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村
都是同姓，就像张家村、李家村，
这种
况下几户家互相沾亲带故，甚至毫无血缘关系也都表哥表妹的彼此称呼，
想来常海和常娜就是这种关系。
两来到路边的长椅坐下。
常娜若无其事地淡淡道：“家里孩子多......我就出来打工，没地方住，就给
常海
抵房钱。”
“这边工作很难找吗？”
“我没成年。”
“我
！”
季重乐目瞪
呆地看了常娜半晌，怎么也无法把她那36d 的火
身材和“未
成年”三个字联系起来，心里一阵万马奔腾，猛然意识到另一个重点，惊道：
“你，那你到底几岁？”
常娜白了他一眼，低下
继续道：“实在找不到工作，有个同村的姐姐建议
我卖赚钱，我没答应。”
季重乐赶紧道：“可别答应......你还小，不应该这样......呃......”话到半截，
想起自己虽然不是嫖客，起常娜来可也没客气，就说不下去了。
常娜微微一笑，仿佛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前几天有个阿姨告诉我，卖也
赚不了几个钱，可如果我能加
一个圈子，把当成
朋友......这些和我
一起过的男
就都会帮我。”
季重乐顿时想起了旅店大叔所谓的“
行为表演
好者”和“圈子”，
于是问道：“然后她就介绍你来旅店？”
常娜摇摇道：“没有，阿姨说我得先习惯让陌生男，让大家都觉得满
意后才能引荐我加......我本来以为她是个骗子的。”
季重乐耸耸肩道：“换成是我也这样想......那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常娜低下轻轻道：“反正回常海那里也是挨......换个男而已，有什么
区别？这不就遇见你了吗！”
季重乐顿时大起来。
常娜转身看着季重乐，目光闪动，轻轻问道：“以后我给你当马子可以吗？”
季重乐吱吱唔唔反问道：“你知道什么是马子么？”
“在我老家那边，马子又叫虎子，是壶的谐音，就是男小便的壶......”常
娜平静答道：“按照你们圈里的说法，应该就是
便器。”
季重乐不由汗如雨下道：“你误会了，其实我不是圈里......而且我也一
回听说马子原来是这样解释的！”
常娜微微一愣，黯然道：“难怪你和前几个不一样......”
季重乐愕然道：“怎么不一样？”
常娜想了想，答道：“感觉......他们是真把我的当作和我朋友那样，
而你，就是想发泄。”
“这个......”
“不行，我得回去找那位大叔——让他再我一顿。”
常娜豁然起身，朝旅店走去。
季重乐跟她在后面，心里百感集，同时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这“行为
表演好者”和“圈子”的魔力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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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啦？事摆平了吗？”
回到旅店，一切如常。轰隆隆的装修声还在继续，旅店大叔依旧坐在柜台后
玩电脑，懒洋洋地朝两招呼一声就低接着玩。
“摆平了。”季重乐见常娜站在柜台前羞答答地不好意思开，便主动替她
说道：“老板，这妹子还想和你一炮——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最好先看看
她的身份证！”
“看那玩意做啥？她又不是第一次......就算有事那也是先找你，然后才能找
我啊！”旅店大叔看着二笑呵呵地道：“再说没看见我这正忙着嘛？小姑娘，
叔叔这一关就算你过了——谁介绍你过来的，就找谁去，让她接着帮你安排。”
常娜点点，转身就走。
“等等！”季重乐连忙拉住她，转叫道：“老板！就这样把一个无家可归
的未成年少推来推去，你们这组织也太不负责了吧！”
旅店大叔一愣，皱眉道：“第一，我这不叫组织，就是些民间的闲散好者
偶尔聚聚而已。第二，我和这小姑娘根本不认识，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家庭况和
年龄喔？到底怎么回事，你具体说说！”
季重乐立刻就把常娜的况说了遍，似笑非笑地道：“家小姑娘就指望你
们帮忙脱离苦海喔，老板你打算怎么办？”
“哦，是这么回事啊......简单。”旅店大叔放下鼠标，问道：“你叫常娜是
吧？会用电脑记账不？”
常娜赶紧道：“会......老板。”
旅店大叔点笑道：“那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就在这帮我看店打工，包吃
包住，每个月可以休息四天，再给你2000块钱工资，逢年过节可以加薪。”
常娜问道：“那第二喔？”
旅店大叔淡淡道：“第二就没有工资了，我负责特招你进圈子，还得把你调
教出来......你每天除了在我这里
活 之外，还得随时随地听我的吩咐挨，给我
和我的朋友们当厕所......”
季重乐愕然道：“老板，你这第二条是拿来凑数的吧？疯子才选它！”
常娜却考虑良久，才轻轻咬着牙道：“弟弟还在等我寄钱回家......”
旅店大叔立刻道：“哦，那是我考虑不周了......这样，选第一条给你开3500，
第二条的话，也给你2000块。”
话音刚落，常娜已经断然道：“那我选第二条！”
季重乐呆若木
。
旅店大叔却叹了气，站起身喃喃自语道：“唉，我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老胳膊老腿的还得调教小萝莉，身子骨吃不消啊！”说着把客服电话的小牌
子放在柜台上，招手道：“还好有重乐老弟......走，咱俩先这小姑娘一炮，看
看她成色咋样......”
常娜立刻默默跟在旅店大叔身后。朝房间走去。
季重乐再次惊呆，直到旅店大叔不耐烦地回首招呼，这才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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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打开个空闲的标准间，进房脱衣。
旅店大叔毫不客气地捏住常娜的丰
把玩起来，咂咂赞道：“哎呦，这小丫
果然有料......再两年我看能涨到e 杯！”
常娜“嗯”了一声，被揉的眯起眼睛。
“你先跪下给我舔
，让重乐老弟从后面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