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
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喔?」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
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
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咛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
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肏,才九
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
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 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
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
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谢子衿道:「怎么会喔?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
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 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
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
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
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
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
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
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
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
「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
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
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
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
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
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
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
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
床帷事。
第七章: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
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
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
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 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
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身着
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
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
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
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
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喔!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
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
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
了,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