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力气等会在床上用吧!”
“宝哥威武,小弟这就给你开房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常娜犹豫着将纤细的手指放到牌扇上空,始终难以落下,忽听身后季重乐那
轻松安稳的声音传来。
“随便抽一张,不要看,放到我位置上就行。”
“好!”常娜咬牙直接用手指压住一张牌,缓缓推到季重乐的方向,回脆
声道:“选好了!”
“谢谢,辛苦了。”季重乐点微笑,回到桌前没有落座,只是伸出食指在
牌的背面点了点,居高临下地看着孙大宝问道:“宝哥,如果这样我都能赢,你
总没话说了吧?”
“这你也能赢?那我当然没话说啦......”孙大宝瞪大眼睛,乐不可支地道:
“开牌吧!”
“希望你说话算话。”季重乐没有开牌,伸手把桌面上的钱重新扫回包里,
拍拍常娜的香肩道:“马子,咱们走。”
常娜起身跟着季重乐朝门走去。
孙大宝勃然大怒,猛拍桌子道:“季重乐,你什么意思!”
季重乐一手拎包、一手搂着常娜的细腰,也不回地道:“我开牌,怕你又
说我出老千......麻烦宝哥帮我翻下牌......”
话音未落,孙大宝已经站起身将对面的扑克翻过来,目光一扫牌面,身体顿
时好像石化了似的僵在半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
季重乐脚步不停,自顾自地继续道:“看完牌,记得放了常海......宝哥要是
给面子,以后就别让他进来玩了!做事留一线,后好相见......算我季重乐欠你
个。”
几个被孙大宝挡住视线看不见牌面的喽啰怒道:“我!你小子嚣张什么!
是不是找揍?”
“别动!”孙大宝喝一声,缓缓坐下,颓然挥了挥手道:“让他走,顺便
把常海扔出去,以后不许他进来!”
“我!黑桃q ?就他妈的大一点!”喽啰看清扑克,也是愣住,不由喃喃
道:“这小子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这不是运气......”孙大宝低着喃喃道:“
家特意提醒咱‘做事留一线
’,这‘一线’不就是一点吗?”
喽啰恍然怒道:“那他不还是出老千?肯定是偷偷藏牌了!”
“那得藏多少张?”孙大宝摇摇,道:“地方是咱们的,牌也是咱们的,
抽牌那明显是个新手......即便这样,他却能做到只比我大一点!这手法,简
直比直接抽出张黑桃a 来还可怕!”
喽啰想了想道:“对啊,如果要恰好大一点的话,假如宝哥抽出张方块2 ,
他岂不是得准备整副牌?”
“老子手气至于那么背吗?”孙大宝哼了一声,忽然冷静下来,晒道:“之
前看走眼了,没想到季重乐还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当着这么 多的面出老千,却
让看不出
绽......”
喽啰问道:“我去把他揪回来?”
“不用了,咱们行有行规,看不他的手法就等于
家没出千!做事留一线
......如果还不识好歹,家回过
来赢钱谁能拦得住?”
孙大宝目光闪动,冷冷道:“这个,我收下了!以后会让他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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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古巷,阳光明媚。
季重乐和常娜并肩而行,男俊靓,看的路
纷纷侧目。
气氛有点尴尬,季重乐只好没话找话道:“刚才吓着你了吧?”
常娜摇道:“没事,大不了挨顿
. ”
季重乐讪讪道:“你不是说你相信我吗?”
常娜转过来平静答道:“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但没觉得你一定会赢。”
季重乐愕然道:“他们那么 多,就算我保护你也未必能护住啊!”
“哦,那大不了挨顿. ”
“呃......”
气氛再次沉寂下来,两正行进间,忽听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叫声。
“乐哥!常娜!你们等等我!”常海衣衫凌地追上来,边跑边惊慌地回
张望着,直到追上二才放慢速度大
大
喘着气,骂道:“狗
的,居然敢威
胁老子,说再去就打断腿!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
季重乐皱眉冷冷道:“你以为我不去的话,今天你这条腿还能保住?”
常海变脸笑道:“哎呀,今天多亏乐哥!改天叫上胜哥,咱仨好好吃一顿,
我请客,一定好好谢谢你......”
季重乐淡淡道:“别谢我,你以后别去孙大宝的场子送钱我就谢谢你了。”
“不去!妈的,以后再也不去他那了!”常海断然答应,转看着常娜和颜
悦色地道:“ 娜娜,你和乐哥怎么认识的?”
常娜冷冷道:“与你无关。”
常海脸色微变,疑惑地又朝季重乐望去。
季重乐当然不能说你表妹是送上门来给我的炮友,只得岔开话题道:“常
海,我在旅店那边还有不少事......”
“旅店!?”常海惊呼一声,恍然大悟般瞪着常娜叫道:“你这骚货果然出
去卖了!我——季重乐是你的嫖客?”
季重乐皱眉道:“你他妈的 胡说八道什么喔?谁嫖了!”
常海无所谓地道:“没事乐哥,这骚货我也过......你以后再想
她找我就
行,根本不用给钱。”
眼看常娜没有反驳,别的家事,季重乐也不好
,只得默然不语。
常海伸手便拽常娜道:“你跟我回去,叔叔给你寄来的东西还在我家放着喔。”
“放手。”常娜甩开他,冷冷道:“我找到住的地方了,不需要再和你同居。”
常海奇道:“你身上没钱又找不到工作,除了卖,谁会收留你?”
“与你无关。”
“我,你......”
常海要动手打却被季重乐的目光冷冷瞪住,只得讪讪放下手,冷笑道:
“行,今天有乐哥在,我给你面子!常娜你等着......你那木一样的
,过几天
就被玩腻了,丢出来的时候,别回来找我!”说完啐了
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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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海走远。
季重乐悄悄转望去,只见常娜孤伶伶站在原地,目光惨然中带着点迷茫,
更多还是一难以形容的倔强与寒冷,忍不住问道:“他真是你表哥?”
常娜点点,又摇摇
道:“我们是一个村的......”
季重乐顿时了然,很多农村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