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还有一个男人。那个他觉得早就可以杀掉的胡灵崇。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带着仇恨四处奔波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这麽心满意足的躲在这房间裡,搂着这样一个娇美的女人,终日胡天胡地,他心头就一阵气愤。
正看着,屋内的孙秀怡喉间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纱裙向上翻起,另一条腿浑圆的小腿也露了出来,纱裙并不足以遮挡太多东西,他甚至可以窥见纱裙下两瓣蜜桃一样的屁股中间,那 一抹淡淡的黑色。
他扭转身,大步跨进另一端的大厅,走到大门处低唤:“来人。”
“在,请问护法有何吩咐。”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突然从他身前的阴影裡出现,好像刚才就一直在那裡一般。
“去告诉那个胡灵崇,今天起他要开始做一些事了。先安排他去巡山,警戒一个时辰。”
黑衣男子一躬身,又没进了阴影之中。
他喘着粗气,急躁的等着,心裡却已经在 幻想,孙秀怡那已经熟透的果实,被自己抓碎揉烂刺穿的时候,会有多麽甜美。
不多时,那男子再度出现,躬身道:“回护法,胡灵崇已经领命去了。”
“他有没有说什麽?”
“回护法,没有。他领到命令,还颇为开心。”
他挥了挥手不再多问,让那男子下去。自己又吞了一口口水,回身走进那条走廊,果然胡灵崇已经穿戴整齐,正向外走着,看见了他,恭恭敬敬的躬身道:“见过护法,感谢护法能给在下任务,灵崇已经等待很久了。”
他不愿与胡灵崇多废话,点了点头道:“去吧。”
“是,灵崇定然不会辜负护法的期望的。”
看着胡灵崇佩剑出门,他不再等待,直直走向尽头刚才的房间,站在窗外看进去,孙秀怡已经起身,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侧面对着他的脸颊上还能看到红扑扑的印子,显得慵懒又风情万种。
他吸了口气,好像能闻见屋内散发的幽香一样。
摸了摸再次蠢蠢欲动的裤裆,他阴狠一笑,过去伸手推门。
没想到一隻枯瘦的手突然从他身旁出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猛然回头看去,一个灰衣女子带着面纱站在那裡,冰冷的目光透过面纱直射向他,不再需要掩饰的声音成熟沙哑,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但是语气却毫无温度,“我说过,胡灵崇谁也不许动,他的女人自然也不可以碰。”
“尊主!您不觉得应该给个理由麽?我想不出这两人究竟有什麽用。”
“你杀了我,便可以随你。”那女子冷言道,然后淡淡的下令,“去内堂,我一会儿再和你说话。”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躬身点头,转身离去。
灰衣女子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推门走了进去。
孙秀怡回头看见是她,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道:“秀怡给您请安了。”
灰衣女子面纱下的双眼露出柔和的光,她过去扶起孙秀怡,问道:“近来过得可好?灵崇他没有欺负你吧。”
孙秀怡红了脸颊,垂首道:“没......他,待我很好。”
她有些安心的拍了拍孙秀怡的手,柔声道:“让你在这裡慾闷着,也算委屈你了。”孙秀怡连忙摇头,眼裡露出颇为骄傲的光芒,道:“不碍的,能做您的儿媳,是秀怡的福分。只是......不明白您为什麽要瞒着灵崇。”
她叹了口气道:“以后......你会知道的。我走了,有空,我会再来看你的。
你好好养着身子,莫要让我失望。“
孙秀怡恭敬的点头道:“秀怡一定尽心伺候灵崇,希望......”她脸红了红,继续道,“能尽早得喜。”
她讚许地摸了摸孙秀怡的头,转身离开,临出门时候,淡淡地道:“如果生下孩子,记得要叫我来起名字。毕竟以后可能他们都不会再姓胡。”
孙秀怡有些惊讶的抬头欲问,但门已经关上,门外隐约传来一声叹息,和一句低语。
“这麽多年了......我还是期待我的孩儿能姓南宫麽......”
(四)
他站在内堂,裤裆裡几度起伏,任哪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脾气变坏,更何况他本就脾气不好。刚才那个端茶的侍女相貌平平,却也让他有一股想把她剥光了丢到床上的衝动。
但他见到那灰衣女子走进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躬身道:“尊主。”
“你慾了很久麽?”冷冷的问句。
“不......不久。”冷汗沿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几日前他一时失常把那个供他玩乐的女子淫虐致死,惹得座上那女子已经十分不快,虽然这几日对他来说已经很久,但却也不敢说出来。
“韩绝念,咱们所办的事情,不是为了让你淫乐。你明白麽?”
韩绝念听到尊主直唤其名,连忙跪下道:“尊主,属下知罪。”
那女子微微颔首道:“男人本就如此,也不能算罪。是我疏忽了。但这两天我要去见风绝尘,来不及安排人去找青楼女子回来。”
听到风绝尘的名字,韩绝念眼中一阵寒光,道:“她招您回去?莫非......她已经怀疑尊主了?”
那女子淡淡道:“女人之间,本就没有信任可言。我去一趟,也算安了她的心。”
“还请尊主小心。风绝尘那婊子,万一招出了她那群故人,尊主恐怕会有不测。”
“她还没怀疑到我。即使怀疑了,也没有证据。你多虑了......我知道你身上有暗疾,心裡又有旧伤,现在风绝尘和凤绝颜我都没办法找来给你,你会心性失常,我也有责任。”
“不......不敢,是属下自己无能。”
“这样吧......你还记得七巧童子的那个女儿麽?”
韩绝念皱眉道:“那个女人和他老爹尊容不相上下,而且拿到天巧擒拿手后尊主已经把她赏给了血池四煞。想必......已经用不得了。”
那女子道:“我知道,我只是要告诉你,淮南王家的大鹰爪功的心法,那对姐弟已经完全默出来了。”
韩绝念眼中一阵发光,道:“尊主的意思是,那对姐弟已经没用了?”
那女子靠上椅背,颇为疲惫地道:“我这两天不在的时候,那对姐弟就由你处置吧。按老规矩办就可以。”
韩绝念兴奋的点头道:“是。”说完匆忙的转身便要离开。走到厅门,却听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补充了一句。“若是你碰了胡灵崇和孙秀怡一根汗毛,找到凤绝颜后,我便一剑杀了她。”
他背后一阵冷汗,连忙加快脚步芒刺在背一样离开了。
逼问王家姐弟时候,韩绝念就对那姐姐稍有垂涎,因为她和他心中的那位女子,眉宇间竟颇为相似,只是为了要让弟弟心甘情愿默出心法,他不便下手。现在,终于不必顾忌了。
下到地下,竟是一处颇为广阔的地牢,一间间石室分列两旁,并无任何看守在此,可见那厚重的铁门甚是让人放心。韩绝念走到中间一间石室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推开了沉重的铁门。屋内仅有一桌一床,桌上有微弱烛光,和狭小的天窗构成了屋内仅有的光源。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听到门响,连忙从床上爬起,问道:“到了见我弟弟的时间了麽?”
这几日每天都要有人带她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