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嵩』?」
「相公......」洛行云被他逗得娇羞无限,却仍是握着男儿阳根撸把玩,满
面娇羞写意说道:「不如相公将这幅字赏与奴家,找人裱糊起来挂着,也是一份
念想......」
「早知如此,写个宣纸多好!」
洛行云笑靥如花,「不妨的,字好便已足够,书坊自有办法处置,相公倒不
必为此烦恼......」
彭怜笑笑不语,任洛行云吩咐彩衣收了字帖,待其远去,这才抱着妇人放于
案上,笑着说道:「且脱去鞋儿,让我看看脚指甲可也曾染了这新制丹蔻!」
洛行云羞不自胜,却仍是任他施为,只见彭怜双手一挥,随手解去妇人红底
白绫高低鞋,扯下一双素白罗袜,露出一对纤纤白嫩玉脚出来。
彭怜握住其中一支,细细端详把玩,只见指甲上均匀涂着蓝紫丹蔻,并不似
往昔颜色,不由又喜又爱,于是问道:「如何便即换了颜色?」
洛行云娇羞无限,只是轻声回道:「指尖已是嫣红,脚下便换个色调,又不
与旁人观看,总要郎君喜欢便是......」
彭怜听她曲意逢迎,不由心中快活,情不自禁含住一粒拇指吞吐舔,良久
才道:「这颜色可有讲究?只有一般花色,还是诸色皆有?」
「花色倒是好配,取各色花瓣杂糅便可,只是如何永驻,却要费些周折......」
洛行云被他舔得心痒难搔,不由娇声颤叫:「好爹爹......莫舔了......舔得奴儿心
里发麻......」
「不将你舔麻了,如何度过眼下这关?」彭怜抬手脱下妇人绸裤,露出粉白
一片美肉,随即挺身向前,就着粗壮阳根便插将进去,轻轻耸动起来。
洛行云双手撑在身后,被情郎贴着桌子不停肏干,口中只是咛哦不住,眼见
情郎又含住一支脚丫,不由媚叫低咛:「好达达......轻着些抽送......奴儿心尖尖
都被你带走了......」
彭怜志得意满,不住只是抽送赏玩,直将妇人淫得春潮滚滚,仍是不肯善
罢甘休。
两人平素里每日便是如此度过,温书习字,闲暇时便即品玉吹箫你侬我侬,
不是有这般风月,白日里早就淫玩尽兴,彭怜也不会舍得夜夜宿在应白雪房里。
洛行云年轻貌美,虽早为人妇,却新瓜初破,席间自有别样风情,尤其她养
在深闺,举手投足间别有羞赧窘迫,不似应白雪那般风流豪迈,更兼娇躯敏感,
尺寸之间皆是美肉,随意男儿拨,便有万种风情。
彭怜天性,陪着应白雪便觉其美,伴着洛行云便觉舍她其谁,若左拥右抱,
便又觉得世间如此便好,待到念及恩师师姐,又相思难舍,以他这般性情,天生
便是多情种子,又有天赋异禀,自然引动无数女儿春心、妇人淫念,此是后话。
单说此时,洛行云早已不堪其扰,快美难言,已是丢了三次,面容由红而白,
白了又红,如是反反复复,直到第四次上,头目森然,显然力不能支,不由出言
央求:「好达......奴儿承受不住......且丢与奴奴吧!」
彭怜低头看去,果见妇人钗簪跌落、秀发散乱,面上愁云惨淡,春情已尽,
心中怜惜,这才松了精关,渡出一股阳精来哺与妇人,助她补益气血、永驻容颜。
洛行云香汗淋漓,被他真阳一补,这才觉得松散了些,半晌勉力起身,扯出
一条香帕为情郎擦拭干净,这才一起到客房用了午饭。
两人叠股交颈同榻而眠,至下午时分,彭怜出门游玩,洛行云才带着婢女彩
衣回到房里,收拾整理一番,吩咐彩衣备好浴桶,要在房中沐浴。
不多时,下人搬来浴桶,倒了香汤,洛行云褪去衣衫,缓缓坐了进去,自有
彩衣在旁添汤辅佐。
那木桶浑圆黝黑,更加衬得洛行云身子莹白,彩衣一旁抓了一把火红月季风
干花瓣洒了进去,笑着说道:「小姐身子如此白腻,莫说相公,便是奴婢见了,
都要动动心思......」
洛行云轻笑一声:「怪会说嘴儿!平日里你见得还少了?」
彩衣嘻嘻一笑,「今日晨间所见,夫人玉体却也那般美妙,奴婢着实开了眼
界!」
洛行云掬水洗去身上汗渍,点头说道:「我也是初次看见婆母身子,以前偶
尔见过几次,要么惊鸿一瞥,要么其时沉郁,远不如现在美艳不可方物。」
「听小姐所言,公子当真有此本事,可令女子返老还童、回复青春?」彩衣
洒完花瓣,取了丝巾沾湿为小姐洗背,不由好奇。
洛行云笑着看她一眼,只是说道:「你我主仆随他时日不长,年纪又小,自
然变化不显,你却看婆母曾经如何面黄肌瘦,他来府中这才两月,她便已如再世
为人一般,还不信其中神妙?」
「奴婢不是不信,只是真若这般玄妙,省里夫人二小姐,岂不也该沾沾光才
好?」彩衣言语无忌,只是濯水为小姐清洗身子。
洛行云沉咛半晌,这才说道:「小妹年纪尚轻,若能配与彭郎为妻,自然便
是最好,若是为妾,只怕父亲不允......」
「以咱家富贵,二小姐还配不得公子么?」彩衣不明世事,自然好奇问起。
「内里缘由,我亦是不知,」洛行云轻轻摇头,「当日婆母一心想要招彭郎
入赘,后来便改了心思,只求一纸婚约,近来观之,竟似连婚约都不想了,只求
灵儿能与彭郎成就姻缘,便连名分都不在意了。」
「莫不是夫人割舍不下彭家相公?所以才拿泉灵小姐做个添头?」
「住口!」洛行云柳眉倒竖,左右听了,这才低声喝骂道:「平日里不曾管
教于你,怎能甚么言语都胡乱出口?祸从口出你可记得!以后不许胡乱编排自家
主母,可记着了?」
彩衣一阵后怕,吐吐舌头连忙点头,「奴婢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洛行云不忍苛责太过,却又说道:「相公怜爱婆母胜过爱我,并不在意灵儿
是否随侍左右,以我猜测,该是婆母看出郎君非是池中之物,能近身侍奉便是天
大福分,能否忝列姬妾之列,实在未知之数......」
「相处愈久,我也愈觉郎君神通广大,且看县试成绩,以我浅见,怕不是狮
虎搏兔,手到擒来。」
彩衣点头应是,半晌又道:「家里夫人肺疾却不知如何了......」
洛行云被热水蒸腾,本就面色红润,闻言更加红晕,轻声骂道:「你个蠢丫
头!方才提起我故意不理,这会儿却又提及,怎的非要将我娘亲送与情郎才肯罢
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