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听见一道破空声,连忙侧身避开,一枚飞镖结结实实扎在自己刚刚落脚点,不好被发现了,邀月转身就往外冲去也不管暴露身形,奴军中高手不少,她可没信心能杀出重围。
来人却是凤仙咛本打算来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却一眼就瞅见了在营帐外偷听的邀月,“哪里来了的贼妇敢潜入军营”,凤仙咛见邀月逃走起身就追,她既无头脑也无谋略,就是靠着不俗的武功和高潮的伺候男人的手段能当上王家的主妇,武功和身法并不逊色于邀月太多,施展轻功借着营帐外立着的旗杆飞身扑去,纤纤玉手上射出数条飞丝直扑邀月而来。
邀月挥剑砍断扑面而来的丝线,左脚在右足上一点在空中突然折返向另一个方向逃去,凤仙咛哪里肯放走她,在其后紧追不舍,这么大的动静其他人也都醒了过来,和衣而卧的白妙茹连铠甲都没穿胡乱穿了一件外套就冲了出来,就见邀月在营帐半空之中辗转腾挪。
“贼子休要走”白妙茹起身就要追,奈何胸前一 对比自己脑袋还大的巨乳实在影响轻功,连梯云纵这般基础的轻功施展的都极其困难,这会子功夫一众奴军终于穿好了甲胄冲出营帐,见只有邀月一人在逃,纷纷喜不自胜,这莫不是送上门的功劳,一个个你追我赶的冲向邀月,下方一把锯链刀直直冲向邀月,玉剑和瑛剑披上外套冲出营帐,从东西两个方向截断邀月的去路。
眼见自己要深陷重围之中,邀月也是急了,回首仗剑刺去要以命搏命的打法,凤仙咛正追的紧见邀月突然回首杀向自己连忙避开,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衣襟被划开一个大洞,倒退好几步,但四面八方有孟安夫人、瑛剑与玉剑、白妙茹、 白玉莲等女率领下属已经将邀月层层包围,步步逼来。
邀月得了这个喘息的功夫,聚集内劲于剑上,闭目道“我峨眉派立派五 十年从未有过掌门被俘之例,今日我邀月犯莽撞之过,孤身涉险,铸成大错,唯有此方可赎罪”,剑光流转,阴风渐起,天地间如闻鬼哭狼嚎般,凤仙咛道“不好,拿下她”,四周数十名奴军跃起仗剑刺向停在半空中不动的邀月。
霎时间,邀月睁开双眼,双眼如鬼厉般阴森,平平无奇一剑将所有冲过来的奴军全部扫开,中剑者无不萎靡在地,勉强动弹身体,白妙茹终于赶到,抬掌劈向邀月,邀月悬于半空之中不闪不避转头脑袋扫了白妙茹一眼,那一眼竟是让白妙茹浑身冒冷汗,犹如从地府里爬出的恶鬼,那时何等的阴森而又死寂,何等的冰冷而又毫无生气,这正是峨眉派的不传之秘,平时威力平平,只有在生离死别,黯然销魂之时才会显示出惊天动地的威力,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两人对击一掌,白妙茹连忙后退几步,高喊道“撤,都撤开”,她甚至能从邀月身上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自己在像是和一个活死人交手,四周的奴军听到这命令都纷纷让开位置,邀月像一个幽灵一般甚至没有看见她的双腿迈开,就这样凌空飘着飘向了西充城。
第五十三章
纪沉鱼等一众弟子在西充城内心急如焚的等了师傅邀月一晚上,却是看见自己师傅如幽灵一般飘到了自己面前,吓了纪沉鱼、史幽探等人一跳忙喊道“师傅,师傅...”,话音还未落,邀月双目直勾勾的看了纪沉鱼一眼,就直挺挺的瘫倒在了地上,史幽探连忙上前扶住师傅,却发现整个身体都已经变得僵硬无比,像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史幽探一时间吓傻了,“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师傅死了...”,哭的眼泪汪汪的,纪沉鱼连忙上前一把堵住史幽探的嘴道“莫要胡说,这是我派秘法,将师傅她送到太师傅那里去,太师傅她自然有办法”,纪沉鱼让史幽探等人将邀月带回西川城,自己则在西充城排兵布阵准备据城死守。
王诏麟在西充城止步不前时,妙香军队已经进抵巴郡,巴郡太守刘京准备派遣士兵出城迎战,属下部将劝道“巴郡兵少,据城可守若出战则必败”,太守刘京斥责道“兵法有云,半渡而击之,南蛮军队劳师远征,正疲惫之师,若不乘势出击再难寻机退敌”,于是下令列军出城迎战,四圣使见巴郡守军主动出战,命麾下精兵玉蟾、天蛛、风蜈、圣蝎、蝰蛇,五营兵马埋伏于侧翼,其余兵卒与巴郡守军交战。
太守刘京站在城头,远远的便见到妙香军与巴郡守军两军纠缠在一起厮杀,约莫有半个时辰,见妙香军被阻碍不得存进,大喜过望立即命令城内守军倾城而出一举击溃来敌,王雄骑在马上见巴郡守军倾巢而出道“敌军已被 引诱出城,可乘此机会趁势杀入城”,四圣使皆掩面笑道“王 公子不想也是知兵之人,此言正是我等所想喔”,号旗催动,伏于侧翼的五营精兵杀出,地面上的沙土之中突然窜出无数毒物,撕咬在士兵们防御最为薄弱的眼睛和咽喉位置,一时间出城迎战的守军大乱,掉头向城内跑去,妙香军在后追杀,刘京连忙命城墙的士兵收起吊桥,只是为时已晚,几名武艺强的妙香士兵飞身而上砍倒了正在拉绳索的士兵,五营妙香军全力杀入城内,刘京在部下的掩护下夺路而逃,守军见太守已逃走,余众皆降,收拢巴郡投降士兵及民壮共计万余人。
王雄道“朝廷大军兵精粮足,若是全力进攻必然能拿下蜀地,奈何主帅畏足不前停滞在区区两座县城之下,若不乘此机会攻城略地怕是再没有机会了”,四圣使皆以为然向那达拉宫飞报战果并希望继续派兵支援,王雄则清点降卒将降兵打发回家,挑选民壮三千人操练,也修书一封报于京城称已与苗疆南蛮妙香联手拿下巴郡为大黎收复疆土,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京城内想借机扳倒他以及他父亲王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封奏疏也从漳州呈递到了嫦汐女皇的面前。
大黎京城南宁, 妖艳的女人墨发垂腰,身着一袭白衣侧身裙摆处扣着一排细扣,包裹着玲珑有致凹凸的身姿,恰似天上神女,眉目青云,那艳红的嘴唇谁看都想狠狠的亲上一口,手中摆着一杯子,右手手指在被子中搅拌,许久未曾出现的四持仙子抽出塞在自己阴户里的竹笛,小心翼翼的捏出一张纸条用双手恭敬的捧到女人的面前“娘娘,长老的信鸽到了”,女人点点头“放那吧”,纸条摆在神女面前,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几个字“准许排尿”。
四持仙子转身退到屋里去了,神女还在盯着桌子上的纸条发愣,“拜见神女”只见室内和楼台的交界处一蒙面男子单膝跪地,一拳垂在膝盖,一拳垂在地面,头也不敢抬,不过面容却是有几分熟悉,“哦”神女从杯中抽出手指,杯子里的液体和手指连成丝儿,很小心地伸出粉嫩香舌将丝儿从中间断开,手指钻进红唇,吸允起来,甚至连指甲缝隙都吸了一遍。
神女翘起一只玉足,那单膝的蒙面男子余光瞅到,咽了咽口水,快速的爬向神女,双手轻轻的摸着秀脚,嘴巴疯狂流出口水,狠狠咽下,迫不及待的抬起自己的面巾亲吻了一下神女的脚背,“咯咯咯”那神女抬脚对着蒙面男人轻轻一踢,那男人似乎回味无穷,头继续埋地跪着。
“说,怎么了”那神女伸出舌头,围着杯子内环了一圈将那粘液舔进嘴里,不忘绕着嘴唇舔了一圈,“神女,太后已经收到了王离在漳州清剿太平道反贼擅自承诺官爵,私收匪徒的奏折”,神女回味了一下仙液在嘴里的余韵问道“那太后有什么反应嘛”。
“没有...,太后收了奏折只是折中不发...”蒙面男人的话还没说完,神女一掌拍在身边的檀木桌上,上好的香木寸寸断裂,“该死,差点毁了攒的这一杯上好的仙液,这杯要是毁了,再找长老们要可是不能了...”。
神女站起身,雪白的衣裙遮不住圆润挺翘的臀部上歪歪扭扭用黑色毛笔写的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