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鑫不断舒爽地叫着,不断骂着我。
虽然我也很兴奋,但是这个一个多星期每天都做了很多次,下面小穴确实已
经非常非常疲惫了,而且晚一些我们可以再做,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去地下室那
边……于是我吐出肉棒,道:「好了,我今天单位要轮班,我得要起来了,否则
要迟到了。你是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回地下室?我下班后去你爸地下室那里,
再接着做?」
「嗯,你上班去吧,我也回去了。在你家待时间长了,怕邻居发现,也怕把
你家弄脏了。」范鑫说道。
我心底掠过一丝暖暖的感觉。对这个男人,其实我很有好感,觉得他是一个
很不错的男人,并没有他的父辈那么肮脏龌龊,也没有他爸说的那么不堪。
和他互相加了微信之后,我就去上班,告诉他昨天的衣服洗了晾在阳台,干
了之后可以自己换上。至于他换下来的衣服,可以先放在卫生间,等我下次回来
洗,或者丢在洗衣机里也可以。我下班后去地下室那边见。
到单位没多久,我就收到范鑫的消息,说他将换下的衣服放在了洗衣机了,
收拾整理了一下卧室,看到墙上的婚纱照,觉得我和我老公很般配很幸福。他还
说,将我家的地板也擦了一下,没有弄脏什么。
下班之后,我再次打车过去地下室。如今对于这个地下室公共厕所散发的公
共厕所般的气味,已经越来越习惯了。进去后,我照例脱光衣服,让工头绑住我
的双手,开始接受他们的各种玩弄,让他们粗糙的大手揉搓玩弄我的乳房,我的
大腿,我的腹部,我的臀部,我的小穴,我的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然后被肉棒在
嘴里和小穴里同时抽插进出。
范鑫一如既往地躺在上铺,没有参与。我一边被工头他们操,一边在想,如
果范鑫下来参加,哪怕他已经累得硬不起来,我也能将他舔到硬起来,让他爽到
硬起来。
随着民工们的不断玩弄,随着他们不断地「妓女!」「婊子!」「骚货!」
「贱货!」的羞辱,在三根肉棒的不断抽插操弄下,我不断呻吟叫喊着,先后到
了两次高潮。最后,工头射在了我的嘴里,让我吃了下去,另外两个人射在了我
的小穴里。此时我的下体已经被他们和他们买的情趣玩具操得两片阴唇外翻,小
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往外咕咕地流着精液。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回味着的我,被工头拉起了绳子,说道:「婊子
!你看看你的骚逼,被我们操得已经合不拢了!逼这么松,你老公回来,会不会
操起来都没感觉了?骚逼,你的逼已经玩起来没有感觉了,到厕所去,让你做尿
盆!」
我感觉屈辱,但却又感觉兴奋,双手被绑着,小穴和大腿不断流着精液,跟
着他们走到了厕所,跪在地上,一个民工扶着肉棒,尿进我的嘴里。
「骚逼!你这个贱货!你现在就是个尿盆,好喝么?」
「嗯……好喝……我以后不喝奶茶……只喝精液和尿……」我一边吞咽着他
的尿液,一边淫贱地回应着。
然后是另一个个民工也过来,扶着肉棒尿在我嘴里,羞辱着我,让我将尿液
吞咽下去。最后工头也掏出肉棒,尿液对着我的嘴里飞溅着,溅到我脸上、头发
上、乳房上,而我也只是不断地吞咽着嘴里的尿液。
「够了!你们这几个人渣,败类!」忽然,一个人影高喊着冲了过来,一把
推开了工头和另外两个人。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愣住了,是范鑫,他愤怒地冲了过来,推开了围在我身
边的三个老男人。
「小子!你脑子神经病了?敢推你老子?」工头被一把推开后,愣了一下,
看清是范鑫,开始生气地大声骂了起来。
「你们才有神经病,你们才不正常,都给我滚回老家去!明天就滚!这里不
欢迎你们!」范鑫大声地怒吼着。
「你他妈的乱喊什么?」另一个他叔叔辈的民工也生气地骂道。
「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发什么疯?撒什么野?」另一个民工也开始训斥他。
「操你妈的,滚回房间去,敢这样对你老子,你明天就滚回老家去,再也别
来了!神经病!」工头生气地对着范鑫吼道。
我看到范鑫的脸在开始扭曲,然后他伸出手,猛地推着工头,工头一个趔趄
,光着屁股摔倒在地。范鑫挣扎着躲开扭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身又猛地推着另外
两个民工,一时之间,狭小的厕所内乱作一团。最后,我看到工头他们三个人光
着身体躺在地上,一脸迷茫地不知所措。而范鑫扶起了同样一脸迷茫不知所措的
我。
「媛媛,看看镜子,看着镜子里,看到了什么?」范鑫扶着我说道。
我不知所措,看着厕所里满是污渍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扶着一个女人,女人
光着身体,脸上和身上满是尿液,下体和大腿上流着精液,发著一阵阵的腥臊味
。
范鑫扶着我,和我站在镜子前,不断地说着:
「媛媛,媛媛,你好美,你好美!」
「理解自身的阴暗,是对付他人阴暗一面的最好方法,但最可怕的事情就是
全然地接受自己。心若改变,你的态度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你的习惯跟着改变
;习惯改变,你的性格跟着改变;性格改变,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媛媛,我们看世界总是有一面无形的镜子,恰好是一种奴役,他人是地狱
,自己也是自己的地狱,我们被无形的镜子里的画面所囚禁。」
「你喜欢被强暴,喜欢别人羞辱你,这都是你面前的镜子,你的镜像一直在
异化,已经在你内心,我够不到。我只能把你面前的镜子打碎,我打碎的只能有
这么多。明天,我让他们三个离开,我也会离开!」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范鑫,不知所措
。他解开了绑在我手上的绳子。我匆忙地洗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明白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范鑫没有继续说,等我洗完脸,扶着我的胳膊,不顾躺
在地上的三个老男人,将我带回地下室的房间,让我穿上衣服。
我完全处在一种迷糊的状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按照他的指示,穿着
衣服,穿上我在上班时的西服短裙,黑丝高跟。我看到他的眼里又重新散发出炽
热的光芒。但是他没有动,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将我的行李箱和包递给我。
「走,我送你出去,打车回去。」他又牵着我的胳膊,将我牵出地下室,重
新回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