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明,有时候我都佩服自己精虫上脑的同时还能保持一线理智。
将妈妈的嘴唇吸进嘴里含了一会儿,我改吸为舔,尽力分泌着唾液,伸出了舌头来回刮弄着妈妈有些干裂的嘴唇,却不敢深入唇瓣之间的禁地,做完整套流程。
一旦我企图将舌头探入妈妈嘴里,性的意味就会太过浓郁,恐怕会破坏难得的气氛,惊走妈妈,连嘴巴都没得亲。
握着妈妈肩膀的手悄悄下滑,顺着妈妈背部玲珑的曲线,游走到妈妈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擦起来。
妈妈依旧没有什么反抗,几乎是任我施为,尝到了甜头的手掌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一点点的往下拓展着市场,掌边甚至已经蹭到妈妈臀部的上沿。
在我愈发大胆的搓揉之下,妈妈的呼吸愈发急促,娇躯因为紧张和慌乱而颤抖不止;俏脸上紧致的肌肤都因为妈妈用力地闭紧双眸而压出了几道褶皱;勾着我脖子的胳膊时紧时松,想必妈妈的内心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柔肠百转,大有一种此时翻脸就前功尽弃,白白让我亲了这么久,放任不管又怕我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纠结。
我小心地试探着妈妈的底线,在我作恶的大手越界的瞬间,妈妈的双手就会收紧,勒着我的脖子发出无声的警告。
饶是如此,妈妈还是让我攻下了半边屁股,不过我也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地揉捏,只是轻轻地将大手盖在了妈妈的翘臀之上,用心地感受着妈妈的温软与丰腴,贴身的牛仔裤完美的呈现出妈妈的形状,却也影响了一部分的手感。
搂着妈妈啃了好一会儿,妈妈的娇躯愈发柔软,几乎要靠在我身上才能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挺翘饱满的胸脯紧紧顶在我的胸口,可惜那煞风景的全罩式胸罩阻碍着我感受妈妈的至嫩之地,咯得我有些难受,mmp等我有钱了,一定要将这玩意儿从人类的历史中剔除出去。
我也借此清醒了过来,怀里的温香软玉让我流连忘返,恨不得时间就此停留,一吻天荒。
只是每多耽误一秒钟,弭明诚的生存几率就降低一分,我此行就失去了所有意义。
已经侵略到妈妈半个臀部的手不舍地放弃了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重新按在妈妈的肩膀上,如法炮制,将几乎挂在我身上的妈妈摘了下来。
妈妈这会儿倒是开始挣扎了起来,双手交叉不肯放开,却又无可奈何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我推开。
先前埋下的伏笔发挥了作用,双唇分离之际,一条银丝还顽强地勾连着彼此,最终倒是我这头先断了开来,全数挂在了妈妈的嘴唇之上。
妈妈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拍开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恶狠狠地擦拭着嘴巴,眼里的一腔柔情隐隐有了些择人而噬的征兆。
此时妈妈的表情极为精彩,犹带着泪痕的脸颊虽是一片潮红,但却是一脸被我始乱终弃的委屈和忿忿。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是个渣男!老娘付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亲也让你亲了,摸也让你摸了,吃干抹净就想走人,老娘不要面子的吗???]
第九十八章
浅吻过后,我不敢去看妈妈的目光,生怕她恼羞成怒扑过来咬我。
妈妈的脸上虽然写满了小情绪,但亲情值再次下降了五个百分点,刷新了史低,我甚至怀疑此时趁机推倒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好人有好报,我执拗的想要出这个“风头”,妈妈以为将是和我的诀别,这才松了口子,放宽了下限,让我白白占了天大的便宜。
然而妈妈对我的妥协只是形势所迫,并非真的彻底对我敞开了心门,我无法确定老老实实地将妈妈的亲情值压到谷底是否真的就能顺利地抱得美人归,还是需要一个契机的出现才能一亲芳泽,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下次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为了我的情敌而放弃推倒妈妈的机会,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妈妈关系也不会突飞猛进,别说大被同眠,连接吻的画面都只存在于睡梦之中,真是造化弄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确确实实损失了一次唾手可得的良机,丈量妈妈深浅的机会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弭明诚这老贼以后要是敢收我的彩礼,就让弭花花那丫头大着肚子跟她爹撒泼打滚去吧!
我不敢再想下去,越想越亏,生怕我的决心会就此动摇,扑向妈妈完成我毕生的心愿,连忙整了下衣服,不去看妈妈充满怨念的目光,转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众人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弭花花,眉头拧巴成了一条麻花,眼神里的那份期盼和不安让我坚定了许多,还好我没有沉浸在妈妈的温柔乡里,否则我今后的人生也都将背负起这份沉重。
尽管弭花花知道妈妈把我单独叫到房间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又能改变的了什么,但她不是傻子,陈兴生打的什么主意多少也能猜到一些,我已经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揉了揉弭花花脖子上顶着的小呆瓜,拒绝了她强烈要求一同前往的意愿,潇洒的向门口走去。
大姨神情复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
“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冲着大姨点了点头,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我可不想搞的跟慷慨赴死一样,反正大姨也不会因为我所付出的牺牲而牺牲什么,索性就维持高大上的形象一路到底。
妈妈从房间里追了出来,目送着我的背影,却是没有再阻拦我,她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不知做了什么处理,已经不怎么看得出刚刚大哭过一场。
为了营造出风萧萧兮的感觉,我没有停留,亦没有回头,毫不迟疑,径直地打开了房门,就要走出安全区。
大姨到底还是没忍住,无奈地喊道:
“你就准备这么走了?等下你上哪儿找人去,挨家挨户敲门吗?”
“呃...”
我迈出的左脚僵在了半空中,光顾着凹造型了,特喵居然忽略了如此关键的信息...
灰溜溜地合上房门,我虚心地拉着弭花花详细询问了来龙去脉。
一番深入地了解之后,其实并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连弭花花自己对于当时的情况也处于懵圈的状态。
原来,弭花花一开始紧紧跟在弭明诚身后跑得好好的,忽然眼前一花,周围就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瞬间被什么东西缠住,裹的严严实实,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弭花花总算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让她完全搞不清当前的处境,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甚至连扭一下脖子都无法办到,不是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被紧紧地束缚着,包裹在一层又一层的白色丝状的密闭空间内。
好在这东西还算透气,暂时没有缺氧的危险,但这可不是安逸地呆下去的理由,怎么想,即将发生的状况都十分糟糕,自己被捆得跟粽子似的,下一步可不就是被三两口吞下肚子的下场。
弭花花挣扎自救了一会儿,除了让本就在不断流失的体力消耗地更加迅速之外,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无奈之下,弭花花只能选择了最为原始的联系方式,大声呼救起来。
理所当然的,她没有得到任何回音,自己却因为接连不断的呐喊而导致有些缺氧,昏昏沉沉地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居然看到了父亲疲惫却依然坚毅的脸庞,弭花花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父亲也没能逃过一劫,但有父亲来接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