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可真让小侄做梦都想不到。怕是连曲总镖头都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居然还有这等
本事……啊!好痛!」
话音未落,突然痛呼出声,原来是胯下的曲真真用力咬了一口。见他满脸吃
痛的模样,曲真真歪着头吃吃连笑。
韩雪峰眉头一皱,待要张口说话,忽觉浓香袭来,嘴边柔软滑腻一团。女孩
一只娇小秀足已经抵到他的口唇上,春葱玉趾用力顶开牙关,向里探去。韩雪峰
一时支支吾吾,舌头被小脚丫挤的无处安放,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二人肉体相交缠绕,互相湿吻,一时淫声阵阵,不绝于耳。
曲真真吞吐片刻,便觉口中肉棒开始剧烈颤抖,知这少年已到极限。然而就
在这紧要关头,忽的张口将肉棒吐了出来。韩雪峰下体一空,登如万蚁噬体,空
虚失落好不难受。
曲真真一脸神情古怪地看着他,也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皱着眉头呆了好
一会儿,方才低声幽幽道:「臭师兄,你想不想……嗯,当真与我妈妈……这样?」
屋内外的两个男子闻言同时一震。
曲若松更是耳根烧烫,如临万丈深渊——曲真真这死丫头,敢情竟是要伙同
韩雪峰,准备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
这小妮子疯了吗?
自己应该怎么做?是该现身喝止,还是要及时向父母警示说明?
千头万绪,混乱不堪,一瞬间闪过无数种想法,却又被自己一一否定。呆立
原地,木然不知所措。
韩雪峰怔怔地看了她半晌,眼眶逐渐充血通红,蓦地低吼一声,翻身跳将起
来,在女孩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跌跌撞撞摔倒在床上。
床头幔帐系带松动,登如大幕垂下,将二人身体遮掩其中,再也瞧不清楚。
只有韩雪峰粗重的喘息不时传出,在曲真真格格娇笑之声映衬下犹为刺耳——
「关女侠……曲夫人……你……你他妈的臭浪货,贱婊子!明明是有夫之妇、
成名女侠,连孩子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这么骚、这么贱……嘿,就不怕你儿子
知道么……」
淫声浪语一句句不住传来,即便是用力捂住耳朵,却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曲若松只盼眼前所见一切皆是虚幻梦境,可那刀绞剜心的刺痛却又是那么的
真实、那么的清晰。
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他冷冷地看着床上模糊缠绕的两道身影,心
中说不出的难过、悲凉、绝望与恨意,周身寒冷,如置身冰窖。
一时间黯然失魄,万念俱灰,浑身上下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脚下如踏棉絮,
踉踉跄跄转身逃离而去。
*** *** ***
翌日清晨,晴空如洗,红日冉冉初升。
窗外鸟鸣啾啾,嫩绿的柳条在春风中自在摇曳舒展。阳光透过窗格斜斜地照
射进来,斑斑点点洒落在他的身上。
光束迷离耀眼,令他眼前一花,略有些晃眼刺痛。曲若松并未起身,皱了皱
眉,躺在床上朝里翻了个身子。
早上的时候,关妙荷叫人喊他出来吃早餐,一连几次都没能叫起,关妙荷柳
眉一竖,便要亲自去叫。
曲进知她这一去少不了又要训斥几句,连忙劝住。众人只当曲若松一路旅途
辛劳,也就不以为意,由得他好好睡个懒觉。
曲若松思绪飘飘,往事历历,不断在眼前闪现。
他想到那年自己才有六七岁,正在庭院中练习新学的混元掌法,妈妈抱着三
岁的曲真真坐在一旁,一边同父亲闲聊,一边逗弄着怀中的女儿。
曲真真小脸圆嘟嘟的,两只扎着红绳的小辫子一晃一晃,正对着自己笑靥如
花,小手接连挥舞,口中咿咿呀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又想到某一年兄妹俩恶作剧,互换衣衫假扮对方,以此来戏弄大人取乐。因
长相酷似,倒真逗的大人们晕头转向、不辨雌雄,二人嘻嘻哈哈,笑的前仰后合。
结果后来乐极生悲,曲真真脚下一歪,衣服下垫高的凳腿一时踩空以至于崴
到了脚脖,肿的老高。她一面让妈妈揉捏着小脚丫,一面又眼泪汪汪的埋怨自己,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惹得父母哭笑不得……
他虽是家中唯一的男孩,未来注定要挑起镖局重任,但父母从未因此区别对
待兄妹二人,对两个孩子都是一般的疼爱。
那年曲真真要去杭州跟罗仙子学艺,临行前扑在母亲怀中哭的梨花带雨,整
整一晚都紧搂着妈妈没有合眼。之后数年里,曲若松也曾多次无意中瞧见,关妙
荷拿着曲真真旧时的衣物、玩具偷偷抹泪……
过往温馨的画面一幕幕交叠闪过,但耳边却重复回响着淫靡放荡的声音,更
觉分外别扭刺耳。
蓦然间曲真真那复杂的眼神突然出现在眼前,心里不由突的一颤。
昨夜心绪紧张混乱,未及多虑,但现在仔细回想,似乎事实已经明摆在眼前——
她那时果真已经发现自己了……
一念及此,曲若松寒毛倒竖,冷汗瞬间爬满背脊。
自此以后,自己要如何面对妹妹呢?
*** *** ***
大明景泰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泰安。
这一日正是名满江湖的泰山大侠五十寿诞。寿宴依照本地习俗定在中午,各
路江北豪杰早已齐聚泰安城,同往玄凤庄给崔鸿轩拜寿。
时近正午,双狮镖局诸人也忙碌了起来。曲进、关妙荷夫妇与曲若松兄妹都
换了新衣新鞋,备好了寿礼、车马,预备前往玄凤庄。
除了他们一家四口以及韩雪峰外,镖局中一些在江湖上颇有名望的镖师、外
地来泰的分局镖头也一道前往,一行十余人,彼此聊天谈笑,好不热闹。
曲进在门前正指挥着仆役套弄马车、搬运礼物,曲真真则依偎在关妙荷身边,
仰着小脸,与母亲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若放在平时,依照曲若松的性子早就兴奋无比,抢上前去同大伙儿手舞足蹈、
有说有笑了。但现在却只是站在人群最后默然无语,韩雪峰叫了他几声,也只当
没听见。
隔日再见到这两个人,心里实在感觉不是滋味,曲真真的神情倒是一如既往,
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常。
瞧着妹妹的天真笑靥,曲若松不由恍惚有些疑惑——难道说自己昨夜所见全
是梦境不成?
但兄妹二人偶一对视时,眼神中又同时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意,这才让
他肯定确然为真。
本来时隔两年的兄妹重逢,正应该纵情谈笑打闹、叙说别离亲情才对,可现
如今却弄的连说句话都不知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