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了,三、四赫兹都不成问题。”
她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眼波水漾,“那……今晚一起睡,好吗?”
“我早在等着了……”他一把抱起她,搂紧那轻盈的身躯,大步离开了阴沉
沉满是制冷系统工作声的地下室。
这一晚,才算是他们真正的小别胜新婚。
叶春樱的小嘴之前已经过足了瘾,于是,此次退位让贤,将所有的温柔甜蜜
与快乐冲击,都让给了另外两个娇嫩湿润的通道。
靠虑到最近精力不是很充沛,韩玉梁很谨慎地选择了更偏爱后庭花几分,等
她在他的怀抱中满足到八成,才清洗一番后,对那销魂的榨汁名器展开了进攻。
然后,被榨得干干净净……
3号晚上,沙罗以小岛秀子的身份带着一兜蜜瓜过来探病。出于纯粹的好奇
心,韩玉梁问了问她在暗黑金融界的信用等级,也就是可以担保借贷出的金额上
限。
答案让他颇有点意外。
沙罗这个身份的担保额高达两亿,另外归属于她的身份永夜还能担保借贷五
千万。
而沈幽的信用等级,只有不到两千万。
这两人联名给叶春樱担保的七千万借款,很有种“我和科比合砍83分”的
微妙既视感。
不过大致了解之后,韩玉梁也明白了这玩意具体是怎么回事。
说白了,就是担保人在地下世界的还款能力和可靠程度。
那么,靠雪廊的委托混口饭吃的清道夫,当然比不上杀人如麻进帐都是大额
的顶级杀手。
4号是清明节,已经顺利完成任务的许婷要回来跟姐姐一起扫墓祭祖,叶春
樱也在家里的庭院中,摆下了祭拜父母的简单布置。
任清玉望着眼含热泪的叶春樱,颇感惆怅道:“她好歹还知道该祭拜谁,而
我……连自己是不是真的姓任都不清楚。”
“彼此彼此。我这姓氏,也和我的人一样,是捡来的。清明这种节,我还是
随便吃点不用生火的东西来过吧。”
“那我去下单买汉堡。”
“清玉,炭烧鸡腿堡你吃不腻的么?”
“婷婷不在家的时候,吃不腻。”
“可那玩意能算寒食吗?”
“能算吧,烤箱用的是电不是火啊。”
韩玉梁想了想,拍拍她的肩,“不错,我感觉到,你就快适应这个时代了。”
啪嗒啪嗒啪嗒……砰。
葛丁儿一路小跑冲过来,拉开门,脚不知道怎么诡异地在空无一物的光洁木
地板上虚空绊了一下,又来了个偶像剧女主摔。
然而,韩玉梁这次站在叶春樱后面,距离她好几米远。
她揉着脑门坐起来,一边疼得嘶嘶抽气,一边大声说:“韩大哥,那个……
薛大夫找你。”
“嗯?”韩玉梁皱了皱眉,难道她等不及,催着这边开始让她实验“气功”
了?
这可是好兆头。
他向叶春樱低声交代一句,先离开了这个春风也吹不暖的寂寥院子。
没想到,来到前面,答案和他预料的并不一样。
薛蝉衣暂时关闭了诊所,收拾好了东西,要让他做保镖,一起出诊。
按照惯例,葛丁儿留下看家。
考虑到安全问题,韩玉梁出发前叮嘱任清玉看好家里剩下两个,之后才带着
薛蝉衣开车上路。
“去哪儿?”打开导航,系好安全带,他才意识到,薛蝉衣一直没说目的地。
“北城区和平医院。”
“又要做飞刀手术?”之前已经跟过一次,有了经验,他开出院门,笑道,
“怎么这次是白天了?”
“因为不是飞刀手术。那病号已经动完手术了。”薛蝉衣拿出手机,好像在
跟谁文字沟通着。
“那你去探病?”手术之外的领域,薛蝉衣肯定不如大多数科室的专业主治
大夫,不需要动手术刀,一般也没有哪个大医院需要专门请她去一趟。
而和平医院算是新扈市目前最大的医院。
“不,是你去。”
“诶?”韩玉梁一愣,差点把油门踩大,“我去?”
“沈幽在线人渠道发布着一个长期寻人启事。是你们委托的。”
他的神情变得严肃了几分,“没错,她叫易霖铃。”
“身高一米五左右,相貌和某个网络红人很像?”
为了不引发事端,寻人信息上并没有直说易霖铃就是易水寒。
韩玉梁眉心缓缓拧紧,“是,没错。”
薛蝉衣没有再说话。
从正常人的角度,这种时候对话怎么也不该结束吧?
但给薛蝉衣当保镖当了几天后,韩玉梁已经非常适应她这种一切为了有效性
的对话方式。
“你准备带我去看的人,你怀疑就是我要找的易霖铃,对么?”
薛蝉衣点了点头。
于是,韩玉梁也没有再说话。
眼见为实,之前说得再多,也是白费。
和平医院比黑街那座地区医院大了不止一倍,人流量也大得多,不少黑街那
边的病号都会坐车跑到这边看病。
尽管心里很急,但车位只能慢慢排着队等。
足足一个多小时,韩玉梁才算把车停进了方框里,跟着薛蝉衣一起快步迈进
综合楼。
没想到薛蝉衣还真是个名人,从大门口到电梯这么短的距离,竟然有四个护
士两个路过的医生跟她打招呼,表情还都挺尊敬。其中一个医生看起来就比薛蝉
衣大,就算本着敬老尊贤的道理,她也该认真回应。
可她一概只是点点头,连表情都没怎么动。
也许唇角稍微翘了一点点?
“六楼。”
韩玉梁依言按下,等出去跟着她走到目的地,才意识到,面前的病房,是重
症监护室。
而且,门口还有两个警察在站岗。
这什么情况?
薛蝉衣直接走向医办室,推门进去,就像到了自家诊所一样。
韩玉梁本来打算跟进去,可凑巧里面出来两个哭哭啼啼的病人家属,他只好
让到一旁等着。
那俩家属互相搀扶着坐到旁边,他还没进去,薛蝉衣就已经出来了。
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个高高瘦瘦的男医生。
他看了一眼韩玉梁,沉声说:“请跟我来。”
“这位是?”韩玉梁皱了皱眉,扭头冲着薛蝉衣问道。
“我以前的同事。跟他进去吧。”薛蝉衣没有穿白大褂,留在原地站着,那
双黑漆漆的眸子,静静望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医护和病患,仿佛在怀念什么,又
仿佛在努力遗忘什么。
跟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