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情难自禁,轰然浪叫起
来:「好公子……好相公……亲达达……奴婢不行了……要丢给公子了……啊……」
翠竹显然情爱经验丰富,不是明华可比,风流妩媚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
让,彭怜乐在其中,多日辛劳顿觉一扫而空。
忽然想起几日来血脉不畅,不由心中意动,双修法门自然运转起来。
有了明华师姐身上体悟,彭怜知道世间女子并不都似恩师玄真那般修为高深,
尤其他身负百年修为,寻常修道之人尚且远远不如,翠竹这般凡俗女子更是尤为
不堪。
功法催动,道道精元抽丝剥茧,从美婢身体各处飞速汇聚,在她花房深处被
彭怜全部吸纳,每道精元掠过花心,均能带来无边快感,亿万道真元齐至,快感
更是无垠,莫说翠竹一介凡俗女子,便是恩师玄真那般得道高人,也要屈从其下。
只一瞬间,翠竹身上半缕生机也无,设若彭怜就此收起功法,美婢轻则身躯
瘫痪昏迷不醒,重则当场身亡就此香消玉殒。
彭怜自然不会如此灭绝人性,他与恩师双修日久,于此早有经验,重新驱动
功法,将吸纳入体的女子阴精全部炼化,随即一一反哺回去。
双修之道,暗合两仪四象,阴阳相抱、互为体用,修为平等之人同修,便是
事半功倍之效,而如同彭怜这般身负百年修为之人与凡夫俗子同修,则多为反哺,
约莫便是女子全身十分阴精,受彭怜淬炼后便更加饱满浑圆,且又多出十之一二,
待他将那十分反哺回去,却比原来那十分还要丰盈许多。
仿佛江海渊深,他每日勤修苦练也只得一瓢,从这一瓢之中取出小小汤匙,
便远超翠竹二十余年所得,而彭怜所为,便是将这一匙与玄阴师叔祖所留修为一
同淬炼,最后变成一勺,还与翠竹一匙之后,剩余便是自己所得。
如此一来,他修为自然精进,精炼真元也能补益翠竹,直将她周身窍穴全部
填满方才收拢功法。
彭怜只觉体内顺畅舒泰,几日来的滞涩顿时消去,心情舒畅之下,将美婢翠
竹抱进木桶正面自己,奋勇冲刺起来。
精元失而复得,进出之间,九死一生,其中快美难言之处,早将美婢翠竹彻
底淹没,她神智尽失,对彭怜纵情抽插几乎全无反应,只是轻轻呻吟,仿佛梦呓
一般。
彭怜心中懊恼,暗悔方才不如先射了精再练功不迟,只是眼下神清气爽,这
般把玩美婢也别具美感,便也不再强求,暗中记取教训下次注意便是。
又抽插百余下,他射出几点浓精,其余全部炼化藏于体内,道家法门无数,
无不推崇藏精纳气,不是对着恩师和师姐,彭怜轻易不会将浓精射与女子,毕竟
恩师师姐得了自己阳精还能炼化增益自身,寻常女子得了,除了受孕别无好处。
彭怜将翠竹衣衫裤子褪下,让她坐在浴桶中浸泡,自己先出来穿好衣裳。
良久之后,翠竹悠悠醒转,转头看见彭怜,满眼深情说道:「好公子……奴
婢差点被你玩死了……」
彭怜心道:「可不是差点……」嘴上却说:「好姐姐舒服便好,衣服我帮你
烘干了,你洗了身子就能穿了。」
翠竹忽然皱眉道:「咦?我明明昨日才洗过身子,怎的此刻这般污秽?」
彭怜听她说的奇怪,凑过去一看,却见美婢肩头点点泥污,仿佛肉眼可见,
脸上毛孔之中犹有污秽渗出,他稍一思索,便即笑道:「或许姐姐是借了小生的
光,排了体内余毒吧?」
他简略说了自己幼居山中学仙人道法行双修之事,大概能够补益女子身心,
起到延年益寿之效,只是他对此不求甚解,恩师玄真也是初试云雨,实在是不知
其中关键。
翠竹却是身临其境,她猛然从浴桶中站起,环视周身,半晌之后才惊喜说道:
「我这肌肤光滑好多,便连几处细浅疤痕都消失不见了!这里昨日撞到桌角有些
淤青,这会儿也尽去了!天呐!公子你好厉害!」
彭怜无奈挠头,他对此也是难以置信,恩师师姐双修之后并无这般明显变化,
他细细琢磨,隐约便有明悟,想来恩师修为高深,师姐亦是玲珑剔透,自然不似
翠竹这般凡俗之人身体污浊,两女变化不大,也在情理之中。
翠竹忽然抬头,定定看着彭怜,轻轻说道:「公子且少坐片刻,待奴婢禀明
夫人,若果然公子阳根有此奇效,那……那夫人便有救了!」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天各一方
延州,延中府。
正门大街上,一辆双辕马车稳稳停在一扇宽大门楼之前,车上驭手跳下车来
挑开布帘,随后一位白裙女子走下车来。
「一路烦劳几位护送,溪菱心中感激不尽,一点心意,还请几位收下!」岳
溪菱从随身布包中拿出一块细小金锭递与车夫,言辞恳切,态度诚挚。
那驭手身高体壮年纪亦是不轻,轻轻摆手说道:「玄真观主于我等有再造之
恩,此番略尽绵薄之力,不过微末之功,岂能生受夫人赠礼?」
任岳溪菱如何相劝,那驭手仍是坚持不收,他是几人头目,他不肯收,那几
名手下自然亦是如此。
无奈之下,岳溪菱不再坚持,只是说道:「一路舟车劳顿,溪菱尚不知家中
状况,不敢妄留几位英雄。回去路上,还请多多珍重,顺便帮我带话给玄真道长,
我已安全抵达,请她不必挂念!」
「自当如此!」驭手拱手行礼,呼啸一声,带着几位手下转身离去。
岳溪菱站在路边看着几人走远,这才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去看那高大门楼。
门楼之上一块硕大匾额,上书两个大字「岳宅」,岳溪菱心头百感交集,径
自绕过门楼,走到东南角门,轻轻扣响门扉。
黑色桐油木门应声而开,一个年轻仆人探头出来,看着布裙荆钗的岳溪菱狐
疑问道:「你找谁?」
岳溪菱轻轻说道:「此处可是岳侍郎府邸?」
那门子见她容颜秀丽举止大方,虽然衣着平常了些,却也是一身贵气,便不
敢怠慢,只是笑着回道:「岳侍郎已然故去多年,如今家主却是通判大人了,不
知您是?」
「通判?」十五年沧桑岁月,门前牌匾还是「岳」字,岳溪菱已然心中宽慰,
却难再有他想,祖父当年官至户部侍郎,如今这通判,却不知是父亲还是兄长?
「府中管家可还是岳诚?」岳溪菱心中难过,生怕听到父亲故去消息,只是
换个方式问起管家名姓。
「倒还是岳三爷管着一应事务,」门子态度愈发恭敬,来人如此美貌,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