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也未侍
奉床前,彼此差相仿佛,自然感同身受。
「好了好了!昨日大姐归来,便哭得我肝肠寸断,今日你们姐妹再哭,我怕
不是要被哭死!」柳氏一旁喝了口茶水,见姐妹俩哭个不住,不由出言劝止。
长嫂有命,姐妹俩果然止住哭声,岳溪菱擦去眼角泪水,细细去看自家大姐。
她已二十余年未见自家大姐,只见岳池莲依稀还是当日出嫁模样,头上梳着
高椎发髻,上面插着金珠凤簪玉兰花钗,耳上嵌着银丝珍珠吊坠,除却面容哀戚
气色不是甚好,装扮华丽之处竟是不逊柳氏多少。
「姐姐一去多年,如何今日才想起回乡省亲?」岳溪菱在大姐身边坐下,温
言说起家常。
「说来话长,昨日午间到此,嫂嫂问起,我却有口难言,如今却不得不说了......
」岳池莲声音淳厚温和,她面容瘦削,虽有粉黛遮掩,却难掩衰败气色,面容与
岳溪菱相仿,只是略显疏阔,不似自家三妹那般精致。
她娓娓道来,说明此间因由。原来岳池莲当年远嫁他乡,许了岭北许家次子,
而后生育一儿一女,多年来相夫教子,日子倒也过得顺遂。
后来家中老太爷病故,几个儿子分了家产自立门户,大姐家中分得不少田地
房产,金银财宝更是不计其数,以此开端,先是夫婿手中有了钱财好酒如命,后
是儿子仗着金银无数随意挥霍整日花天酒地、留恋青楼,更交了一些狐朋狗友,
每日里招灾惹祸,得家宅不宁。
终于三月前许家二爷醉酒失足坠马而死,岳池莲自觉脾气秉性管束不得儿子,
便以省亲为名带着儿子女儿回乡,盼着兄长能帮着教导一二,不求儿子幡然悔悟
洗心革面,只为远离那般狐朋狗友,免得到头来也落得个横死下场。
听她说完,柳氏与岳溪菱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事难为,她轻声问道:「若我
推算不差,鹏儿年纪当与树廷相仿,约在二十上下吧?已是这般年纪,却如何管
教得来?」
「实不相瞒嫂嫂,」岳池莲泫然欲泣,「鹏儿在原籍已是恶名远播,每日里
欺男霸女,民怨早已沸腾,若任由他长此下去,只怕杀身之祸近在眼前......」
「我已将家中田地房产尽数变卖,用了迷药将鹏儿绑上马车,全家搬迁至此......
」岳池莲起身跪地不起,口中哀求不住,「还望嫂嫂为妹妹做主!」
第三十四章 写意于飞
陈府之中,书房之内。
彭怜扔了书卷,径自来到案前,摊开笔墨开
24-01-24
始练字。
洛行云连忙起身过来,素手轻伸,一手拎住衣袖,细细研起墨来。
自那夜婆为媳媒,两人欢好至今,倏忽已是十余日光景,白日里两人一同温
书习字,午后洛行云便在书房榻上或客房之中,细心服侍彭怜,而后夜里彭怜偶
然登楼留宿,自然也要耳鬓厮磨一番。
两人早已心有灵犀,洛行云眼中,只将彭怜当作丈夫看待,敬爱有加,只盼
他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因此一心一意辅佐,竟比从前还要用心。
彭怜情状特殊,却与别人不同,只因他早已博览群书,又兼记性超群,凡书
皆能过目不忘,是以温书首要,便是明经辨理,而非日夜苦读。
洛行云磨好砚中水墨,看彭怜起笔题字,斜眼觑见爱郎腰间宝贝,不由心旌
摇荡,面色登时羞红起来。
彭怜专注写字,浑不觉衣衫凌乱,半晌砚中无墨,转眼才见俏丽妇人霞飞双
鬓,不由轻声笑道:「我这边随意穿着,如何你却动了春心?」
原来他与洛行云成奸之后,自觉前院之中无人得见,便即随意穿着,一来潇
洒自然,二来行事方便,此刻眼见洛行云粉晕双腮,脸上薄施粉黛,俏脸一片殷
红,貌若三春梨花,腰如河边杨柳,自然俏丽无双,尤其粉白罗裙之下,一双盈
盈三寸金莲,俏生生伸将半个出来,引动男儿无边绮思念想。
彭怜随手挥去道袍衣带,牵起洛行云玉手覆盖阳物其上,笑着吩咐道:「云
儿可愿为我舔一二,祝我练字之兴?」
洛行云娇羞无限,却仍是轻垂臻首,缓缓跪于书案之下,张开樱桃小口,含
住爱郎神龟,细细吞吐舔起来,她小口轻盈,连日来倾心侍奉,这才渐入佳境,
初时仍需适应良久,方才得将神龟悉数纳入口中吞吐。
彭怜召来彩衣磨墨,低头看去,却见美貌妇人双手团团握住阳根,指尖殷红
丹蔻,却不知何时涂的,更衬得双手莹白如玉,不由笑着问道:「何时涂了这指
尖,却不曾说与我听?」
「相公昨夜宿在婆婆房里,如何知道奴家涂了丹蔻?」洛行云「啵」一声吐
出肉龟,含嗔带喜说道:「昨日下午相公外出,我差彩衣寻来的千层红,里面夹
了些颜料,缀了些珠粉,相公可喜欢么?」
彭怜提笔写字,看着妇人又将龟首纳入檀口,这才轻轻挺动,笑着说道:
「自然喜欢!稍后多些个,去与你婆婆小姑也涂了!」
洛行云俏声应了,随即笑道:「我看今日小姑也受了彭郎灵气,却不知郎君
心中,何时将其收入房中?」
彭怜抬脚探于妇人腿间,待其分开双腿,便将脚趾探于玉门左近扣玩,闻言
摇头说道:「且有雪儿做主,我并不惦记此事,泉灵小姐于我有粥饭之恩,总要
可她心意才是......」
他提笔写字,分心三用,一边挺动阳物,一边脚趾轻薄洛行云,一边挥笔书
写,竟是毫不耽误。
洛行云被他得心荡神驰,口中含吐粗壮阳龟,只是喘息不定,喉间哼唱不
已,半晌过后实在经受不住,这才猛然吐出,剧烈呛咳起来。
彭怜将她拦住,不再亵玩洛行云檀口樱唇,将她一把拉起拥在怀中,对着眼
眶微湿、春色欲滴美妇人说道:「云儿且不忙舔,看我这幅字写的如何?」
洛行云正深情看他,手中情不自禁握着爱郎阳根撸动,闻言才去看案头笔帖,
只见一张微黄草纸之上,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一篇元稹所作《会珍诗十三韵》。
妇人细细观之,不由又喜又爱,心中崇慕无端,只是偎进情郎怀里娇声讨好
道:「不知可是妾身刚为郎君品箫之故,此刻观来,只觉字中竟然隐有春情,让
人看之便觉心潮澎湃、春心扰动......」
彭怜低头在她唇上狠啄一口,微笑说道:「便你会说话哄人!」
洛行云扭身撒娇不依,「奴儿说的乃是实情!相公却不信人家!」
彭怜连忙呵哄,笑着说道:「我家云儿方才岂不便是『警乘还归洛,吹箫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