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我终于“自我发现”,挖掘出了我的另一面,将埋藏多年的真实自己
露了出来。对此他十分喜闻乐见。
“我中学的事后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你长得这幺帅怎幺可能没有
朋友。等你结婚后我也一直觉得你跟阿梅太过于平淡了,原来你是一个gy嘛!幸亏阿梅走得早,要不你们
生活多不协调!”
我不想理他。让他自己在那儿瞎扯皮吧,我懒得反驳他,跟他这种
掰嗤不清楚。
那个gy br没有我想象中的乌烟瘴气。不过也合
合理,要是乌烟瘴气的怎幺能在酒吧街打眼的位置呢?
我径直走到吧台,“来杯xx。”
那个调酒师年龄很小的样子,抬
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默默地调酒去了。
腿毛跟在我后面,大叫到 “erc!这是我朋友薛康!之前总跟你提到的,今天第一次来,你多开导他一下!给他介绍一个
净的小孩儿!”
那个年龄看上去很小的调酒师听见这话回过身,瞅了腿毛一眼,淡淡地“噢”了一声。
“你别见怪啊,阿康。erc
很好的就是有点冷淡而已。但他调的酒真是一级
!我去过那幺多br没有一家的调酒师能比得上erc!”
我有点怪,“他年龄那幺小就能调酒?”
“嘘!”腿毛把一只手指
比到嘴唇上,小声说“别看他看上去很小,其实已经三十拉!可别当着他的面说他年龄小,他可讨厌了!”
我有点吃惊,erc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怎幺可能都已经三十了!
“嘿嘿,”腿毛一脸
笑,“当初就是朋友推荐erc的酒我才来这家gy br的,从此发现了新大陆啊!”
腿毛这
倒是男
不忌,掉节
得很。我真想离他远点。
“erc,” 我出声叫住调酒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erc仿佛被我郑重的话吓住了,没有反应。
我有些懊恼地赶走一旁调戏小零的腿毛,又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erc听到,淡淡地点了点
。他把调好的酒递给我跟同事说了一声,擦了擦手过来了。
他抬起
来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其实眼角已经有些鱼尾纹了,但因为化妆还有灯光的缘故不是很明显。
“我们能单独找个地方聊聊吗?”
他踌躇了一下,同意了。找
带班了一下后,领着我到了二楼一个小包里。
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些紧张。
“首先我要向你倒一下歉,我希望世泊之前没有误导你,我并不是gy。因为我之前咨询了一些关于同
恋的事
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一个gy,但我不是。”
erc礼貌地露出一个“原来这样”的表
。
“没有关系,薛先生。你并不需要道歉。吧里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走错的直男,很正常。你之前说有问题问我,是吗?”
“是的。有点不好意思,问题可能会比较唐突,我直接问了,一个gy是不看男的打飞机的时候就
不出来吗?”
erc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也不是这样的。一个
一种
况。”
我心里一咕咚。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实在不好意思。恩…像…恩…一个gy什幺
况下打飞机呢?”
这个问题怪又太露骨,我以为erc会恼怒,但他依然很平静。
“这个问题有点大,但一般
欲来了,有冲动了就会打飞机。跟直男没有什幺区别。”
“谢谢,但我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比如说,一个gy可能在什幺
面前硬起来,呃,或者说打飞机呢?”
erc听了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会儿。
“实在抱歉,薛先生。我也不太好说,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
面前吧。”
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我有点忧伤地想我问的问题是不是太蠢了,所以即使erc回答得一本正经这个答案听上去也十分蠢。
“薛先生还有什幺问题吗?”
“没有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谢谢你,erc。”
“没事儿。”
erc冲着我微笑了一下。“我送你出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出去就行,你忙你的吧!哦,可以帮我转告一下世泊,告诉他我先回去了。”
“好的,薛先生。那您慢走!”
我向他笑了一下,下楼走了。
开车回家,我一路上脑海中回
的都是erc的回答。
“……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
面前吧。”
这句话一直反复回
在我脑海,我觉得我可能中了咒。鼻息中依然残留着吧里的熏香味,眼前浮现起那天小语在我窗前自慰时伸长的脖子……
该死,我觉得我硬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解开腰带,闭上眼睛把手放在我炙热的坚挺上。
我脑海中想象着小语脱掉衣服的样子,他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分身发出充满
欲的声音。月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脖子有一个漂亮的弧线。他脱光了的衣服下是两粒
红色的
,因为冰冷的的空气刺激而挺了起来。他单手扶着自己的分身,紧紧地撸动,少年的分身有着特异的
红色,充血后显得十分妖艳。分身前端分泌出一些
体,弄湿了他的手,让他叫的更加骚媚……
我一瞬间释放了。
我疲惫地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裤子拉链就那样敞着,高
后的疲软搭拢在胯间,十分没有
。裤子上沾上了白色的jīng
。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十分萎靡,但我却不想动了。
我觉得我也得病了。
晚上,我坐在阳台上,抽着烟。
我想我应该仔细考虑之于我之于小语,那禁忌的感
的含义。
我是他的父亲,年长他二十六岁。我不可能回应他的感
,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感
。
我是一个成年
,不是冲动的小鬼。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必须对自己对小语负责。
所以,这种感
没有结果,甚至连开始都不会有。
我把烟熄灭,躺上了床。
既然小语不说我也不会点
,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什幺是真实的感
,什幺是荷尔蒙的刺激产物。
那天晚上,小语依旧来到我的床边。
然而不似往常他的自慰,这一次他摸了摸我的脸。
“爸爸……”
他难耐地叫我。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知道我是清醒的,然而不是。他叫完我就闷哼着
了。他照例擦了擦,然后起身走了。
我松了
气。
“爸爸。”
我听到了他类似于叹息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知道我是清醒的了。
我以为小语会退让,不再来我的房间打飞机。可是他没有。
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来到我的房间,甚至娇哼地声音都比往
稍大了一些。最后大叫一声“爸爸”
了。
他走后我起身,下腹已经热得让分身硬了起来。
小语知道我不愿意点
,便假装我不知道。
然而我的确不能点
。
因为他没有点
。
这是一场谁先沉不住气就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