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莫漓羞臊万分。
无奈莫漓只好爬到一条栅栏的木桩旁,在拓跋黄鼠眼神的威胁下,慢慢地抬起美腿,好像一只公狗一样撒尿的姿势喷出了尿液,那尿液喷的满大腿都是,但很快又被淅淅沥沥的雨水冲洗掉。
“嘿嘿,果然是你们拓跋家的母犬,就连撒尿都与众不同。一会老骡子非得要肏死这个小贱货不可。”老雅格看到莫漓撒尿的羞臊样,一下又兴奋了起来连忙手舞足蹈的说道。
“你这个老骡子,一会莫漓母狗定会让你肏个饱。”拓跋黄鼠也笑了笑说道,只有在一旁的莫漓心中一片凄苦,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询问自己的意思,而他们谈论的竟然还是女人最羞耻的内容,仿佛自己只是一件物品随意使用的样子。
刚走进老雅格的帐篷,里面的热气铺面而来。十几个北狄修士团座在一缕灵火前,分别用尖刀插着羊肉在痛饮着。见到拓跋黄鼠后,全都单手抚肩行礼,然后也不理拓跋黄鼠的回应继续大吃大喝起来。毕竟拓跋黄鼠是曾经草原之主拓跋黑石的儿子,对于王子还是得有点必要的尊重,而拓跋黑石也已经死去,拓跋族也在北狄大战中几乎灭族,草原的修士也不太将这个只有金丹期的王子看在眼里。
在温暖的帐篷中还有三四个一丝不挂的中土女子,在北狄修士间穿行着,她们和莫漓一样四肢着地,乳头上穿着乳环挂着铃铛,而且裸背上驮着一个大托盘一根根皮带紧紧地将托盘和女子的上身捆绑起来,盘在上面放着熟羊肉和美酒,任何北狄修士都可以享受她们和她们背上的食物。而这几名中土女子却戴着丑陋的嚼子,便是掉在地上的碎肉她们也无法吃到,只能馋得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些美食。
莫漓感觉到腰间一紧,便被那老雅格揽腰抱起,然后一下扔到帐篷内的软垫上。还没等莫漓爬起来,她的美臀便被一股巨力托起,一根粗大的肉棒一下插入她的阴道中。
阴道内一股熟悉的麻痒传来,那老雅格竟然在用采阴补阳的功法在榨取莫漓的元阴。莫漓犹如母狗般撅起的娇躯轻轻颤抖,忍受着老雅格三浅一深的抽插。阴道的麻痒让老雅格第一次深深地插入就吃到了甜头,莫漓在浪叫声中泄了身子,在御兽袋中刚刚恢复的部分元阴被无情的吸纳走了。
莫漓故意的大声浪叫,希望会让自己的主人拓跋黄鼠注意到她正在被他的朋友无情地采摘。而是拓跋黄鼠只是瞟了莫漓正被抽插得在前后扭动的娇躯,轻蔑地吐了口痰,便继续和同桌的北狄修士饮酒起来,丝毫不在意这个被肏得要死要活的母狗莫漓。
莫漓的子宫剧烈颤抖着,母犬诀的功法似乎对采阴补阳更加不堪,精纯的水灵气元阴在莫漓的浪叫声中无情的顺着她滑腻的阴道夺出身体,成为身后这个肮脏北狄修士的进补。而莫漓本能的使用姹女诀,可是却只能让自己不那么疯狂,丝毫不能阻止老雅格那霸道的采摘功法。
“啊,啊!别再弄我了!我的主人会知道的!”当老雅格第三次深深插入时,莫漓再次泄身。丹田的灵气被吸纳多半,不停的泄身累得莫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全身颤抖不已,但她还是威胁的说道。
“肏会说话的母狗就是有意思,还敢威胁我?能让老骡子吸纳元阴便是你这母狗的福气。你说是不是拓跋弟弟?”老雅格听到莫漓的威胁大笑起来,大声说道。然后以讥笑的目光看着正在喝酒的拓跋黄鼠。
“嗯,这女子曾是中土五玫宗欧阳衍的未过门的妻子,身份高贵无比,性情也任性至极,还需老雅格多多磨炼她才好。”拓跋黄鼠举起酒杯说道,丝毫不在意莫漓正在被采摘。仿佛莫漓就是他手中撑满酒浆的杯子,谁都可以饮用。
“五玫宗主的妻子算个屁,那姬家王女不也在马厩中被肏呢吗?”老雅格的肉棒狠狠地插入莫漓阴道一下,然后自豪的说道。
“你是说姬琼华?”拓跋黄鼠饶有兴致的问道。
“当然!咱们草原的八部在覆灭五玫宗时,那小妮子正在里面,结果被纳兰燕俘获。被调教成了五色母烈马,现在受罚在草原各个部落里肏屄接种,如今正在我这里!”老雅格解释说道,但胯下的肉棒却丝毫不停的抽插着莫漓那流着淫水的肉穴。
“姬琼华也……,哦,又来啦~”莫漓听到姬琼华被擒也是心神大震,同时被老雅格抓住机会狠狠插入几下,姹女诀的防御瞬间失效,莫漓子宫抽插泄身喷出元阴。
“多亏有圣女纳兰燕先用媚功制住了欧阳衍那老狗,要不我们那次突袭也不会这么成功。圣女的诈降就是厉害,没有她我们也不能享用这么多女奴。”另一个正在饮酒的北狄修士说道,然后在一名中土裸女裸背上抓起一块羊肉大嚼起来。看到那人满嘴流油,馋的那个驮着羊肉的女子顺着口枷直流口水。
“中土女修士就是贱。一开始不吃不喝,等被肏得被打得温顺了,吃得比谁都多,然后吃饱就发脾气。咱家只能让这几条女奴饿着,一日前就不给她们吃的,让她们戴着嚼子看我们吃饭,便是小手里抓着鲜嫩的羊肉也放不进嘴里。看她们现在多听话,一会肏屄的时候更听话!”老雅格被莫漓滑腻的阴道伺候得很舒服,开心的说道。而莫漓也被采摘得两眼发黑,爬在地上昏昏沉沉的。
不一会这些北狄修士就放浪起来,几个北狄人抱过那些戴着嚼子的中土女修士,褪下裤子便将肉棒插入她们的肉穴里,一时间帐篷内变成了淫乱的男女交欢之地。
“我说拓跋老弟,你父亲拓跋黑石死后,他的那几个妃子都得归你了吧。可惜你从小便被他给骟了,要不也不能有如此成就啊。”老雅格看着帐篷内男女交欢的场景,只有拓跋黄鼠一人饮酒说道。
“我会以丈夫的身份,把她们贬为女奴,然后都卖给你。”拓跋黄鼠也不生气,戴着娃娃音说道。
“如此甚好,我可以将那中土的五色母烈马,借给你玩弄几日。看看老弟你从她那四阶烈马诀中能否取得什么心得。”老雅格欢快的说道,显然拓跋黄鼠的几个后母都是绝色之姿。
“你给她留下境界,我还需要让她修炼到五层呢。”拓跋黄鼠见莫漓不停的浪叫泄身,一方面鄙夷莫漓的淫贱,另一方面也有些珍惜她的修为说道。
“驭犬诀五层,哦,草原的太阳啊,那我得善待这只母狗,我还没肏过五阶的母狗呢!当这小母狗修炼成功后,定要让我肏肏!”说我老雅格“啵”的一声拔出了意犹未尽的的肉棒说道。
“莫漓,还不谢谢他饶过你的恩情?”拓跋黄鼠见莫漓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对莫漓严厉的说道。
“谢谢亲爸爸的肏屄恩情!”莫漓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瞟了一眼老雅格,然后磕头说道。至始至终莫漓都没有看清楚这个肏得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长什么样子,但是阴道却记住了他肉棒的形状和抽插的力度,这或许就是一条母狗的悲哀吧。
外面的小雨已经变成了大雨,莫漓被几个仆人无情的拖出了温暖的帐篷内,同时还有十几个一丝不挂满身都是雨水的中土女奴媚笑着爬进帐篷,她们将成为帐篷内北狄修士采阴补阳的肉炉鼎,但是她们却很开心,或许是为了能在温暖的帐篷里吃一顿饱饭吧。
莫漓美丽的娇躯好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进了马棚,那马棚破得很,外面下着大雨,里面也下着小雨。仆人把莫漓放在湿漉漉的草垛上,将她的美颈套上铁链子,最后揉搓了几下她柔软的丰乳后占占便宜就走了。
不过再冰冷的雨水也叫不醒莫漓的疲惫,被人随意采摘的痛苦让莫漓心中一片死灰,却也有渐渐爱上了那种欲生欲死的采摘感觉。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