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车子过来的时间,我转身对着他说道:「我没有怪他们,他们也没有真
的伤害我。是我自己喜欢这样。每天都是我自己过来的。」
「我知道,媛媛,你很美,你很美。他们三个明天就会离开,我明天也离开
。这里很美。你能再唱一遍《北京欢迎你》么?」范鑫平静地说道。
我站在他旁边,注视着他的眼睛,唱了起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
等你……」直到车子来了,转身进了车子。
之后几天,我没有再去那个地下室,范鑫或者工头也都没有联系我,仿佛一
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理解范鑫和我说的那些话,也思考过,反思过,不是没
有道理,但是也许是他太年轻?或者是太理想主义?这些道理我也都懂得的,不
过生活就是这样,对喜欢的事情就是有依赖、惰性和惯性,何况我喜欢的事情能
让我这么舒服,持续性地舒服……
范鑫的事情就是一个小插曲,除了那些民工可能短期不会再出现了以外,没
有改变什么。我向大叔主人说了这个事情,毕竟这些民工也是通过他的关系才会
和我发生这些事情的。大叔主人对这件事情倒也没说什么,但是在知道了我老公
出差要下周才能回来时,他给了我一个新的任务,需要再次向单位请几天假的任
务……
在接下新的体验任务后,我坐在单位的工位上,给老公发了一条消息:「老
公,出差一个多星期了,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