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姐背过身,眺望着田路的尽头,没有走开,似乎在帮我把风。
看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存心想要逗陈红姐玩,“好啦,我不洗了,走吧”
她闻声后回头瞟了一眼,又匆匆转过去,“那你裤子先穿上啊!”
我走上田埂,拿起裤子象征性地遮挡在了裆前,“我身上都是湿的穿不了。”
陈红姐再次确认我确实没穿上裤子,一时哑然,快步走在我的前面。见她走得急,索性敞开束缚,享受一回城里无法体验的裸奔滋味。
还没走几步,拐过一片玉米地后就碰到了来寻我的王妈和伯母。
“你们来啦!”陈红姐喊出声,好心提醒身后的我该穿好衣物,哪想我并不领情。
狭路相逢,两个眼尖的中年妇女一下就在漆黑中发现我光着身子,下一秒,光束就把我的赤裸照地一览无余。
王妈是懂我的,和伯母调戏我的同时,不着声迹地把我的裤子拿了过去。
菊芳伯母则好奇地大量着我的龟头,我一看原来是沾上了青黑色的一层薄泥,应该是前面剐蹭石板上的青苔时染上的。
“文儿,你小鸡鸡上的是什么?”菊芳伯母那双干农活的粗粝肤指混杂了 青泥的柔腻,摩挲在龟头上时很是舒服。
“河里不小心蹭到的。”我面红心跳地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转过来给你伯母看看”王妈注意到了我背后也是一屁股的泥。
“你这孩子真是的,还和小时候一样皮,快回去好好洗洗”菊芳伯母宠溺地拍了拍我灰不溜秋的屁股。
陈红姐在两个大人戏我时,就红着脸先离开了。她离开后,裸奔时多了些 自由,却少了些惬意。我甩开步子绕着她们打转,在 小路两边的田里,东瞅瞅,西摸摸。
忽然被菊芳伯母一把抓住胳膊,“这玉米 叶子可利了,你也不怕把你那宝贝给割坏了。”
“什么宝贝割坏了?”我佯装不知,换来王妈一个白眼。
菊芳伯母只当我真不懂事,指了指我下面“这就是你的宝贝!”
飞蛾绕着伯母宅邸堂前的白炽灯扑朔,她俩把我丢在大门外,环抱着臂膀,看我如何自行处理身上斑驳的泥渍。
走出黑暗,被光照得亮堂堂地,反倒生了点心虚,叉着腰眺览着田野,天人共坦荡。
“文儿,你傻站着不怕蚊子咬啊,自己打点井水快洗好进屋了”菊芳伯母环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这几年的身体变化,最在意的自然是男人的那玩意。
我从发呆中惊醒,去井边打水,菊芳伯母一边欣赏着青年健朗的身躯,一边和王妈攀谈了起来“男孩子发育起来个子窜地就是快,半年没见,现在得有一米七五了吧?”
王妈“差不多,比 过年回来时又长高了几公分。”
菊芳伯母凑到王妈耳边,小声问起“孩子开始发育了没啊?”
王妈笑盈盈地指着我鸡巴,装作不知情“毛都长出来了,男孩子这时候也该开始发育了。”
菊芳伯母“也对,现在小孩子都熟得早,哪像我们那会儿,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还光屁股在河里游喔。”
我没注意她们在窃窃私语什么,抬头看向二楼,堂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可惜没在窗边看到她的身影。
提起水桶,刚吊起的井水朝身上浇了上去 冰凉浇灌上体肤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抖了三抖,心中的欲火被扑灭三分,鸡巴厌殃殃地缩小了一两厘米,原本耷拉在腿间松垮的蛋皮也团皱在一起变得紧致。
我钻木取火般地搓洗着鸡巴上的 青泥,热量从阳根涌动至全身,又暖和起来。正因为我洗过于精细,所以无需抬头,也晓得菊芳伯母瞧我的目光炙热。
“文儿,你怎么只洗那里啊?”菊芳伯母有意调趣我。
“那是我的宝贝,宝贝当然得洗干净了!”我一反刚才装出来的木讷羞涩,应了回去。
我用力地从根部向头撸去 揠苗助长般地把鸡巴拔高了,直到洗去污黑的龟头又反射出饱满的光泽才肯罢手。
菊芳伯母看着侄儿粗鲁地撸动着阳具,虽知苔泥难洗,但不忍泛了心疼,心中暗叫莫把那嫩粉的菇头给蹭破了皮,又是怜惜又是好笑“你轻点洗,这泥吃软不吃硬,别把老陈家唯一的根给洗坏喽!”
我撸地兴起,没听清菊芳伯母说了啥,只闻见软和硬,一时心中失了分寸,言语间漏出两分流气,“你看我把小鸡鸡硬了会好洗点!”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界越之语反倒让伯母觉得我更加纯真,没有男女之别的观念。
“你干脆就在这洗好算了,省的回家再洗一遍。”菊芳伯母不等我答应,朝二楼喊了句“红儿,帮我拿条毛巾,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来!”
当我们都以为堂姐没听见时,二楼低幽幽地传来声“哦”,似有不愿。
面对堂姐,是要把控好尺度的,让她直面我微微勃起的鸡巴,把她吓走就不好了。我适时地转过身去,叉开腿,弯腰俯身去搓脚上的泥,鸡巴倒垂在裆下,背身露出阳具全貌的同时,又不彰显男性的侵略性。
陈红姐踩着步子下来定会看到我撅着腚的模样,心里无需承负的观察视角我已经给她准备齐全,看不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陈红姐递过洗漱用品后就回身上楼,菊芳伯母挤了点沐浴液,又掬了手井水,觉得太冷,“文儿,去那用自来水吧,井水太凉了。”
“还行,正好消消火!”我不以为意,晃荡着鸡巴,对着王妈露出只有母子间才能意会的笑容。
但耐不住伯母一边帮我抹着沐浴露,一边推着我后背,这样半推半就地来到水池边,享受着伯母的服侍。
怕王妈心存芥蒂,毕竟她才是我名义上的母亲,菊芳伯母向王妈似在解释“文儿小时候皮,我不这样撵着他,自己都不肯洗!”
王妈“这倒是,我刚过门时他就不爱干净,被我骂了几回才肯天天洗澡!”
“哎呀,去了城里后个也长高了,书也念好了,人也爱干净了”菊芳伯母不由感叹。
她拧把着我紧硕的大腿,滑溜到大腿内侧时犹豫了一秒,填满泡沫的虎口环住我的龟头撸洗了一圈,在我本能地抽缩了一下后,浅尝辄止转而揉向了我的肚子“包皮也割掉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天天帮你翻开来擦了!”
“这么说起来,文文一开始还害羞,捂着自己小鸡鸡还不让我洗喔。”王妈也绘声绘色地分享起自己的育儿经历。
“嘿”菊芳伯母趁我一个不注意,勾起指头又刮向我的敏感之处,我只是侧了下身,让龟头翘往别处。
“哈哈!现在也害羞喔!”菊芳伯母只当我还是十来岁的顽童,王妈陪在一旁,笑地意味深长。
三两下把我拾缀完后,伯母要把我留宿下来,“文儿,今天别回去了,就睡这算了。”
小时候伯父不在家时,我多数时间都是住在伯母家的,其实心里也有些留恋这里。
“呃...”我故作犹豫,其实是在等王妈的态度。
王妈自然是懂我的,帮我应允了下来,“你就住这吧,家里也没其他屋子,爷爷呼噜声大,你肯定要被吵着;你妹妹半夜里总得哭闹几回,也是睡不好。”
王妈“菊芳姐,我先回去照顾小孩了啊,我家大宝就辛苦你来照顾了!”
伯母“我辛苦啥呀,妹妹你才辛苦,家里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