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风箱一般粗重。他有点恍惚,松开已经僵硬发麻的双手,看到已经失去生命的江诗彤,他的眼神才重新聚焦。
秀美的脸庞现在极为恐怖,整个面部呈紫青色。双眼充血凸出,眼圈紫青,嘴巴保持着大开的状态,嘴唇也是紫青色。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愣了一会儿,程莱嘴角微微上扬,他捂住自己一半的脸,另一只眼瞧着身下的尸体,笑出声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地笑,慢慢地,声音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最后癫狂地大笑着!难听又刺耳,就像拿粉笔用力刮蹭黑板的声音,钻心地难受!
取 人性命,再无回头之路。他心中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程莱,仰起头颅,一直在笑。失魂落魄地笑着......肆无忌惮地笑着......丧心病狂地笑着。
就在这时,一股大力突然把程莱掀翻,整个人直接滚了个大跟头!程莱只觉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辨清方向,就又被人踢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踢在右大腿里侧,差那么一点儿就正中靶心,但也非常疼。程莱捂着大腿里子,只觉又疼又麻,一时间根本站不起来。
只见江父摇摇晃晃强行站稳,眼神和之前暂时恢复正常的江诗彤一样,尽力克制着药效带来的情欲。他头发竖立,怒目圆睁,脸上写满了滔天恨意!刚刚这一撞和一脚又消耗了他本就不多的体力,他一踉一跄地扑向近在咫尺的沙发,目光锁定在沙发的那柄水果刀!
当面给自己戴绿帽,让自己跟亲生女儿发生有违人伦天理不容的孽事,还在面前杀了自己的女儿!这三件事无论是哪件事都够他要了程莱的命!什么升迁,什么他妈的 仕途,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现在就想杀人!
江父咬牙坚持,努力去控制那胀痛到感觉飘轻却 十分沉重的四肢。他跪在沙发边沿伸手一把抓住刀柄,刚想拿起来,刀却脱手了。江父心机如焚,他拿刀的同时用余光去瞟斜后方的程莱,发现程莱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程莱一瘸一拐朝着江父走去,脸上还保持刚才瘆人的笑容。江父连忙伸手拿刀,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拼了命地要站起来。
不行......站起来,我得为女儿报仇!江父一直在心里默念,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又要开始变慢,淫邪的想法决堤般再次涌进脑子!
程莱......杀了你,我得杀了你!那张令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脸,现在就在面前!刀......嗯?我的......我的刀喔?为什么,这么疼?!
江父眼神有点发愣,他慢半拍地低头,发现本该在自己手里的刀,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胸膛?
程莱早就把刀夺过来,豪不犹豫,搂着江父脖子,顺势一捅,狠狠地把刀插进江父的胸膛!他诡异地笑着,发觉刀才刺进一半,便再次发力,整把刀全部没入江父的胸膛!鲜红滚热的血液从刀口出直接喷出来,溅了程莱一脸。
如果说之前玉石俱焚的想法是一时冲动,那么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玉石俱焚!
刀子插进肉里,肌肉的缩紧会增大与刀之间的摩擦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拔出来,程莱试了三次才成功。江父呆滞中夹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无声倒地。
他努力扭过头,看向自己死去的女儿,又看向自己的妻子。妻子恰好也面向自己,她赤裸着身体,乳波荡漾,浑身晶莹,一条结实的肉腿被身后的外甥抬着,那个本属于自己 一个人的地方,外甥的大家伙正在畅通无阻地进进出出,好不快活!
妻子虽然表情还是那么春意荡漾,可她正惊愕地看着他,舒爽的啼鸣突然停住。而夏昌似乎要再次泄阳,侧身扶住妻子腰肢开始最后的冲刺。然而,在他的视线里,程莱正提着水果刀,一步一步地靠近妻子和外甥。
“快......逃......”
江父含着血沫,气若游丝,含糊不清,声若蚊蝇地说。他一手捂住正汩汩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生锈般一点一点朝着妻子伸出去。
“嘶......哦......”身后犹如发情期野兽的夏昌爽快地呻咛着,似乎要把胯下阳根定在江母湿热的膣腔里,咕叽咕叽的出出入入。而江母的眼神此刻已然清明,她看着咽气的女儿和倒在血泊之中的丈夫,眼眶里满是悲愤的泪水。可是身体还是很敏感,自己依然不由自主地迎合夏昌的动作。
程莱蹲着看向面前悲愤、恐惧、无助,又一脸春意的江母,嗤笑道:“死前能好好做回女人......感谢我吧。”
程莱的声音让江母不寒而栗,眼眶的泪水顿时涌出来!她见程莱手里的水果刀寒光一闪,刀上还滴着江父的血,吓得马上想逃,可一来自己浑身不听使唤,二来夏昌还在身后死死地搂着自己,她根本就逃不了!
她想喊,可是嗓子像是被锁住,根本喊不出来。她手脚又麻又冷,身体因为紧张而战栗......而身后的夏昌似乎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有力。可能江母一紧张,连那里也跟着缩紧了,这让活畜生夏昌更为舒爽。
程莱饶有兴趣地伸出手去揉江母汗津津的左胸,惹得江母一个激灵向后一缩,但程莱还是摸了上去。他揉了几下,随后把手捂在江母嘴上,嘴唇很凉,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把刀尖对准江母的心脏,慢慢地抵了上去。
“别怕......别怕,就疼一下......或者两下就完事儿啊。”
轻抚的动作,磁性的嗓音,温柔的语气,就像恋人之间第一次尝试男欢女爱,男方耐心地安抚女方紧张害怕的情绪,然后在女方彻底放松和做好准备的状态下,像一把热刀子遇到黄油,唰,进入了。
“噗!”
尖刀,刺进去一小截。
程莱一手捂嘴,一手捅刀,各自发力,就像猎杀无法挣脱的猎物——也得感谢紧紧锁住江母的夏昌。
江母目眦欲裂,徒劳地左挣右扎,连声呜咽。胸口的剧痛让她更加清醒,可她宁愿晕过去!而且一股强烈的奇怪感觉,从胸口和下体两处同时迸发,似乎顺着神经和血管,向身体各处疯狂流窜!
她的身体突然像退潮后遗留在岸上的鱼,腰和腿拼了命地扭动。程莱一惊,不得不加大力度,一发狠,硬生生把水果刀全部推入江母的胸口!而中了春药的夏昌简直是神助,一觉身前的女人好像要跑,一手扳起江母的大腿,另一只手穿过脖子反搂住她,下身的动作再次加速,坚决有力,全根刺入!
“唔......呜!”
江母眉头已经拧成疙瘩,癫痫似地翻白眼,肚子猛地往前拱,头死死地往后仰,被分开的那一条大腿触电般痉挛,像狼啃咬下的羔羊,垂死 挣扎下发出凄惨的哀鸣。
这一下,夏昌雄壮的小兄弟被江母扭出来,然而这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也不懂鸡鸡跑出去了要赶紧塞回去,继续对着江母雄峰般的臀谷沟壑一挤,火急火燎地抽动。
江母保持这个姿势,依然浑身抽搐了几个呼吸。忽然!她直愣愣地一挺,下身的秘洞喷泉怒放!喷灌一样地四处迸溅!
喷了一两秒,剩下的水顺着股沟大股大股往外涌。她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拱一拱,似乎还要把洞里的水都排干净。清泉喷响后,一股淡茶色带着骚味儿的小流淅淅沥沥地流淌,而江母那条被夏昌抬起来的腿,也终于软塌下来。
程莱松开堵住江母的嘴,擦抹刚刚她胸前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江母秀美的面容此刻 扭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