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要照看!”
我“妈,你裤子给我啊!”
王妈“这裤子都脏了,你就光着屁股吧!”
光着屁股?我其实还挺乐意的,但还是得装模作样抗议一下。
王妈“我等会帮你拿来就是了!”
我走到路上,目送王妈回了老宅,她却再也没出来。
“傻孩子还站那干嘛,喂蚊子啊?”伯母拉着我的手把我牵进屋子“你妈都答应给你拿了,她还骗你不成?就算不拿来,这里就我和你姐,不穿也没事!”
伯母哪会知道我等的不是王妈,等的是路口偶尔驶过的三两辆电瓶车,电机的滋滋声从我心头窜溜而过的刺激感。
来到二楼,堂姐的房门已经关了起来,我张望起其他房间,唤菊芳伯母“大妈,我晚上睡哪里啊?”
大妈是我从小对菊芳伯母的称谓,亲生母亲叫 妈妈,后来她离开了,伯母代养我,辈分又比我妈大,所以称伯母为大妈。
“你小时候睡哪,现在就睡哪啊。”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
小时候,伯父不在时,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三个人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
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拨开薄纱,躺在床上,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 夏天。
此时才八点出头,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只好看电视。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自己也去洗漱了,“文儿,肚子上盖着点,别吹着凉了!”
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潦草地扫视屏幕上的 画面,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时不时地拨两下,白天尚未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
我铺开身体,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在她的心中,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她便是带我初览人世的母亲, 不同于半路强插进生命中的王妈,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
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如今也抵不过性欲的侵染。我试着说服自己,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如寻常的农 村妇人般,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有着沙土般的粗粝;脸也不近常人审美,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
可我 记忆甚好, 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我曾好奇地揉过她的乳房,不大不小的两只刚好攀住;也揪扯过她下身卷曲的毛发,疑问男女的构造为何 不同。伯母宠溺地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文儿,你长大讨了媳妇就知道了!”
现在我还没讨上媳妇,却也懂得许多,脑海神游,又要想入非非。晃了晃脑袋,强行把注意力集中在乏味的电视节目上,不让自己瞎想。
门外传来拖鞋的踢踏声,伯母洗完澡了,她先去了堂姐的房间,嘱咐她早点洗澡后才回卧室。我用毯子遮住那里,欲盖弥彰,王妈今晚大概是不会来送裤子了。
伯母穿着一件白色老头背心,敞开的袖口经过长年累月的揉搓,变得松松垮垮,藏不住那白花花的副乳;下身就穿了条紫色三角内裤,屁股后的纱布透出一条股沟。
我慌忙挪开眼,瞧地略微细致些也觉得是种罪过。伯母钻进蚊帐,俯身从我面前爬过,衣领垂在那,自然是看到了对不大的乳房,和 记忆中的相较下垂了些,心中的罪恶感又增了几分。
菊芳伯母完全没有走光了的自觉,毕竟在以前的艰苦岁月里,生孩子后的妇女在众目下掏出奶子喂奶是很常见的事;更有豪放的,若是务农热得大汗淋漓,便如男子一般光起膀子来;撇去这些不说,这里亲人间要避嫌的观念本就不多,各家独门别院里的旱厕连遮风的门都没有,上厕所被瞧见也偶尔会发生。
伯母在身旁盘腿坐下,撩拨着潮湿披散的头发,让风扇吹干,长发过肩,漂染过的褐发里夹着丝丝银白;侧面看去,背心藏不住的脂肪堆积在肚腩;那双脚并不漂亮,脚跟和掌腹覆了层黄茧,小腿也被晒得和大腿分了层色。我专挑缺陷暗贬伯母,在心中把她预设成一个年老色衰的女性长辈该有的样子。
伯母一回头,发现我在发呆看她,我开口缓解尴尬,“大妈,我妈啥时候帮我把短裤拿来啊?”
伯母没想到我还记着这事,看我用毯子把下面盖的严严实实,只当我不好意思,故意揭开毯子,笑说道“怎么长毛后害羞啦,要不我拿条你大伯的裤子给你先穿?”
“不用不用!”伯母这一挑逗,把我先前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全数攻破,前一秒才在宽慰自己压住了枪;后一秒又惋惜,伯母这样看着,勃起了似乎也不错。刚才归纳的缺点,此时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又在脑海里转变为农村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我把薄毯推到了一边,又恢复了赤条。
“当心肚子着凉了!”菊芳伯母一只手顺势搭在了我的小腹上,一遍一遍轻抚着,刚才王妈在旁,不好当着她面多摸侄儿的那里,如今两人独处,却也失了正当理由。也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去了皮的稚嫩龟头过于可爱,竟对侄儿那根从小摸到大的阳具起了念想,老脸一红。
两人看着电视荧幕,各怀心事地聊起了这几年的大小琐事。伯母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一答一应地回复着。她的手在我肚子上揉着,好几回手指都捋过鸡巴,聊到高兴时她还会轻轻拍我的小腹。
在伯母有意无意的刺激下,我失了方寸,不清楚她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如果她是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才做出来这些亲昵之举,我若是蹬鼻子上脸,伤了她的感情就不好了。感情是以前小时候打下的基础,现在一年才能见上几回,败了感情后再修复就难了。
她终究是我不远不近的亲属, 过年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对她动心思倒还好,以后饭桌上谈笑起今日,那便是参了成 人性趣的伯侄暧昧;我要是会错了意,对伯母动了歪脑筋,往后估计她对我可能只用冷脸来相迎。
侧头看着伯母满面笑意,暗叹自己心里纠结地苦,可鸡巴被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正值血气方刚,还是免不了勃起。
硬起来的龟头延伸到了小腹,顶到了伯母的手上。我以为伯母会抽回手去,但是并没有,而是静静地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没再乱动。
我们停止了对话,都假装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伯母在我身旁不动声色,既不笑我,也不骂我。
除了被欲火烹煮地难熬了点,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状态的。和王妈做爱时,体会的是翻身做主,反压王妈一头的精神慰藉。伯母是从小带我长大的女性长辈,比王妈更像是 我的母亲,此时的状态更加接近我心里对乱伦的预期。
我身体绷地发僵,龟头总想与手掌摩挲,但伯母的手就在下面,我再把手搭上去就会显得突兀,我还是突兀地开了口,“大妈...我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啊?”伯母其实早就心领神会,这样大岁数的男孩子,又翘着个这么大根物什,还能有哪里难受。
我翻索着脑海,不要脸地装作稚嫩“就是那里胀胀地...”
伯母抬手握住我的那根,乖宠地摇了摇像是对待一件玩具“哟,我的文儿长大喽...”
得了抚慰的我消停下来,但片刻过去,伯母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拿在手里,力道也不曾变化,仿佛手中的滚烫并非活物。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