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他生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然而当他好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了。是作为父亲吗?还是作为爱人?这太混乱也太尴尬了,我不愿意去想。
然而正当我迷迷糊糊要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有个重力压在了我的身上。ne└t
“爸爸。”
是小语,我立刻清醒了。
“小语……”
小语一只手指头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吻了上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而我的内心叫嚣着吻他。
我终究没有推开他。
他先是轻轻地吸允着我的嘴唇,然后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见我没有反应,便大肆侵犯,在我的口腔里搅着,舔着。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
“爸爸……” 小语离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撇了撇眉,好似对我的无动于衷很羞恼。他拉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裤中,他那小小的分身已经微微发硬了。
“爸爸,我想要……”小语的眼睛里好像有些湿气,声音到末尾有些颤抖。
“你病刚好。”我抽出手,另一只手拨了拨挡在他眼前的刘海儿。
“嗯…” 他在我腿上扭了一下,分身往前蹭了蹭,拽着我的手又探了探,他的分身已经有些出水了。
我叹了口气,抱住一下子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他小声叫了一下,便被我用嘴堵住了。
“就一次。”
我一边解开他的睡衣,顺着他脖子往下亲,亲到他的肚脐。然后一手圈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一手一下一下地搓着他乳头。
他分身被我快速地撸着,舒服地哼着,还有时挺挺腰,试图把分身往我手里送。
少年身体敏感,他没过多长时间便泄在了我手里。
我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手,把他睡衣扣子重新系上,裤子提上。小语还闭着眼睛仰着脖子躺在沙发上,仿佛在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我亲了亲他的脸,揽着他起来。
“乖,回去睡吧,做个好梦。周末爸爸带你去个地方。”
他睁开眼睛, 小声问:“什幺地方?”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回答:“到时候再告诉你。”
周六,我带着小语出去吃饭。小语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在我旁边说个不停。一直讲着学校的事情,说什幺最近有个艺术节,他们班需要排一个话剧参加,他写的剧本。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感觉小语好像比我想象中要瘦一些。
“爸爸,你一会儿带我去哪儿啊?”
“不是什幺地儿,一会就知道了。”
小语便不再讲话了。
我开着车载着他一路到新飞咨询室的楼,坐着电梯上去。
等到了楼层,小语看到那个挂着“新飞咨询室”的牌子一愣,猛地拉住我,瞪大眼睛看我。
“爸爸,你要带我到心理咨询室!?”
小语惊恐地问道,
“你是觉得我有病是吗,爸爸?”
他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有点疼。
“放松,小语。爸爸不是觉得有病。爸爸觉得你平时压力很大,可能需要跟别人聊一聊会好一些。爸爸希望你能快乐。”
“可是,爸爸我很快乐,我不需要什幺心理咨询,我们回家去好吗爸爸!”
小语说到后面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我有点慌了,连忙拿大拇指抹去他的泪痕。
“爸爸希望你能跟咨询室的阿姨聊一聊天,并不是什幺医生。小语,听爸爸讲,在国外很多人都会接受心理咨询,接受心理咨询并不意味着他们有病。像是平常的白领工作有了压力也会来心理咨询的。”
小语依然有眼泪流下来,我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心地哄着他。
我铁了心肠,不会因为他流眼泪而放弃。虽然心中十分心疼,但后退就是万劫不复。
“小语,乖。咨询的阿姨很和蔼的,就像平时聊天一样,聊上一个小时就出来了,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等你出来了,爸爸带你看电影。”
小语听了我的话垂下头,擦了擦眼泪。他吸了两下鼻子,抬起头时已经一脸平静。
“没有关系,我进去就是了。你不需要带我看电影。你让我做什幺我便做就是了,因为我爱你,爸爸。”
听到小语如此说道,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十分绞痛。一瞬间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然而我还是拍了拍小语的背,带着他进了咨询室。
小语跟咨询师进入房间后我就坐在新飞咨询室的米黄色沙发上,前台的姑娘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我知道我这样对小语很不公平。就这样把他骗到心理咨询室来,他一定恨我恨得要命。
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直接跟他说要不要去心理咨询室看看,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只能骗他过来。我希望咨询师能够帮助他解开他的心结。
阿梅走的时候,小语还不到四岁,估计对他妈妈没什幺印象了。那时候我的公司刚刚起步,一切都是从零开始,销售,服务,联系厂家,都是我和同事亲自做,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根本不着家。所以我都是从外面请阿姨来照看小语。
小语他外公外婆在国外,爷爷奶奶在浙江,有点远。亲戚什幺的也在那边,我就不太想麻烦老头老太太专门来北京照顾小语。
我创业之前工作了几年,倒是有一些积蓄,请得起阿姨来照顾小语。但阿姨一个两个都做不长,最短的做了两个月就走了,最长的也只干了两年。也不是说小语闹腾把阿姨气走了,一般都是那些阿姨的个人原因,或者我觉得脾气不合之类的一些原因。一直到小语小学五六年级,小语有能力自己料理好自己,并且公司步入正轨后,我才没有再找保姆照看他。
所以,小语如今恋父我自认为是我自己很大的责任,没能在小时候亲自带他,教育他。
这样的爱恋是畸形的,是不被社会认同的。所以我不会再任由其发展下去了,必须狠下心来切断这样的关系。
然而想得倒是轻巧,可当我看到小语那双眼睛的时候,又开始动摇了。
我这样子没有争取小语的同意便带他来治疗真的好吗?难道我一心与他断绝关系便是争取的吗?
不,我不能怀疑。
小语还小,根本不懂得情爱。他以后会娶妻生子,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使他误入歧途,最后遭遇世人冷眼。他是我最亲爱的宝贝。
可是,心还是忍不住的痛,像是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五十分钟好像过的很漫长,我内心天人交战得激烈,等到小语跟咨询师从屋里出来我才堪堪停止自我剖析。
我连忙上前扶住小语肩膀,他不动声色的甩开了。
我忽然有点怅然所失。
这不就是我的目的吗?让小语远离我一些。那为什幺我还会那幺难受呢?
“真是麻烦张老师您了。”
我没有再拉小语,转身冲着咨询师微笑。张老师也是笑着回应,说小语很好。
直到预约完下次的咨询时间,小语一句话都没有说。
回家的路上,我问小语,觉得咨询师怎幺样。
他闷闷地说还可以。
然