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迎战纪沉鱼,手持双剑气势汹汹冲来,纪沉鱼侧身抬剑荡开刺来的双剑问道“你是何人,我纪沉鱼手下不斩无名之辈”,女将道“我叫黎丽特来取你性命”,纪沉鱼上下打量一番见女子相貌平平无奇只是气势十足,冷笑一声道“无名小辈也敢在我面前叫阵,如此丑妇连当军妓都不够格”,持剑将峨眉剑法使得精妙绝伦让黎丽只能勉强招架,见这女将不过如此,纪沉鱼便有意趁此机会卖自己的剑法,使了个破绽,黎丽也是立功心切不经思考便中了纪沉鱼的圈套纵马刺来,致使自己后背大开,纪沉鱼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跃至空中辗转几番留下道道残影,瞬间刺去,只见漫天遍野都是剑光袭来,黎丽连忙挥舞双剑抵挡,奈何纪沉鱼身法迅捷,几道剑光闪过,将黎丽刺于马下。
纪沉鱼收了剑高声道“所谓南黎王家精锐不过如此而已嘛”,白妙茹恨黎丽立功心切不知量力出战,正要亲自上阵,就有一女子头戴金盔身着锦色劲装,胸口衣襟剪开紧紧贴在胸前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小半个白色的乳球,左手持着一把方天画戟,右手甩着长鞭,跃出战阵,高声叫道“贼泼贱小淫妇儿,焉敢无礼”,玉体轻盈面容较好与萧银凤有几分相似却又更具英武气息,正是萧家嫡女萧汵汐,长鞭呼啸而过扫过纪沉鱼,将铠甲抽出一道裂缝,黎朝众军将士见萧汵汐得手顿时纷纷叫好,士气大振。
纪沉鱼恼火不已“小贼不过偷袭而已吃我几剑”,身形扭动想再复刻一遍刚刚那一招,周身无不是道道残影,萧汵汐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来卖”,四下打量四周突然道“抓到你了,在这里”,猛地凌空挥动方天画戟刺出一戟直取纪沉鱼面门,吓得纪沉鱼连忙躲闪,不过方天画戟还是将纪沉鱼束发的金叉打落在地,纪沉鱼在地上翻滚几圈站起身,此时披头散发,神情狼狈不堪,脸上犹带着震惊的神色,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如此身法残影密布竟然还能被对方找到。
邀月站在城头观战许久,见大徒弟差点丢了性命,心中急切也不管那么多了,抽出腰间宝剑指向天空,周遭空气顿时为之一滞,“休伤我徒儿”,蜀军将士腰间悬挂着的长剑一柄接着一柄飞出,几息的功夫聚集了不知多少长剑悬绕在邀月手中的宝剑旁,随着一道银色的剑光划过,从城头之上飞射出无数把长剑,剑首连着剑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直扑萧汵汐,“哼,早就听说峨眉派的绝技万剑归宗独步天下,今日正好领教一番”,萧汵汐不闪不避迎向铺天盖地一般的剑雨,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和长鞭,周遭转动有那颠倒乾坤舞动日月之能般,密不透风的长鞭和画戟荡开扑面而来的每一把长剑,茫茫剑雨遮天蔽日又如滔滔江水荡气回长,竟是全被萧汵汐一一接下,看得两军将士目瞪口呆,无不是惊叹道“我等从军战阵十几载也从未见过如此惊天之能”,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齐齐呐喊,擂鼓助威。
王诏麟坐在撵座上看得差点惊掉了下巴,立即问向白妙茹道“此女是谁,有如此之能,本少爷竟是从来都不知道”,白妙茹略微犹豫道“此女名叫萧汵汐,是萧家嫡女...”话没有说完,王诏麟已知话里的意思,萧家被先皇抄家近乎灭族,自然不敢声张姓名。
此时,西充城墙上已经是鸣金收兵,纪沉鱼回头看了萧汵汐一眼,满是不服气的眼神,自己若不是残影剑被识破,武功绝不在对方之下,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残影剑风险极高,一旦被对方发现真神所在,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若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交手,稳扎稳打用峨眉剑法绝不会如此轻易落败。
王诏麟见状道“鸣金收兵”立即转身对白妙茹吩咐道“回营之后且叫此女来我营帐中见我”,话语之中意思已经很明显,白妙茹心中叹了口气,但又无可奈何,奴军岂可违抗少主的命令道“遵命”。
邀月惊叹于南黎军中竟有如此身手,心道若是南黎军中这般人物还有上百个,蜀地便是真的要换了天日,对于已经近乎和长孙嵩绑在一起的峨眉派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思来想去决定夜探南黎军营查看一番南黎军队内的虚实,到底有几分水平。
入夜时分,邀月乘着 夜色从斜刺里飘飘然宛如一片落叶缓缓飘落在南黎军营营帐之中,王诏麟麾下共有两万人,一万名奴军和其余南黎军队的营帐泾渭分明,中间用木扎的栅栏隔开,隔断数百米之远,邀月悄无声息踏进奴军营帐之中,一丝声响也无,凌空漂浮般前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没有任何人能发现她。
奴军们皆脱了铠甲合衣而卧,棉衣裹身,比起另一边营帐里粗麻草垫的南黎军队而言,这些奴军的待遇可好了太多,甲胄置于身旁,全无军队战阵时的戒备,若是有知兵事的,见此情景率领千余骑兵兵乘夜袭杀,毫无防备的奴军们连铠甲都来不及穿,不过好在邀月也不是从军行伍出身,自然不懂得军队作战时该如何戒备,只是发现所过营帐里的奴军们都有些武功,心中还在惊叹王家实力之雄厚竟能训练出如此多的精锐士兵。
也不怪王家奴军如此行军打仗,王导自培养奴军以来便是当做自家 家族的亲军卫队一般,只交由自己曾经的妻子 白玉莲管理, 白玉莲根本不通军事只知一味督促奴军们操练武艺,奴军的日常训练指导都有读过几本兵书的白妙茹负责,白妙茹精通兵法却从未参加过实战,实际战争中的军队行进的要求和安营扎寨时的纪律基本一窍不通,不过整个南黎都上百年没有大规模的战事了,军队的将官们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片刻的功夫,已经摸到了正中营帐附近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淫声浪语,“主人快来呀,我们已经按住汵汐妹妹了”说话的人是玲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翘着光洁的屁股压在只剩一件遮住半个乳球的牛皮制成的小衣在萧汵汐身上,玉剑和瑛剑将王诏麟的裤子解开,后者火急火燎的便扑在了玲珑和萧汵汐的身上,玲珑自然清楚今晚的主角是身下的汵汐妹妹,翘着臀部摩擦主子的阳具,身体有意无意的向一旁滑去。
萧汵汐又羞又急连忙叫道“玲珑姐姐莫要去”,双手紧紧把玲珑抱住当做自己的遮羞布,她虽不是处子但自入奴军以来还没有过如此羞人的场景,王诏麟看在她今日立功的份上也不好强逼她,一只手抓着玲珑的屁股,一只手沿着玲珑饱满的阴户摸下去碰到了萧汵汐紧紧夹住的双腿根部,萧汵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违抗少主的命令,只能拼命将玲珑借做自己的护身符,不自觉的向后缩去。
王诏麟起了玩的性致,装作要强入萧汵汐夹得紧紧的双腿,趁她不注意时突然摸向因抬高双腿而露出破绽的臀部,萧汵汐连忙放下双腿想盖住王诏麟的手不让他摸,但这样一来自己的阴户又挡不住了,王诏麟抽出手迅捷的按在萧汵汐的阴唇上,顺着阴户口的缝隙就往里探,萧汵汐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汵汐妹妹已经是湿了嘛”,王诏麟有意笼络喊得亲切些拉近两人的距离。
萧汵汐被这么一喊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糯糯了半天带着颤音道“少主...少主,啊”话还没说,王诏麟的手指就刺进了紧闭的阴唇之中,多年不曾有异物刺进的阴道紧紧的黏附住王诏麟的手指,来回几次穿插让萧汵汐全身不住的颤抖,
不过几下便让萧汵汐再无力气抱着玲珑当挡箭牌,阵阵的快感让她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气。
见火候差不多了,王诏麟挥手将玲珑赶到一边去,挺起早就硬的不行的阳具塞进萧汵汐的阴道里,“少主...怜惜奴些,奴只和亡夫有...”萧汵汐不住的大喘着气,双腿无力的悬在半空中,已经经受不起这几番摧残。
邀月在营帐外听得真切,暗暗骂一句“淫贼”,掉头就往别的营帐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