命脉,不让拓跋黄鼠的淫秽灵气所污染。若是五脏被那淫秽灵气污染,便是莫漓恢复了修为,也会种下极深的淫毒,从此失去人性让自己的肉穴一刻也不得闲了。
噩梦还在继续,小牧童挺着那与他年纪不符的肉棒开始抽插耕耘着莫漓的阴道。而莫漓对应得也十分辛苦,渐渐的姹女诀的荡漾似乎受到了什么影响,变得又被压制起来。而莫漓也只能依靠女子的本能蠕动阴道来取悦这个小牧童,莫漓几乎使尽了全身解数,叫的嗓子都嘶哑了,不仅全身香汗淋漓,便是赤足都泌出了汗水。
终于在莫漓泄身了三次后,那小牧童在莫漓的阴道中再次喷射了精水。然后提起裤子,爬上马背驱赶着羊群走了,只留下在湿冷的草地上,岔开美臀蜷起赤裸娇躯的莫漓。她就好像一坨羊粪一样被抛弃在了苍茫的草原中。
过了好一会,莫漓才睁开秋水般的美眸。她虚弱的呻吟了几下,然后仰起俏脸无助的看了看蓝天。莫漓挣扎着想要好像正常女人一样直立,却依然只能抬腰到一半,最后只能好像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在这寒冷的草原内,一丝不挂的爬行着。
知道是噩梦,却无法在噩梦中醒来。这或许才是最可怕的吧!
莫漓母犬诀灵动的耳朵,听到了拓跋黄鼠挥动戒尺独特的尖啸声,本能的莫漓立刻吓得浑身颤抖,肉穴也不争气的分泌出了点滴淫水。这是母犬对于主人无条件的屈服本能,便是修炼过姹女诀的莫漓也无法抵抗。
当莫漓惊恐的爬回拓跋黄鼠坐着的巨石处时,她的主人正在那里,拿着符文项圈等待着莫漓再次给他输入精纯的水系灵气。
“清醒了吗?你采阳补阴的功法也是我交给你的,忘记了吗?”拓跋黄鼠见莫漓俏脸红润,眼角眉梢有着女子刚刚欢好过的风情说道。
而莫漓听到拓跋黄鼠如此一说,一段记忆再次强加入莫漓的脑海中。这姹女诀和婥阴功竟然是拓跋黄鼠在仙岛教给自己的,一个用来回复神智,另一个用来炼化精液。而原本姝妲和美妇二姐都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仿佛她们是莫漓心魔的幻境。
“小母狗清醒过来了,小母狗的屄是主人的,主人让小母狗的骚屄学什么,小母狗就是什么,嘻嘻!。”莫漓笑嘻嘻的说道,但是黛眉却挑动了几下,仿佛自己也在想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才是幻觉。
“嗯,很好。我们走吧,此处一会便要下大雨了。”拓跋黄鼠说罢,将那符文项圈套在莫漓的美颈上,然后项圈一收,就将莫漓四肢对折捆绑,然后以双手包膝的姿势放入御兽袋中。
一种无法呼吸的压迫感让莫漓几乎窒息,这里便是御兽袋吗?一片灰茫茫的地方,而一个正好和莫漓身形契合的孔洞将莫漓嵌入进去。御兽袋一开,一股清新的空气涌入这个空间里,里面立刻传来无数女人的呻吟声。
“啊,好无聊,谁来陪陪我啊!”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要死了,谁能和我说说话啊!”另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似乎刚刚打开御兽袋让里面调教为母畜的女子都苏醒了过来。
“你们究竟是谁?”莫漓好奇的问道。
“哎呀,是小师妹吗?我是你三师姐林远香啊,主人什么时候给我采奶啊,我都要憋死了呢。”三师姐的声音在御兽袋深处传来。
“不啊,怎么会这样?”莫漓惊恐的问道。
“五玫宗建立没多久,就被北狄人吞并了。我被擒调教成了母牛,莫漓你都忘记了吗?”林远香有些幽怨的说道。
“我记起来了,听说师尊也陨落了!”莫漓突然想起了一些回忆说道,在仙岛脱困后,在北狄人给莫漓的美臀上烙印的时候,莫漓依稀听到过五玫宗被灭的话语。
“好困啊,不想睡觉,不想……”林远香的声音渐渐微弱,而莫漓也一股倦意涌来。
师尊你真的陨落了吗?我应该是在炼淫阵的幻境里,可是为什么一切都那么真实。自己自从被拓跋黄鼠擒获后,便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只能成为一条下贱的母狗。可是自己明明已经成为齐侯妃并且几乎擒拿了姬琼华,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修炼母犬诀第四层的幻觉。
在御兽袋里,缺少新鲜的空气,里面的母畜们几乎都处于昏迷的状态。但在这种憋闷的空间里,莫漓又无法真正的熟睡,只能在不停的思想挣扎中煎熬,在呼吸不畅的痛苦中渐渐接受这种无情的现实。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就在莫漓一丝不挂双手抱膝,皱着黛眉苦苦忍受的时候。一股清新的空气再次涌来,然后一股力量将莫漓拖出。
冰冷的雨水滴在莫漓白皙的肌肤上,莫漓身上的绳索也一下解开,莫漓扭动着撅起的美臀,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事物。拓跋黄鼠身上泛起金色的护盾,将小雨阻隔在外。而莫漓却只能娇躯微微颤抖的忍受着草原春季寒冷的雨水。
不过此时莫漓心情愉悦,和在御兽袋里憋闷的幻境比起来,赤足踩在冰冷至极的草地上,全身被冰雨浇透也的感觉也不是那么差。而且能让莫漓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便是她在御兽袋里最大的期待了。
“莫漓母狗,你要淫荡一点!前面便是草原最北方的据点,我要让里面的人都看到,我拓跋黄鼠驯服的母狗是多么优秀!”拓跋黄鼠牵着莫漓项圈上的链子对莫漓说道。
“母狗一切听从主人的吩咐!”莫漓在雨中甩了甩秀发,然后媚笑着对着拓跋黄鼠说道。
在雨中依稀可以看到在北方有一片帐篷的黑影,以及炊烟的缥缈。
“草原的狐狸啊,猜猜我看到谁了?拓跋老弟,好久不见啊。呦!四阶的母犬,不错不错。是自己人,大家继续喝酒吧!”还没等走进那牛皮帐篷环绕的据点,一个满脸胡须的北狄大汉便警惕的迎着上来,见到侏儒拓跋黄鼠牵着一丝不挂的莫漓,便咧开大嘴笑着说道。而他的一只大手却伸向莫漓撅着的美臀,粗糙的大手搭在莫漓那被雨淋得湿漉漉的翘臀上,一只手指还在莫漓的臀缝肉穴处轻轻摩擦。
“啊,主人,我要啊~”莫漓被那大汉挑逗得欲火连连,而且拓跋黄鼠吩咐过让她淫荡一点,自然一边扭动臀部迎合着大汉的手指,一边扭过俏脸对拓跋黄鼠哀求着,希望主人可以允许自己立刻与这丑陋肮脏的男子合体交欢。
“嚯!真是见到了蓝色的燕子。四阶母犬竟然可以说话,拓跋老弟你是交了什么好运,能训练出还有灵智的中土贱女母狗?”那大汉惊讶问道。
“我说雅格,你就这么对待朋友吗,让他和这只曾经高贵的母狗在雨中等待?难道不能让我喝上一杯羊奶酒,再回答你那愚蠢的问题吗?”拓跋黄鼠看到老朋友也全身放松调侃般的说道。
“你看看,老雅格就是看到骚娘们就迈不动步的老骡子。请吧,帐篷里有最烈的美酒和最暖的被窝。不过你这只小母狗一会得让我肏肏!”老雅格大笑了几声,拉着拓跋黄鼠那孩童般的小手向里面走去。
“小母狗,你把尿撒了。进去后,你就没有时间撒尿了!”雅格的抽回在莫漓腿间挑逗的大手,然后抽打一下莫漓的臀肉对莫漓说道。羞得莫漓一下低下了俏脸,然后臊得美颈都红了起来。
“去,把尿撒了,把屎拉了!一会要是尿在帐篷里,我便要饿你个三天!”拓跋黄鼠命令道,只是他的语气就好像和一只真正白痴母狗说话,那种轻视的态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