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先翻脸的先输,因为我们都会抵死不认。
我的失眠症又严重了。
一开始晚上我还能多少睡上一会儿,然而现在整晚我睡不着。
小语从每周三四次的频率,变成了每天晚上都来我的房间。
他也越来越大胆,到现在完全褪去了衣衫走到我的房间自慰。他一声一声地叫着“爸爸”,经常“嗯嗯”“啊啊”地叫着,丝毫不掩饰自己从这禁忌的恋中得到的快感。
甚至有一次他的jīng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他轻轻地擦着我的脸,最后在我的唇上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爸爸,我你。”
他像是喃喃自语般道,然而他清楚我听得见。
我觉得我儿子有病。
他再也不试图掩饰了,他放地叫着,上下快速的撸着自己的分身,他把
出来的jīng
涂抹在自己的后庭里,手指抽
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依然叫着“爸爸”。
直到有一天,他摸上了我的坚挺。
“爸爸,你硬了。”
他笑着说,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只看到他弯下身子,用嘴含住我的坚挺。
“嘶——”
这太刺激了,从来没有为我做过
。小语湿软的
腔包裹着我的坚挺,温暖的舌
一下一下地舔着,我觉得我的理智全部灰飞烟灭。什幺道德伦理都被抛在脑后。只有下身的温暖像是天堂。
“小语……”
我难耐地叫着,他抬眼看向我,像是笑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吸允着我的分身。
可是他嘴太小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有,他实在累了,就停了下来,吸了吸我的坚挺。
我一下子把他掀开,放倒,压在他的身上。
“爸爸……”
他的声音是嘶哑的,津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亲吻着他的眼脸,“乖,忍耐一下。”
随即将手指他的后
,他激动地叫了出来,“爸爸!”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里扣了扣,他直接哭了出来。
“爸爸…爸爸……”
“乖。”
我捻了捻他的珠,他在我身下连连喘气,“进来,爸爸……”
我又将一个手指他的后庭,从他的唇一直吻到锁骨,接着又咬了咬他的耳垂。
他的分身涨了起来。
“给我……爸爸……好难受……”
他在我身下扭动着腰身,十分饥渴的样子。
我觉得我内心中什幺地方被填满了,地感到满足。
直到我三个手指能够在他后庭顺利抽的时候,我一个挺身将分身
了进去。
他大叫一声,眼泪又开始流。
“爸爸……好大……”
他尖叫着。
他并不好受,我知道。我的尺寸本来就比常大,他那里又不是专门
这活的,即使我有扩张,也依然会弄痛他。
“小语,乖,放松。”
我一边吻他,一边搓揉着他疲软的分身,那之前还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而耷拉了下去。
“呜……呜呜……”
我将只进了一个Gu的分身又往里顶了定,小语发出惊呼,瞬间加紧。我倒吸了一
气。
分身被小语的火热包裹着,我所有的理智都在拼死克制住大力挺身的欲望。我慢慢地把分身抽了出来,又缓缓地顶了进去。小语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宝贝,放松,爸爸要动了。”
我扶住他的腰,开始了抽。除了我袋囊撞击他翘
的“啪啪啪”地声音,还隐隐有水泽声。
“小语真,肠子都能分泌出水来。”
我伏在小语身上,如同蜜语般在他耳边说道。
他已经被顶弄得失,“嗯嗯啊啊”地回应着我。
房间里依旧没有灯光,月光从窗帘缝隙了进来。我瞪大眼睛看着身下被
弄的小语,他
发那幺柔顺,他哭红的眼睛失去了平
活泼的
色,他坚挺的鼻梁随我,他薄薄的嘴唇流下一行银丝。
我虔诚地亲吻着他的,身下大力地抽
着小语的后
。
忽然他尖叫一声,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后忽然夹紧了我的坚挺,身下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那个样子又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看他自慰的样子,少年纤细的脖子仰着,喉结处有着一个美好的弧线。
不由得下身发热,死死扣住他的腰身,连续抽十多下
在了他的体内。
在我进他体内的一瞬间,他也大叫着“爸爸”
了出来。白浊
得他腹上都是,我们俩连接处也是一片狼藉。
我看着他高后抽搐的身体,忽然意识到——
是的,我上我的儿子了。
那晚的隔天他发烧了,我又是量他体温,又是喂他喝水,把冰凉的毛巾敷上他的额。
他的志有点不清,拽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爸爸……”
我听见他嘶哑地说。
“乖,爸爸给你再倒杯水。”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蛋,一下一下。
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幺,我俯下身子耳朵贴了过去。
“爸爸……不要离开我……”
我听见他如此说道。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
我的确有想过离开他,想要远远的离开小语。
他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罂粟,吸引着我,诱惑着我,让我求之若渴。
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我们这样子是伦。是世俗中无法存在的关系,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存在。
可是我依然陷了进去。
那朵罂粟仿佛填满了我多年涸的生命,使我的灵魂产生了光芒。
然而我的良心又在谴责,谴责我的沦丧,谴责我的背德。
我明知道小语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却依然不闻不问。就那般放纵那样的感,刻意地逃避。
小语,我的儿子,我的血,我的至亲,这个世界上与我血
最亲密的
。
而我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对自己产生了的厌恶,我厌恶懦弱得试图逃避的自己,厌恶无法自控的自己,厌恶对小语
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的自己。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得什幺是。在激素的刺激下他可能对于给予他安全感的
抱有好感,然而,那不是
。
等他长大后,他会遇上一个好孩,他们会彼此相
、牵手,历经分分和和最终迈
婚姻的殿堂,完成圣的结合。
而不是与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长辈。
我是他的爸爸,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不值得他去付出如此沉重的
。
可是,当他半昏迷中依旧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喃喃道“不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我如果离开他就像是做了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放开手他便会
碎掉。
他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那紧紧相连的血脉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纽带,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果实,是我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我的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