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同样让他垂涎不已。
陈兴生可不认为那小子会乖乖地献上自己的妈妈,早点让他消失了也好。
至于他活着回来的情况,别逗了,人类怎么可能在怪物遍地的下层活下来,难道他还带了个随身老爷爷不成?
只要这个碍事的小家伙消失了,剩下的几个女人还不是任自己摆布,予取予求?
想到这儿很快就会成为他的淫乱天堂,陈兴生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起来,随即强压下了嘴角的笑容,故作为难地道:“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作为临时领队,应当对我带来的几个朋友负责。刚才一时冲动,见这小姑娘这么可怜,又没人帮她,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既然小兄弟你站了出来,陈某再擅离职守就说不过去了...”
“陈先生不必自责,可以理解,那我就一个人去好了。”
陈兴生的退缩在我的意料之中,事实上我巴不得他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这儿,等会儿我要展示的,可不是能让阿猫阿狗知道的存在。
虽然我也担心过一旦我离开了,这里就剩妈妈大姨花花三个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女生,但按照我的计划,此行我甚至都不需要一首歌的时间。
无论结果如何,我不会拿我的小命去强行冒险,对于弭明诚,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只要我所倚仗的临时道具消失,我就会立即撤退。
长年积累下,对于人性的束缚,应当不至于崩坏的如此迅速。
第九十七章
弭花花没想到最终会是我这个小弟弟跳了出来,跪在地上的她仰着小脑袋,错愕的看着我。
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拎起,按在沙发上,她的反抗挣扎对我来说连余兴都算不上。
不顾妈妈和大姨就在一旁,我俯身几乎要贴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上,在她的耳旁轻声说了句:“我不要你当牛,也不用你做马,我只要你以后,也管我叫爸爸。”
直起身子,弭花花这小丫头还呆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我,双眸噙着的泪珠都忘了流下来。
妈妈用手捂着圆睁的小嘴儿,眼里冒着星星,脸上竟飞起两片红霞。
在她的视角里,自己的儿子霸道地将一个女生压倒在沙发上,两人贴的那么近,几乎都快亲到一起,这可是她在偶像剧里才能看到的场景。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自己代替了弭花花被强势压在沙发上的画面。
大姨略带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只人形禽兽,听话听音,他居然真的要单枪匹马去硬闯龙潭虎穴。
如果说只是为了趁机在弭花花心里留个位置,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收益。
可他还有什么其他动机,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走这一遭?
弭明诚和他才认识几天,又是他争抢母亲的劲敌,救出来是给自己添堵;救不出来虽然没人会怪罪与他,但花花和他是注定没有缘分了。
况且外面的危险程度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难道这小子真的还有“良心”这个东西?先前说没有射在自己体内会不会也是真的?
妈妈很快从奇怪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后知后觉地一把拽住了我的袖口,神色焦急的的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情愿。
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险,这可不是游戏,死了还能重来,却又没办法当着弭花花的面要求他呆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要去。
我被妈妈拖着进了她的卧室,刚一掩上房门,妈妈忽然把我重重地一推,有些愠怒的说道:“你发哪门子神经,健身练傻了?有腹肌了不起吗?你那二两肉够那些怪物吃一顿的?又不是去和人打架,什么热闹都想凑,你当自己是美国队长吗?!”
我没有说话,坚定地和妈妈对视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自然能理解妈妈的担忧,也不会就此认为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是我没办法实情相告,您的儿子其实不比美队差上多少,只能让妈妈承受着这份不安,好在不会持续太久。
妈妈和我大眼瞪小眼,气势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眼里闪动着晶莹的亮光,以我们母子俩的默契,妈妈已然明白了我的决心。
“花花虽然很可怜,妈妈也很心疼她,但是让大人来处理这件事好吗?那个陈兴生不是想去么,他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比你多,自会小心行事;你年纪小,容易冲动,咱不去好吗?你只是个孩子,没人会责怪你什么,也不用觉得丢脸,妈妈一个人很害怕,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妈妈以商量的语气说着,甚至是在哀求。
虽然妈妈经常和我姐妹相称,但轻易不会让我看到她软弱的一面,除非是带有某种目的性的时候。
比如在阖家团圆的除夕,妈妈就会一个人落寂地站在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看着漫天的烟火,背影说不出的萧索,这时候我就知道,兜里还没捂热乎的压岁钱,该物归原主了。
尽管我知道妈妈的柔弱通常都带着三分演技,但我还真就吃这套,每当她一装可怜,我的心揪的就像团毛线球,这辈子我都注定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这回我知道妈妈不是装的,但我却不能顺着妈妈的心意,谁也无法代替我走这一遭,一松口,一条人命就有可能真的注销了,此时的我有些理解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真正含义。
我微笑着朝着妈妈张开了双手,妈妈的眼泪瞬间决堤,跨过两步的距离,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的双手死死箍着我的腰,似乎生怕一松手我就消失不见;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妈妈的眼泪打湿,我心疼地几乎要答应妈妈留下来,一辈子就守在她身边,但我强压下这股强烈的冲动,按着妈妈的肩膀,强行将她推了开来。
妈妈舍不得放手,却又抵不过我的力量,双手被缓缓地拉开,只剩下指尖不甘地勾住了我的衣服,最终还是被我扯了开来。
妈妈紧咬着下唇,握着小拳头,似是有些恼怒我的不近人情,咬牙切齿得看着我,却又是泪眼朦胧,眼泪早已脱离了她自己的掌控。
看着妈妈婆娑的泪眼,原本是要将妈妈推离自己身上,这会儿却又主动往妈妈身上贴过去。
我缓缓地靠近妈妈依然泪流不止的俏脸,本来我只想亲下妈妈的额头来个吻别,谁知随着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妈妈眼神闪烁,居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不争气的咚咚直跳,寂静的房间内都能听到我的帝王引擎,按在妈妈肩膀上的双手不由激动的握紧,妈妈的眉头微蹙,却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连忙放松了关节,平复着呼吸,微微侧头,终于吻上了妈妈有些冰凉的薄唇。
妈妈浑身一震,纤细的葇荑下意识地按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想要将我推开,却又忽然改为勾着我的脖子,甚至为了让我更加轻松一点,妈妈还主动踮起了脚尖,似乎企图使用美人计将我这个逆子留下。
虽然没有等到妈妈更进一步的回应,但光是妈妈的不抗拒都让我浑身燥热了起来,更何况妈妈还一副主动献吻的架势。
此刻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搂着妈妈吻到地老天荒,温柔乡英雄冢,诚不欺我。
我贪婪地亲吻着妈妈的香唇,却又顾忌将妈妈亲肿了会被大姨看出什么端倪而不敢太过用力;客厅里的五个外人也都不是睁眼瞎,一个母亲和儿子单独关在房间内,一会儿之后母亲的嘴唇肿了,其背后的含义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